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是现在的她又觉得从箍着肉棒的两片小肉上开始向花径里泛起痒意,而且不是自己搓上几下就能了事的,那里急需自己身下男人的巨大火热才能抚慰。
「呜呜…亲爱的…你的骚宝宝…小荡妇要呢…要北北用力的插,狠狠的干呢!要…骚暖暖要…」梁暖暖嘴里一边浪荡的呻吟叫唤着,小身子一边扭着往里吞咬着粗大。
「骚丫头,北北家的骚暖暖又饥渴的不行了。
亲爱的就勉为其难的喂喂我家的暖暖吧!」何旭北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为难似的,完全忘了刚才女人骑在他身上,自己的双手紧紧抓着床铺享受的不行的模样。
「啊…骚暖暖要…小浪穴要…要吃亲爱的大棒子…狠狠的插暖暖…要…」梁暖暖的小手摁着何旭北不停的揉着自己双乳的大掌,上下挪着小身子,聊以慰藉的按摩着自己的体内。
「小骚货…啊…北北的小骚货…」梁暖暖腿心的有意一夹,咬得何旭北也浪浪的呻吟起来。
那钢臀积蓄起来的巨大能量,在这一刻如泉涌的蓬勃而出。
肉棒凶狠的斜着往里插着,力道猛地把被花汁浇的亮亮的玉袋给甩了上去,撞击着正可怜的被操的哆嗦的小嫩芽。
梁暖暖只觉的自己是湖边飘下来的一根垂柳枝,正被水中的浪花一泼又一泼的拍打着,每次都觉得要被那股水花扑的淹没,可是又浮了上来,等待下一波花浪的袭来。
「呜呜…啊…北北轻点…哦…」何旭北的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狠扎狠捣,次次都直达花心,插的里面的嫩肉被迫的张开小口,容纳着巨大的圆头,花心里小嘴的吸咬,让何旭北的热血急蹿,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插的更里。
娇嫩的子宫壁含着硕大的龟头紧紧包着,何旭北更加用力的摆动钢臀,床铺被他摇的!!
的响了起来。
疼意伴随着酥麻与快感,让梁暖暖的身子痉挛般的颤抖:「北北,要死了,要死了,啊…受不了…啊…」女人的失控让何旭北咆哮着摆动臀部,撞击的女人的手心发烫发麻,她仿佛被男人又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在还没闭合的宫口又被男人的一捣如小嘴一般包着欲物的圆头,梁暖暖已经绷紧到临界状态,而这一记,让她的全身都颤抖,心脏大脑酥麻的不知今夕是何朝。
粗长的肉棒又下足力道的猛插几下,最后一下研磨着蹭开宫口,用力一抵,粗涨的肉棒猛的爆开,热量由抵着点向外辐散开,花壁激动的哆嗦,肉棒在蜜穴的缩绞中,猛的颤抖了几下,顶端的马眼大开,如狭窄口的水流猛地向外冲击开,热烫的精液又稠又浓,打得花壁不住的颤抖。
梁暖暖的小手抓着何旭北的手指塞到自己的嘴中,她真怕自己如羊癫疯患者一般,咬着自己的舌头。
「啊…好烫…」「啊…暖暖…好厉害…」男女仰天浪吟,为这场性爱画上圆满的句号。
第116章情敌?「暖暖,有一个人想见你。
」梁暖暖看着一向嬉皮笑脸的欧阳乐天突然严肃的对她来上这麽一句。
看着他的表情,她心中不免泛起一分担心:「乐天,你搞得我有点紧张,到底是谁啊,这麽神秘?」「金庆北!」梁暖暖的表情有了瞬间的呆滞:他啊!「他在r市?」本来还在插花的梁暖暖坐到了欧阳乐天的对面,脸色有点绷紧。
她的小脸看着屋外,不知心底到底是一种什麽感觉:金庆北…「暖暖,终于见到你了。
」梁暖暖僵硬的被面前的男人抱在怀里,似乎察觉到怀里佳人的抵抗,他很快放开了她。
金庆北望着餐桌对面温雅的切着牛排的梁暖暖,手中的刀叉握紧,牛排从正中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的女孩对他似乎有了隔阂。
他还记得差不多四年前两人初见的那个午后,那个午后面前这个女人打开了他心中紧闭的门扉,给黑暗的自己带来了一丝阳光与温暖。
母亲是父亲的不知道第几任的情妇,可是鉴于母亲的身份,哪怕亲子鉴定证明他是父亲的儿子,也没有让他获得父亲的一点垂爱。
因为母亲是某个高官送给父亲的礼物,因为父亲助他在某项选取中脱颖而出。
可是在这之前母亲确是那个高官包养了几年的女人。
当他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怀疑着他的身世,可却因为那个高官的原因,父亲似乎没有什麽动作,可是自己不能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般喊他父亲。
在他的面前,父亲永远是板着面孔的。
小时候的他很崇拜那个浑身有着血性的魁梧男人,哪怕他不能喊他爸爸,因为妈妈告诉他因为喜欢才会严肃,因为严肃才会出息,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他六岁的时候,那个高官垮台了,妈妈和他被搬到了一个三居室的小房子里,他也不能再见到那个男人。
曾经稚嫩的自己问着自己的母亲,为什麽他不能住在原来的地方,哪怕自己的房间在那麽大的家里只有小小的一块空间,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这样才会坚强,这样才会长大。
可是某天那个男人,在他心里被叫做父亲的男人却带着两个黑衣人来到家里,他听到妈妈哭着对那个男人说:小北是你的儿子,真是你的儿子,他还小,你不要吓着他。
他和那个男人坐在同一辆车上,当时的他很想和面前的父亲说上几句话,可是被他浑身散发的寒冷给堵住了口。
他被自己的父亲带到了医院,小小的他为了在父亲心中留下个好印象,哪怕当时的他很害怕,也没有哭一声。
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知道了那项检查叫「亲子鉴定」,那个他心中的父亲带着他来做的一项检查。
13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他和李婶来到了国外,李婶还是父亲知道自己是他儿子的时候,派到那个家照顾他们母子的人。
他在那里自暴自弃,打架闹事,18岁的时候,已经在道上混的很有名堂了,他觉得他到了他父亲那个年纪,一定能比他混的好,到时那个男人一定会后悔的:后悔从小就把自己给放弃了。
那天,他被人砍了一刀,被送到医院缝了十几针,可是他的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可是那天却是他觉得最幸运的一天。
「北北,你不能这样,听李婶的话,在医院里再住两天。
」「李婶,没事的,你看我手上的疤痕还少吗?这个根本就不算什麽!」他在医院的走道里对着那个一直劝着他住院的老人说着,一个陪了他很多年的老人,自己浑身上下还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吗?这十几针又算的了什麽。
「北北…」那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娇憨与委屈如棉絮一般包裹着他冰冷的心。
他看着自己的衣角被一双白皙的小手抓着。
他抬起眼,对上的是一双如同宝石般明亮、婴儿般纯净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里他找到了全然的信任。
他背着那瓷娃娃一般的女孩,走在医院的走道上,阳光在他的面前铺洒着光明,他也背着她走进了光明。
而这个女孩就是梁暖暖。
当他知道女孩病了,他是她记忆深处的一个人,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麽觉得心痛,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原来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
女孩有的时候很安静,安静的坐在一边,可每当他进去的时候,她都会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时的他觉得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