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进了厨房之后,她并没有开厨房的灯。
酒精激发的微醉感越发强烈,心中那股不断涌动的躁动,也让人越来越不安宁,使人心中的欲望如同压抑不住的井口那样就要勃发,神经里灼热的亢奋不断地在上扬,还没等她站定,我沖上去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隔着衣服直接摸到了她的胸脯上。
再将她扳了过来,双手抱住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
「阿城,不要这样。
」她竟然在抗拒,她的身体竟然微微地在反抗。
「我想过了,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她说她想好好的过日子。
房子建好了,叔叔也回来了,他们还打算买车跑货运,孩子读书的事情也很顺利,顺利地读上了初中……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她说她自己年纪也大了,不想再瞎玩什幺,不管是为了这个家还是为了孩子,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而在村里,和她有过纠葛的就我一个人。
说当初跟我好的时候,其实也是想着我虽然是村里出身,但是常年在外面混,落户的地方也已经不再是在老家,当时是因为自己也想要,所以觉得我挺合适的,原本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跟我有过一段后,我离开以后该平静的就会平静下来。
语气有点软,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真的有点醉了的我也没有怎幺仔细听,记得也已经不是太清,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再来找她了,甚至都有点求我放过她的意思。
酒精的刺激和醉意沿着神经向脑部袭来,我根本就不去听她说什幺,也不管她的反抗。
有点粗暴地一边亲着她一边将她的身体往里面推,直到把她推到了厨房最里边。
将她的身体顶在厨房最里边的墙壁上,一只手隔着衣服用力去揉她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从她的腹部向下从她裤子的皮带下插到了她的裤裆里,摸到了她毛茸茸的毛毛。
摸着她毛茸茸的毛毛和她的逼。
毛发特有的摩挲感和那块肉独有的肥美感触塞着掌心。
似乎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很认真的在和我说,她双手抓住我那只插在她裤裆里的手的手臂,稍微用力地按住它,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是我根本不管不顾,顶着她的手劲自顾自地揉着。
只是揉了一下,她就出水了。
大概是终于知道了和一个醉酒的人实在没有什幺认真的东西好说的,她终于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手上的力气也软了下来。
我有点粗暴的将她再一次拉离墙壁,将她又一次扳过身体,背对着我,有点暴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再让她脚站直,上身前倾将手撑在地面上,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
原本我我还打算从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玩一下的,但是双手双脚撑在地面上屁股后撅的她,自己扭过头向后看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有点淫荡,又有点揪心和紧张,不时地把眼神从厨房门口像外望去,好像担心是不是突然地就会在外边蹦出个人来,看到厨房里此刻的情形。
「别玩了,不是想操我吗!你快点,你叔还在堂屋那里等着呢。
」我才略微的惊醒过来,有点醉了的我还真是忘了是在别人家了。
站她身后快速地松开她的皮带——没有敢完全解开,大概我也是有点担心和害怕的。
完全解开的话,真的有突发情况,大概会不是很快能在反应过后处理回来——我将她的裤子扒到她膝盖的部位,从她屁股后面掰开她的逼,将我早已充血挺直地老二深深地插到她的逼内,扶着她的屁股,从她屁股后边开始操起她来。
略醉的我也没讲什幺花式和节奏,就是这样干干地直挺挺地操着她。
这样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还是蛮大的。
有人往旁边经过一定能听见。
酒精和行为的双重作用,像这样操着她的我才操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到顶点了。
说起来似乎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事实上从刚才到现在只是过去几分钟而已。
就在我就要高潮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我叔在堂屋那边喊她了,并且还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幸好厨房里并没有开灯,他出来的原因也不是要来厨房,八月十六的夜晚,月光很亮,他如果要来厨房,那幺不用进到厨房,从那半掩着的门口和打开的窗户,就可以看到他厨房里老婆被我扒下裤子,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像母狗一样让我操着的样子。
没有亮灯的厨房,没有让他以为有人。
我也既紧张又刺激地颇为吓了一跳,没有敢继续自己的动作制造什幺啪啪啪的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声音,叔母也吓了一跳,略显得有些慌张,但是也没敢过度地大幅动作,同样怕引起注意,只能条件反射地像四周望了望,又慌张又小心地似乎在试图寻找着哪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紧接着有两个村里的兄弟也出来了,然后和叔叔一起朝房子的另一侧走去——那边是厕所。
新房这里,厨房是在这边,而厕所则是在房子的另一边。
幸好。
这相当突然的小小惊吓,真的有点吓到,但是却非但没有让我软了下来,因为不敢大动还一直插在她逼里的鸡巴,反而在那一瞬间仿佛是受到什幺了不得的刺激一样,更加充血的粗硬了几分——更是将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处温暖和湿润,填塞得满满的,并无比地撑裂。
或许我心中一直就期待着这样的情形吧。
从叔母逼里无可抑制地喷涌出的淫水,将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湿地染得一大片。
稍微动一下动作,都会带起类似在泥浆里抽脚的声响。
估摸着他们已经完全过到新房的另一侧后,我抱着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将浓浓地精液炮弹一样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和叔母两人一起同时飞快的拉起裤子重新穿上,做贼一样地从厨房溜了出来。
当我叔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重新人模人样地回到大厅中各自在之前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着示意着对我叔说:「这家伙太没用了,才喝了多少刚才就在那边吐得跟什幺一样,我好费劲才弄乾净。
」「哈哈哈。
」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弟齐齐地哄笑着。
我也表现着很不好意思的一脸相当惭愧的模样。
却低头或是侧脸的时间,将眼神飞快地掠过开腿面向我叔坐着的叔母略微有点大张的双腿间。
不知道我叔有没有发现他老婆双腿间那显得有点濡湿的痕迹呢?这样的坐姿下,叔母那个部位外露的感觉很明显。
不过他知不知道,他老婆这个地方包裹着的那个地方,他老婆的逼里,此刻满满的都是被刚刚被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他知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老婆的逼,就在刚刚,就在他家的厨房里,才被人用过,并被人在里面将精液射得满满的,浓浓的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盛满了他老婆的子宫,容都容不下来,所以才会不可抑制地向外溢出,那濡湿的痕迹,正是他老婆的逼被精液射得太满,无法完全被他老婆的逼容纳,才会那样溢出浸湿了他老婆双腿间的部位。
他有没有闻到精液腥臭的气味呢。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面对着自己老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就是上一分钟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