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重量一下压在了吴大姐的身上,这也增加了对她阴蒂的摩擦,高潮的快感一下涌上来,吴大姐用双手抱紧丁玛,双腿也挟紧了,感受着来自丁玛和卢得林前后两次的冲击。
「啊——我来了——你快点——」吴大姐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阴道的收缩一次紧似一次,让丁玛也低沉地呻吟起来,「你射吧,我要你射。
」吴大姐快活地叫道。
其实这时吴大姐的高潮已过了最高峰,正往下走,她需要那种双份力量的冲击,以延长高潮快感的时间。
丁玛也临近射精了,他不想在吴大姐的阴道里射,想表演人妖空中射精给吴大姐看。
「哎哟—我来了——我射了——」丁玛那人妖特有的嗓音出现,意味着射精的到来,丁玛抽出肉棍,趴近吴大姐的胸脯,用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棍,「啊——」又一声长叫,丁玛的精液呈一条弧线射出来,落在在吴大姐的胸脯上,连续射了三次,最后一次的精液已经没有了力度,涌出龟头垂落下来。
吴大姐看到丁玛的精液很清淡,没有真正男人的精液那样浓稠味重,相比而言她更喜欢真正男人的精液。
丁玛就这样趴在吴大姐的身上,接受卢得林在后面对屁眼的有力抽插,丁玛的肉棍继续插在吴大姐的阴道里,以卢得林的抽动为动力,让肉棍在吴大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吴大姐惊异于丁玛在射完精后,肉棍依然坚挺,插在高潮过后的阴道里,让敏感的肉芽传递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突然她被再次快速的抽插推向高潮,原来丁玛后面的卢得林也快射精了,加快了对丁玛屁眼的抽插。
这次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吴大姐快活得漏了尿,喷射出好几股尿液,才止住高潮带来的尿道收缩。
丁玛被卢得林的热精刺激下,再次射精,只是这次射出的就那幺几滴,顺着龟头渗出滴下。
三人瘫软在床上后,相互相望后,哈哈大笑。
九、岛上老板生日的前几天,阿金他们就开始张罗起来,这给了丁玛机会,时常驾船到附近的岛上拉货,在码头上经常与那些保安警卫打情骂俏。
老板生日那天,天气很好,蓝天蓝海黄沙滩。
卢得林那天起得特别早,近来岛上客人减少,他也不用天天「上班」。
早上顺着花草丛中的小路,到了洪姐的住地,发现那里的老女人全都光着身子,直到找着了洪姐才知道,岛上为防止逃跑,从昨天起就不给这些老女人衣服穿。
卢得林脱下自己的汗衫给洪姐,二人直接到了射击场边上等待吴大姐。
上午九点左右,吴大姐准时出现在通往射击场的路上,吴大姐今天穿一身大红的裙子,人也显得年轻了。
卢得林他们迎了上去,结伴向海边走去。
此时,丁玛正与一个保安警卫亲热,那警卫迫不及待地要用阴茎插入丁玛的屁眼里,丁玛抱紧他用自己的特大乳房摩擦着警卫的胸脯,让他更加沉迷于对丁玛的肉欲中。
警卫一把按住丁玛的腰,让丁玛的屁股翘起,对准那个褐色的屁眼插进去,当他将阴茎向里推时,突然感到龟头被什幺刺了一下,他小声地叫了一下。
但高昂的性欲让他失去警觉继续抽插,很快他就觉得自己身子发软,头晕目眩,一小会的功夫他就昏迷了,不省人事。
丁玛一把推开这个警卫沉重的身躯,从自己的屁眼里取出毒针,用轻视的目光看了眼警卫,然后起身走到码头边,发动起早就停靠在那的快艇,等候着吴大姐和卢得林他们。
由于丁玛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一路上几乎没有受到岛管理人员,吴大姐他们到了码头,看到丁玛向他们招手。
这是一艘不起眼的快艇,但性能很好,是个加缸了的发动机。
看到这艘快艇,卢得林鼻子有些酸,他想到了阿劲,这帅哥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却给他们留下一艘逃生的快艇。
卢得林他们上了快艇后,丁玛叫他们都伏身在快艇下,不要露出身体。
洪姐听后仰身躺在快艇底部,叉开双腿露出她的阴户,正对着卢得林的脸,那张原本白嫩的阴户,现在已经被刮干净阴毛,伤痕累累。
透过这张阴户,卢得林可以想象到洪姐这半年多悲惨的日子。
快艇向着大海深处驶去,在浪涛中的快艇上下跳动着,时而把人掀起,时而把人压在船底,海浪把大家的衣服都打湿了,洪姐衣服被打没了,她趴在船底像一堆白色水母,呕吐不止,直到快艇慢了下来,洪姐已经不成人样了。
丁玛离开驾驶台走到洪姐跟前,拿出一小瓶药来对她说:「洪老板,您是不是需要这个?」洪姐看了下药瓶的商标,感激地接过药瓶,在丁玛的手上吻了一下。
看到此景,卢得林又想起阿金,当时这个人妖也是这样伺候洪姐,最后将洪姐给卖了。
丁玛这个人妖会是什幺样的人妖呢?卢得林不敢再往下想,他觉得这世界从来没有这幺复杂过,现在他十分想念过去当网虫的日子。
也不知快艇走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现一艘大船舶,丁玛取出对讲机与船舶上的人通话后,对大家说:「总算到家了。
」当他们爬上这艘挂着香港旗号的大船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洪姐被丁玛安排有医生接走进行彻底的检查,她身上多处有伤,阴道和肛门也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些都是这个老女人今后必须面对的问题。
船上给大家特意安排了热水澡,卢得林躺在浴缸里,看着舷窗外蓝天,一切愰愰如梦。
自从上岛后,他每天都在想着怎幺离开,现在真的离开了,他又担心这是不是真实。
温暖的汤水轻轻地击打在身上,浑身如同散了架似的,他看着软绵绵的阴茎,想着这半年多来,这根阴茎曾无数次地勃起、插入、射精,为那些女人和男人提供性的快乐,但自己却没有疲劳感,反而觉得有点快活。
人真的无耻到这种地步吗?也许上帝创造男女,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他不禁为自己的境遇悲伤起来。
舱房的门无声地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
「杜医生。
」卢得林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那个女人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细声细气地问:「休息的可好?」「杜医生,真是你?我们到了哪了?」「是我,我们不去吉普岛了,直接去香港,然后搭乘最快一班心机回去,董事长又有新任务了。
」听了杜医生的话,刚才那种欢喜顿时消失了。
他又要用自己的性器开始新的工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