来,那粗涨的肉棒上沾满着纪惜惜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纪惜惜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抽插着。
伴随着肉棒在少妇口中产生的快感不断加大,瞿秋白发出粗野的喘息声。
望着沾满唾液而发出湿润光泽的大肉棒在纪惜惜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一种被如此美貌的美女这幺淫荡地竭力伺候的满足感使他万分得意纪惜惜配合着瞿秋白的动作在他的两腿间那不断的吞吐含弄,一阵阵直让人觉得快要失魂落魄一般的消魂快感,从被纪惜惜在嘴里含弄着的肉棒上升起,那极度的快感几乎让人颤抖喊叫起来。
瞿秋白被纪惜惜的小嘴弄得肉棒和小腹一阵接一阵地发紧,呼吸也急促起来,变成粗重的喘息。
纪惜惜听见了瞿秋白的喘息声,嘴里顿时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动作,一面两只手握住肉棒的下半截揉动,抚摸着下面的阴囊,一面上下摆动着头,猛地用力吮吸着瞿秋白的上半截的肉棒,把它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也在嘴里抖动着上下缠绕、舔卷着粗涨滚热的柱体。
随着这从纪惜惜嘴里的肉棒上传来的那加剧了的极度快感和唇舌刺激,瞿秋白嘴里和鼻子里粗重的喘息几乎变成了吼叫。
瞿秋白的肉棒顿时在纪惜惜嘴里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动着鼓涨起来,小腹、臀部和会阴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使瞿秋白忍不住把人弓了起来,向前俯下身去并拢了双腿,夹住了纪惜惜的脸捧着,抬着臀部把被纪惜惜小嘴和舌头在吮吸、吞吐和舔卷着的肉棒,在一下一下的跳动和鼓涨中伸进纪惜惜嘴里耸动起来。
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中,瞿秋白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群突然不自觉地抖动夹紧,在纪惜惜嘴里被吞吐和抽插的肉棒也猛一下失控,剧烈地涨粗、跳动和痉挛着,接着瞿秋白重重地喘息着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一股热热的精液从就要肉棒内猛地喷射了出去。
就在这紧急的关头纪惜惜突然用指甲在他的肉棒根部使劲一掐,一阵巨痛袭了上来,刹那间沸腾的精液停止了即将的爆发了,纪惜惜跪在那看着瞿秋白,面上出现了一种异常妖媚的神情,然后腻声说道:「郎君……不可以这样的哦……我还要侍奉你呢……」说着起身伸手将瞿秋白推倒在桌上,然后纪惜惜也爬上台桌趴在他身上,舒展开修长的雪白大腿,跨坐在瞿秋白腿根上,缓缓地磨蹭、蠕动着,她的手抓住瞿秋白的肉棒,「郎君……很舒服是吗?」纪惜惜脸上满是淫荡和诱惑的表情,「我还要让您更舒服一点……」纪惜惜忘情地呻吟着,她抬高了些身子,用一只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将自己的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下,让自己的涓涓溪流一般向外流淌着蜜水的肉缝对着瞿秋白的翘起竖立着的肉棒,慢慢让自己身体沉了下去,把粗粗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身体。
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瑶鼻娇哼着,那副娇媚样儿让瞿秋白心神荡漾,瞿秋白大手握住了她胸脯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来似的。
纪惜惜开始让臀部一上一下的挪动让小穴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肉棒接受到蜜径的大力挤压,粗大的龟头被花蕊在顶端不住的磨着,酥酸麻痒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
配合着纪惜惜的动作,瞿秋白慢慢的向上抬动着臀部,粗粗的肉棒向上一下下的顶入纪惜惜的体内,把纪惜惜的身体一下下顶起来。
纪惜惜双手撑着他结实的小腹,臀部不停地地前后摩擦着,她在手在瞿秋白的躯体上沉醉的抚摸,嘴里犹自喃喃淫叫,巨棒上传来阵阵紧握的压力和摩擦的火热,瞿秋白低沉的吼声在喉咙里发出,大手在饱满鼓胀的双峰上揉捏,灵肉的紧密结合与强烈摩擦所带来的无比快感使他加快了动作,让竖立的肉棒一次次向上刺进纪惜惜的私境,刺激着纪惜惜的身体上上下下快速地颠簸起来,,瞿秋白的动作使得纪惜惜的脸上洋溢出妖媚的笑容,雪白的臀部跨坐在瞿秋白身上,腰肢上下扭动着,带动着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跳,长发甩动着。
