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得林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没有感到破裂的疼痛,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整根阴茎都插入到阴道里时,这种快感越加强烈起来。
而她的心里却莫明产生一种失落:我怎幺没有体验到再破处的感觉,我的处女膜真的没有被修复,难道整个手术只是一个骗局?想到这,尤清惠抽泣起来。
尤清惠的抽泣让卢得林停下抽插,他担心尤清惠受不了他霸气的阴茎。
哭泣了一阵,尤清惠说,放胆的插吧,反正没了处女膜,也就没了破损,你插快点。
卢得林得到这话,运足一股气,一连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把尤清惠再次送上高潮。
卢得林感觉到尤清惠阴道里收缩的节奏加快,心里一松,精液突突地射进她的阴道里,那热流般的精液打在子宫口和阴道壁上,有一种说不出舒畅,尤清惠在卢得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时,又来了一次高潮。
「怎幺会是这样呢?」当挺起的身子松软下来时,尤清惠自言自语道。
「不要太较真了,卢梭说过,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享受。
你说是吗?」卢得林虽然已经射了精,但他的阴茎仍然是坚╘最☆新∷网ζ址☆百μ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挺的,硬硬地插在尤清惠的阴道里。
「我有些虚脱,可能是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三、晚餐的过程中,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卢得林的阴茎始终都坚挺如弯弓,尤清惠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往与女人做爱都这样吗?射了精还硬硬的,就像一个童子军似的。
」尤清惠说着,用手轻抚自己的乳房,做出一种欲罢不能的样子。
饭后他们一起洗了个澡,两人相拥在床上,尤清惠抚摸着卢得林半软的阴茎,另一只手却顶在他的屁眼上,眼神媚媚地看着卢得林。
两人相互注目对视了一会,卢得林把尤清惠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屁股翘起,扒开股沟肉,把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顶在菊花上。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满足你,现在让我们开始这方面的游戏吧。
」尤清惠对卢得林的体力与精力很是惊异,她现在还感到阴道如火灼似烧热疼痛,但舌头对屁眼的刺激却让她全身很放松,她伸直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尽力迎合卢得林的舔弄,那种痒最让人受不了,她本想放开肛门,但被这种刺激弄的紧紧收缩起来。
卢得林的舌头无法顶入肛门里面一点,于是他用舌头舔弄菊花周边的皱折,口含一口温水硬注入她的屁眼里。
那暖暖的水渗入屁眼里的感觉让人很是受用。
尤清惠一边用手搓捏着乳头,一边对卢得林说:「你来个乾脆的,痛就痛一下,总比这样来得舒服。
」卢得林听了这话,腰一挺把阴茎强行插入她的屁眼中。
「啊―――」一声尖叫,尤清惠抬了一下头便晕了过去。
「尤老师,尤老师―――」卢得林喊叫着,那根霸气的阴茎却仍插在尤清惠的屁眼里,他不敢再动,因为每动一下,尤清惠的身子就抽一下。
卢得林抱着尤清惠的头,频频地亲吻她的额、鼻、唇,用温柔的动作减缓肛门的疼痛。
一会儿的功夫,尤清惠醒来,用手摸了摸还插着阴茎的肛门,痛苦地说:「没想到在书中被描写的那幺有趣和刺激的肛交,原来是这样的让人受不了。
我先前做好了痛的准备,就像处女的第一次,但这不是性交,这是谋杀啊―――」卢得林低声自责自己贪图快活,而没有照顾到老师的痛苦,并轻声问她现在怎幺样了,是不是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
「只好再痛一次了。
」尤清惠说着,用手紧紧抓住床单。
当卢得林把阴茎从肛门拔出时,尤清惠再昏迷过去。
第一次肛交的失败,让卢得林对肛交失去了兴趣,那天他整天陪在尤清惠的身边,让尤清惠很感动,问卢得林不要上班吗?卢得林说给单位请了假,尤清惠当时还很不解地问他,百花集团是个大公司,没有特殊情况请假不会被开除吧?卢得林说他是搞网路技术的,在公司里不属于重要部门,请假相对好请一点。
卢得林在尤清惠的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精心照顾尤清惠,直到尤清惠破损的肛门全好了才回自己的屋子。
这天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董事长想约他谈话。
于是,他又电尤清惠说,他必须要到公司上班了,否则真要被开除了。
尤清惠表示理解,并说下班后到家来吃饭。
董事长还在那家酒店那间套房里约见他,董事长给了他一份材料,这是公司一个项目的简介,卢得林根本看不懂。
董事长说:「你要约出尤新新,把这封信交给她,其它的就不要说了。
」那封信是密封的信,卢得林也不知道是什幺内容,就觉得这是董事长阴谋的一部分。
约请尤新新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尤清惠把卢得林既当成情人又当成儿子,现在每天一到两次的性生活让她很满意,尤其是卢得林在性交上的持续长时间更给她很深的感受,「你天生就是一匹种马。
」尤清惠像初涉性事的少女那样说道。
卢得林笑着点头,他心里想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其中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书呆子。
与尤清惠这样的老熟女,又是知识女性的接触,性的问题已经退至第二位,卢得林要花很多时间应付她在学问上的探讨。
多年没有正规做学问的卢得林,这几天在家中天天忙于功课,因为他每天晚上要到尤清惠那一起研究探讨西方色情文学后再做爱。
原先卢得林以为西方的色情文学就是让男人打手枪、女人自慰的一种工具,近来的研究发现,西方人很早就学会用性这种活动来解释人类的一些行为,比如上了年纪的人为什幺会对性出现冷淡,在他们的概念中,人类的性生活可以延续到人的终结。
所以卢得林从中国的性文学中多为年轻人的故事,而西方却有大量老年人的性活动为主,与尤清惠展开讨论,让尤清惠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
也正因为此,她在与女儿尤新新的通话中,多次提到卢得林,并夸他在西方色情文学的研究中有独特的见解,很值得一谈。
董事长再来电催他赶快把交给他的事办了,时间就是金钱。
卢得林为此失眠多日,有一次在与尤清惠做爱时,他竟然睡着了。
尤清惠摇醒他问:「我是不是太没情趣了,让你感到乏味了?」这话让卢得林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影响了董事长的项目计画,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没有,这几天我做学问太投入了,睡的太少了,你千万别这幺说。
」卢得林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在以后的做爱里,卢得林总是打起精神,每次让尤清惠都有高潮,享受年轻男人在性生活上给予的力度。
这样就让尤清惠更离不开卢得林了。
终于有一天,她对卢得林说,今晚她女儿要请他一起吃饭。
卢得林认为这是一个完成计画的好时机,他把自己认真打扮了一番,既不要太花也不要太素,更不能让对方感到无品味。
吃饭的餐厅是一家西餐厅,点的是法国菜,这正是卢得林爱吃的西餐。
在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