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
纪惜惜『啊』的一声就迷失在情欲之中,童子如有神助般,飞快的抽动下身,感受着人间最美好的运动。
强烈的快感终于让纪惜惜变得狂野起来,不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开始放声娇吟了起来。
看着身下的纪惜惜媚眼如丝,娇靥似火,娇喘微微,秀发披散,浪态毕露,挺动如狂,童子更加兴奋,发狠狂抽猛插起来。
纪惜惜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
双乳在胸前跳动。
白嫩、光润的丰臀颠动着,丰美的臀部碰在童子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纪惜惜被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欲仙欲死,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女性的妩媚毫无保留地全部释放出来。
随着纪惜惜的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幽谷的深处涌出,与此同时童子只觉得肩膀一痛,差点没叫出声来,达到高潮的纪惜惜软软的瘫倒在床上,张着小嘴直喘气。
童子静静的伏在纪惜惜的身上,不断的亲吻着她的双眼、瑶鼻、耳垂、朱唇,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变得一片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素纪惜惜渐渐的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了过来,感受到童子仍然留在她体内的坚挺,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了。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胴体显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会儿,纪惜惜在童子的抚摸亲吻之下又双目赤红,媚眼如丝,情难自禁的童子不由得又发动了第二次的进攻。
抽插声从下体相接的部位不断传来,随着童子的强而有劲的冲刺,纪惜惜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激烈的摇晃着,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满头秀发更是披散着。
渐渐的,运动中的二人身上都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随着童子的动作,滴滴香汗也四处飞溅,二人直喘大气。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童子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顾不得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鼓起余勇加速挺动。
同时纪惜惜的口中娇吟着道:「小弟弟……姐姐快不行了……」童子憋了许久的第一次猛烈的在纪惜惜的身体内喷射而出。
几乎与此同时,纪惜惜也迎来了自己的再次高潮,随着悠长的娇吟,纪惜惜的娇躯软软的倒在床上,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晨曦曙光伴随着吱喳鸟鸣,从窗外斜斜射入了院里那栋别致小楼的卧室之内。
或许是被阳光刺到眼睛,觉得不舒服的关系。
躺在床上,依旧好梦正酣的少年,在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挥挥手,口中嘟囔着,也听不清楚究竟说了些什幺。
被这动作惊扰纪惜惜悠悠醒了过来,却发觉自己丰腴性感的娇躯被一个童子紧紧压着。
两人全身赤裸,童仆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幽谷里面,塞得下体满满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昨夜的缱绻交欢,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男孩对女性躯体的好奇和留恋。
那虽然不是非常的粗长却坚硬似钢铁般的肉棒,肏得自己舒服透顶,是那幺令人留恋难忘。
如羊脂美玉般洁白的手臂徐徐舒展一下,接着那同时兼具丰盈与纤美的玉臂轻轻的搂上了那尤自在睡眠的少年慢慢地抚摸着。
少年满意地轻哼着,半睡半醒间,他也再度搂住了身边那具曲线玲珑,诱人之极的赤裸娇躯。
以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纪惜惜吐出了一声叹息,徐徐加快那玉臂柔荑的动作。
紧贴着童仆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缓缓地磨蹭、蠕动。
温热柔软的幽谷紧紧的包围着童仆的阳具,下体鼓鼓胀胀的充实感觉令纪惜惜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幽谷内也逐渐开始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着火热的肉棒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圆美的粉臀不自觉地扭摆挺起。
童仆被纪惜惜的拥吻、爱抚弄醒,也轻轻地吮吻纪惜惜的粉颊、香唇,双手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揉摸着,静静体会着纪惜惜幽谷内那似想将他的肉棒完全给吞入胴体深处一般的吸吮蠕动。
体会着那种温热柔软的滋味。
他开始兴奋地嘶吼起来,在纪惜惜丰满的身体上疯狂的抽插起来,发泄着高亢的欲望。
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纪惜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激。
童仆奋力的猛挺狂干,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精液射进了纪惜惜的子宫深处,一股股热流涌入纪惜惜体内,刺激得她浑身发抖。
待童仆离开后,还未来及纪惜惜起身洗沐,瞿秋白便已经步入她的香闺。
此刻的纪惜惜云雨之后未及梳妆,玉容上依旧残留了几分媚态艳色。
这副光景,却是常人平日里绝对看不见的。
见瞿秋白面上带着一丝怪异的笑容地看着自己,知道他很可能已经晓得自己昨夜的风韵,纪惜惜一阵羞涩尴尬稍稍别过头去,不敢正视面前之人的双目。
却听见瞿秋白低声道:「惜惜,昨夜那童仆的服侍你可满意?」听到此语纪惜惜只觉颜面一阵发烫,她虽然以前已经多次红杏出墙,但是何曾听过这样的言语,此刻却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听见瞿秋白继续说道「惜惜可是觉得羞愧?无需如此,那下人可是义父特意为你挑选的。
为父说过很想看看其他男人败服在惜惜芳泽之下呢,过数日义父有几个同门师友前来,他们企慕惜惜你已久了。
惜惜能否代义父好好招待他们一番呢!」听道此话虽然已经友所预料,刹那间纪惜惜仍然禁不住心动神驰,未等她想好如何回答又或许是不想逼迫她太紧。
片刻之后瞿秋白又说道:「惜惜你先不必回答,,七日后义父派人来请你,如果你愿意一偿为父的心愿你便和她一同来找义父」。
随后聊上一阵瞿秋白便告辞而去。
七天后,一婢女向纪惜惜暂住的小楼行去。
行不多远,她听见室内传出一阵琴声。
那婢女虽不解音律,却也听的出来,琴声中带着犹豫,似乎彷徨。
幽幽的琴音时断时续,就像谁人独立月夜、风露中宵,仿佛有什幺事情难以下定决心似的。
那婢女微微顿足,倾耳细听。
楼阁外,艳阳高照,树木葱翠。
满院里繁花似锦,姹紫嫣红。
时有风来,隐有暖香;卷动木叶,柳暗花明。
如此多时,琴音不再低涩难辨,渐渐地明亮畅快起来,又恍如凤飞翱翔,盘旋梧桐。
两鸟对鸣,欢快舒畅。
显然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纪惜惜终于做出了决定。
几下虽然轻柔,但仍旧显得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琴声,回首见那前来转达瞿秋白邀请的婢女。
纪惜惜自然明白了这邀请的目的,下定决心的她心中有些害怕羞涩,又有许多的期待和好奇,略微梳妆打扮后便随着侍女来到了一处从未进去过的院子,正在院前等待着的瞿秋白上前拉着纪惜惜便走进那高大宽阔的阁楼,里面的大厅没有人,瞿秋白非常熟悉的带纪惜惜走上楼梯,二楼只有一扇门,瞿秋白推开门纪惜惜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尽管纪惜惜已经有心理的准备,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