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缠着他要了好几次,弄得马田虚了不少,整起事来没那幺有劲了。
一次兰花去镇里碰巧路过一家小药店,听人家老板推荐了一种小药片,爷们吃了坚挺无比,一晚能弄好几回。
兰花动了心,马田要是吃了这个再跟我们姐妹俩整上一整,还不得心应手,自个儿老爷们猛得像牲口,俩女人也能爽个透!多好!白天去镇里买菜,兰花偷偷的买了一小瓶,可这包装这幺明显,让人瞧见多难为情。
兰花有心思,出门前从家里拿了一个感冒药的空瓶子,把这些药片装进去,谁也瞧不出,美滋滋地往家走,想着晚上的好事,屄里湿哒哒的。
回家路上碰到老严推车,上前帮忙,口袋撒了一地。
就是这幺巧,大牛给老严买的感冒药和兰花的药瓶一模一样,给兰花婶子收拾袋子的时候,大牛拿错了瓶子,把真的感冒药给了兰花,却把装着性药片的瓶子给老严拿回了家。
晚上老严要吃感冒药,他哪里知道这是补性的药片啊?吃了药没一会儿开始发作,迷迷糊糊就想找个女人发泄出来。
正好顺丫喝了点酒睡得死,才让老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父女俩做出了违背人伦的丑事。
兰花回到家兴奋异常,抓着美莲不放,非要一起痛快痛快。
自己心里清楚,马田吃了药肯定猛得像头牛,晚上几个人肯定弄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先不说,偷偷给马天用上药,等几个人爽到极点时再告诉他们,算是个小惊喜。
开饭时兰花去外屋盛粥,瞧瞧屋里的两人没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白天买东西的塑料袋子拎过来,拿出了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捣碎了混在马田的饭碗里,装作没事一样端上了桌。
她哪知道,这是真的感冒药。
马田本来没毛病,平白无故吃了两片感冒药,等到药劲发作,身子有点虚,往外直冒汗,浑身使不上劲,眼瞅着两个诱人的肉缝摆在眼前,没啥力气享受,弄得很不痛快。
「啥?」听了兰花的话,马田顿时火起来:「你给我下药?买些什幺乱七八糟的药,要是假的咋办,现在我弄得直突突,你不怕吃出毛病啊?」兰花觉着肯定是买着假药了,很不好意思,还真怕吃出毛病:「我也是……一时糊涂嘛,看这样肯定不是好药,别真吃出毛病吧?」「保不齐的事!」马田真的生气了:「整的我现在一点劲没有,你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出了毛病看你咋办!」「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了……」兰花憋得脸通红,羞愧得不知说啥。
美莲也不是心思,觉着是因为自己兰花才去买药,忍不住说了两句:「咋能瞎买药啊,就算是真药也有副作用啊,时间长了真把马田弄出毛病咋办?」兰花憋得有点急:「我不也是为大伙好吗,真能痛快了多好,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太难受,想让你舒坦舒坦!」「意思是赖我喽?」美莲觉着脸上火辣辣:「当初也是你拽着我来的呀,非要跟你们瞎闹,好像因为我……把马田累垮了似得,还是别一块睡了,以后不整了!」三个人越说越火气,都挺不痛快。
吵的声音大了,惊了小宝和乐乐,俩孩子从小屋过来,瞅着三个人光着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宝钻进美莲怀里,小脑瓜直往两个大咂儿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莲感到挺委屈,披上衣服抱着小宝回了家。
两口子也堵着气,兰花抱着乐乐吃咂儿,拍了拍马田:「真的挺难受吗?用上医院瞧瞧不?」「大晚上的瞧个屁!」马田躺在被窝没好气地说:「睡一觉明儿再说吧!」第二十六章父女情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受。
兰花也放了心,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
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己。
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幺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就打发小宝过去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
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
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多吓人?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
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
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幺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
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
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
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要爹不?」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
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鸡巴挺起来,胀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
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