让瞿秋白尽情的享用着自己完美的肉体。
雪白浑圆的双臀间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地进出,带得娇嫩的蜜穴嫩肉里出外进,样子显得格外淫媚香艳。
这时时间已近黄昏,夕阳渐落。
只要有来一阵微风帐篷之外渐渐稀疏的行人就会看到,帐篷内正对门口的桌台上两具白皙的胴体正四肢交缠,剧烈的活动着。
一位往日清雅如仙的美女此时正两腿大张,乘骑在男人的身上,黛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绝美的脸上尽是妖媚之色。
随着男人的耸动,她柔韧修美的躯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形成动人的曲线,娇喘吁吁中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声。
瞿秋白渐渐的加快每一次大肉棒的抽插速度。
纪惜惜小嘴开合中吐出勉强压低的撩人浪语,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瞿秋白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瞿秋白的攻势,。
强烈的快感令她神秘的幽谷已是淫液横流像是早上带有露水盛开的花朵,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她的口中发出的诱人的娇吟,尽力的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毫无羞怯的的挺起下体去与刺进体内的阳具紧密相连,让自己的花芯去顶磨着圆锐的龟头,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在线彷徨不定,顶到她膣道深处柔嫩花芯的龟头接连几下大力猛刺后,纪惜惜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伴随着瞿秋白最后一次的冲刺,坚挺粗硬的大龟头撞到她子宫最深处的蕊心,纪惜惜充满淫液蜜汁的紧幽谷本能的急剧收缩,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瞿秋白只觉纪惜惜的幽谷嫩肉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自己万分舒适,伴随着她的喘息一股股乳白浓稠而又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猛烈的冲入纪惜惜的花芯,伴随着阳精一烫,纪惜惜酥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全身酥麻到了极点的感觉,直到最后一滴浓精都挤入她的花心深处才停止。
高潮后的极度疲累,瞿秋白没有将肉茎抽出,只是静静地和纪惜惜一起躺在桌台上,紧紧地搂抱住她,腿根盘绕,嘴儿蜜接,相拥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情欲最美的巅峰。
当清亮的月光透过门帘照到帐篷时,数日内连续交媾高潮后陷入昏睡状态的纪惜惜缓缓醒来。
当她发觉自己躺在瞿秋白的怀抱中时,已恢复往常理智的脑中一阵呆然,回想起和他在如此暴露之处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红,心里羞怯不已却又回味无穷。
回味了一会之后,纪惜惜纤手轻轻撑在桌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这一用力就发觉下体一阵异样,低眼望去才发觉自己下体还紧紧地啜吸着瞿秋白已经萎缩的肉棒。
羞红着脸心中微微娇啐自己一声,慢慢地坐了起来,把瞿秋白的绵软的凶器抽出了自己永久蠕动不休的火热缝隙,斜眼瞄着瞿秋白胯下那根曾经令自己死去活来的凶器、这个时候瞿秋白的凶器虽然绵软的却依然尺寸不小,上面沾满两人欢爱时分泌出的汁液,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异味,纪惜惜不由得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
渐渐地她伏在瞿秋白的两腿中间,伸出小巧的舌头慢慢的舔吸那肉棒起来,好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津津有味,瞿秋白被下体的异样感觉催醒过来,发觉瞿秋白醒来纪惜惜将瞿秋白的阳物吐了出,抬起头来轻声笑着说「舒服吗!郎君?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