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极致的反差令她忍不住颤抖。
从外面看来她以极为羞人的姿态挂在他身上,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另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自衣摆抓住了她颤抖的娇乳,更令她羞耻的是双腿间令感觉到被硬物顶撞着。
「混账东西,放开我。
」唐碧只气得像张牙舞爪的小野狼,只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小手抓住他不规划的大手,拼命地往外拉。
「小碧漾,你会喜欢的。
」云王的大手丝毫没变拉开半点,反而愈玩愈烈,长指已揪起她的乳尖,狠狠地拉扯着。
「啊……」刺疼感猛然自乳尖扩散,紧接而来的却是双腿间被隔衣挺撞,如巨棒在一下下探敲着城门。
一股熟悉的饥渴感自脑海「嗡」的一声般扩散开来。
「不要这样……」唐碧为这具只要被男人一挑逗就会饥渴的敏感身体而气恼,在他才开始的玩弄下,下体竟升起令她羞愧的空虚感。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若非在这清天白日又在野外,本王一定会玩得你求本王干你不可。
」他以极以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唐碧的神经,大手却是没有闲下,长指快速地挑开了腰间的丝带。
唐碧原本就不太会穿古装,若不是亦心帮忙,恐怕衣衫都穿不整齐,这次自己穿的,被云王拉扯几下,裙内的裤子摇摇欲坠起来。
这晴天白日的,且在丽妃的花园中,若被人瞧见,传到王的耳中,难保不会不头落地。
她紧张泪水直流地哀求,「求你了,云王……嗯……」后面的话却因他的大掌隔裙肆意揉捏自己的丰臀带来的快感而淹没。
云王望着她满面泪水,心中升起一丝痛楚,他故作漠视地邪笑起来,「宝贝,这幺快就求本王了,本王会让你爽个够的。
」话语间,抽出揉胸的大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泪痕,火热的唇连吻带啃地顺着脸颊快速向下。
唐碧腾出手,气愤地推着他的头,甚至揪起了他的长发。
云王吃疼而心中更加气闷,因而用力地吮吸着,唐碧疼得直抽气,再松开唇时,云王满意极了。
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嫣红的印记,仿佛印上了他的专属般。
「够了,你满意了吗?」唐碧泪水不断,抚摸着火辣辣的脖子,这男人总是没安好心,每次会面都是以极为邪恶的手段玩弄她。
这会被吻得到处红点,想不叫人知道都难。
「满意?」云王冷中带邪地笑道:「你当本王是公公啊,这样就能满意!若像侍候王一样用你上面这张小嘴替本王吸出来,本王可以考虑暂时不玩你下面这张làng穴。
」天,难道云王有千里眼不成,她为求承欢而做出如此羞人的事竟被他全然知晓,太丢人了。
唐碧只羞得满脸烧起了眼,恨不得像驼鸟一样将头埋进沙里。
唐碧如此含羞带怯的模样,反而激起了云王无限的怜爱之情,原本的欲火夹杂着爱,顿时被推上了另一个层面。
若说满意,唯有她如同侍奉帝王一般,为他虔诚般地承欢,而后被压在身上恣意把玩,共享淫雨,才有可能令他满意。
不,这还不够,他要的是独占其身,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她锁在怀中,压在身下,辗转缠绵!一想到她的小嘴吮吸着其它男人的巨棒,娇穴包容着帝王的巨物,他就恨不得立即剥开她填充其中。
思想到了,动作自然也停不下来。
唐碧此刻羞愤得几尽想自杀,被一个与她无关的男人羞辱了一次又一次,想嫌恶却是做不到。
难道自己真的变得像原来的碧漾娘娘一样淫荡无耻了吗?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来,唯恐火上加油更加点燃他的欲火。
心中既希寄有人前来而打断,却又害怕被人瞧见,极为矛盾的心理令她整个人都紧张不已。
云王为她一直泪流不止而心烦,仿若她的痛苦全数刺在自己的心头,令他痛楚与共,只是浑身的占有欲已起,他只想欢愉同享,这会又岂是几滴眼睛泪能令他轻易放手。
感觉到她的紧绷和颤栗,云王故作轻松地调笑道:「小东西,没想到你一紧张竟然如此动情,摸摸,下面的小嘴都湿了。
」说罢拉过她的小手,探入两腿间。
小手没摸到自己的穴口,却是碰上了灼热的坚挺。
唐碧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猛然缩回了手。
云王眸光陡然转红,不知道是因为欲火上升还是因她嫌恶般的退缩而愤怒。
猛地将她一提,硬物隔衣撞上,硬生生一陷入一截,惊得唐碧浑身的灵气仿若被震断般,如木偶般呆滞了。
「有了帝王就嫌恶本王是吗?是你逼本王的,本王想好好疼你都不成。
」云王俊雅的脸形几尽扭曲的咬牙低吼,眸光闪烁着邪魅的红光,怒将欲火再次推上了高层。
说话间,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她的上衣,布结扣子很容易被扯开,双胸被他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拉出了抹胸式的裙边,竟有种被提挤而变形的淫秽视觉感。
在他猛然低身含住时,唐碧浑身如被电击般惊醒,却来不及反抗,下体传来极致的刺激而使得浑身颤栗了。
浑圆的臀瓣尽管只是隔衣被把玩,火热的掌心仿佛早已将衣衫之隔烧之殆尽。
爱抚,缓揉,猛捏,被剥开或挤压,长指甚至滑入两瓣的缝中,指甲几乎搜刮到了菊瓣。
太过分了,唐碧抓扯他的头,却只会将自己的乳尖拉扯得更远更长而更加激荡,抓他玩弄臀部的大手,却是前胸必定会挺起,仿若乖乖将自己的娇乳挺塞入他的嘴里。
乳尖吃得唧唧作响,臀瓣玩各热火朝天,娇穴顶得欲壑难填,浑身极为敏感之处皆被同时进攻,令唐碧的心怦怦直跳了起来。
浑身熟悉的情欲再次被挑得越来越旺,若不是艳妃的好心的提醒如尖针般时刻刺激着她被媚毒攻击的头脑,她早就瘫软而承欢了。
整张脸因欲求与理智的拼搏与理智而刺红得快要滴血了,身心具疲的痛苦云王又岂能体会得到,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幺样玩才能令她没有他的欢愉便活不下去而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难道又要失身于他吗?唐碧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嫣红的唇瓣几尽快咬得出血了,却是不敢溢出半点呻吟来,却该死的竟能分辩得出云王的硬物翘起的角度与硬度竟与帝王毫不逊色,难道这就是亲兄弟的相同之处吗?一想到她的娇躯被两兄弟陆续间或地玩弄,原来还打着贞洁意识的花芯竟涌起了阵阵的热浪。
太丢人了,唐碧羞愧地以腿尖蹭山石,试图将穴口移离被全顶半插的羞辱姿态。
刚移开半点,云王不知是发觉还是无意,原本把玩另一只娇乳的大手滑至腰间,扣腰一按,拉下的力度加上唐碧的体重坠落,再次狠狠被顶上。
这一下仿若用力坐上肉棒般,两人忍不住异口同声般溢出了痛苦而舒畅的呻吟,「呀……嗯……」「迫不及待了啊。
」云王仿若吃到了蜜糖般的小孩子般,咬着她马上紧抿的唇瓣,邪气地笑着挑逗,「小东西,下面的小嘴在咬本王了哦,饿极了吧。
」异样的情绪仿若因他的淫词荡语而挑起起来,唐碧羞愧地发现,仅被硬物隔衣顶着的娇穴,仿若睡眼朦胧的婴儿一碰到母亲的奶头般竟然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