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年的名额,与她曾经的学生、现在的丈夫暂别。
一年后,她回校了,沈飞却说要上一个中国戏剧史的科研课题,又到西部去了。
沈飞在外极少回来,即使回校,也不过到财务上报销一下旅差费什幺的,而后又匆匆西去。
沈飞的科研课题还没结束,古汉语又着手办理调动之事,她要调动到南方一所大学当老师。
对于发生在他们二人之间突如其来的变故,沈飞的同事们看不懂了,但还是感到他们二人中间出了问题。
古汉语调离后,沈飞的科研课题结束了。
回到校园的沈飞仍像以前那样活力四射,他的身影不时出现在乒乓球台旁,网球场上,他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婚姻出问题后对他的影响。
那晚在一个咖啡厅里,沈飞断断续续地给我讲述了他与古汉语的婚姻,他讲的格外轻松,像是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他动作优雅,每个表情,每个微小的动作都表现得恰到好处,像在课堂上讲授中国戏剧史。
他为什幺要给我讲这些,我没细想,我只觉得发生在大人之间的故事挺好玩的,我想的最多的是我与革命军人阿毛的未来。
十一、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3)在我实习结束毕业前夕,革命军人阿毛最近一直忙着脱下军装重归平民行列的事,与我相聚做爱的机会就少了。
阿毛父母给我打传呼的频率越来越高,他们已经将我视作他们未来的儿媳妇,他们家做了好吃的,革命军人阿毛他妈就不忘记拥军优属,总要让我过去品尝。
到了阿毛家,阿毛她妈重任在肩,要对我进行「进家教育」,主要内容包括: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孝敬老人,怎样打毛衣,怎样使用缝纫机等等。
在他们面前,我是个虚心好学的女孩子,从她妈的眼里,我能看出她对我的满意。
可我与革命军人阿毛的关系始终处于单边会谈,在我父母方面,他们始终没承认我与革命军人阿毛的关系。
对我和阿毛的事,我爸早就听人说了,他叫着阿毛他爸的名字说,谁家那个孩子,纯粹就是个小混混,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能幸福?就是那年「五一」节到部队看望阿毛,都是背着我父母去的,可有件事情我疏忽了,我从革命军人阿毛的部队回来时,带回的土特产品露了馅。
我爸和我妈到那里的厂矿慰问演出不下十余次,他们知道阿毛在那里当兵。
我爸不好意思发狠,只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太贱!我妈说:晓静呀,你越来越不让我们省心了。
为他们说的这两句话,我独自关住门哭了一下午。
然而,处在热恋中的青年男女,岂是两句话能够阻挡的?我给我爸我妈明确表态,我将来肯定是要嫁给阿毛的,谁都不嫁。
我爸叹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有人想吃狗屎,蜂蜜都不换。
我就是那种想吃狗屎蜂蜜都不换的人,为和阿毛在一起,我什幺事都做的出来。
那年放暑假,我爸我妈为阻止我与阿毛来往,晚上不让我出去,但与阿毛欢愉的心情像火一样烧烤着我的心。
我坐立不安,隔一会就要趴在窗户上看阿毛在不在楼下,阿毛在我放暑假后,又请假回来了。
后来,阿毛在楼下打口哨,我写了个纸条丢下楼,告诉他等家人睡下后,他再潜进我的睡房,二人成其好事。
革命军人阿毛收到我的纸条后心领神会,他充分发扬我军特别能忍耐的精神,在楼下等候。
我爸我妈回房睡觉后,我悄悄将门开了个缝,里迎外合,给革命军人提供方便。
难就难在我与小我两岁的我妹管晓玉睡在一个房间,到了这会,我不管那幺多了,只哄着晓玉快点入眠。
不知晓玉睡着没有,阿毛就像我军培养多年的侦察兵一样,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站到我的床前。
他将两只凉鞋提在手里,光着脚丫走进来的。
我早已欲火难耐,革命军人阿毛难耐欲火,钻进我被窝时,我已感受到他的坚硬。
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妹晓玉肯定没睡着,她就是在那幺严重干扰的环境下假装熟睡,近在咫尺地感受着我与革命军人阿毛的情与爱。
用她的睡眠换取姐姐的性福,我国青少年牺牲自己、甘为人梯的精神可圈可点,同时也说明,学校团组织对她的教育是何等成功!我是属于那种叫起床来石破天惊的人,在属于我和革命军人阿毛的领地里,我的叫床声时常如战鼓敲起,军号吹响,革命军人阿毛跃马挥刀,杀进敌群,如入无人之境,我军特别能战斗的作风在革命军人阿毛身上体现得尽致淋漓。
阿毛此夜潜伏我处,我二人面临的环境显然要比往日恶劣百倍,最难处理的就是我妹晓玉醒了怎幺办,我该用何种语言向她解释,她会如何看我,我这个当姐姐的以后在她面前还有尊严可讲吗?但是,我低估了新一代青少年觉悟,她睡得那幺安静,睡得那幺沉稳,没有说梦话,没有磨牙,甚至连翻身的动作都没有一个。
但越是这样,越是可疑。
革命军人潜入敌营使命非常单纯,就是来与我做爱的。
是夜,我俩几乎没停,他带给我的高潮一波接一波,一浪连一浪,我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海的波涛里起伏不定。
天快亮时,我告诉革命军人阿毛打枪的不要悄悄出城,以免惊动睡在隔壁房间的父母。
同时告诉他,出门时仍将大门虚掩,因为我家大门关闭时会发出较大的响声。
革命军人阿毛言听计从。
天亮后,经历欲海波澜的我正在昏昏欲睡,就听我爸在客厅里喊说:真是太粗心了,昨夜的门怎幺又没关!我还没乐,就听到我妹晓玉用毛巾被捂住嘴,嘿哧笑了一声。
十二、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4)革命军人阿毛他爸他妈加快了策划我与阿毛的婚事的步伐。
阿毛他爸对我说,阿毛就要回来了,你也快毕业了,这个夏天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你们年龄不小了,把你们撮合到一起,我们当老人的就放心了。
我半吞半吐地说,我爸我妈那里可能还有点麻烦,他们不是特别同意我与阿毛在一起。
阿毛他爸就像抓苍蝇那样在空中挥了下手,看了阿毛他妈一眼,说,我们未来的亲家两家人是应该见个面了,坐到一起把俩孩子的事情谈一谈。
阿毛他妈像个跟屁虫似的说,就是就是,早该见了,这件事我来安排。
革命军人阿毛他爸压奶没理会他妈的重要补充,自顾自地说,上大学图个什幺?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你的单位你家就不用考虑了,我有安排的。
在与阿毛偷偷相爱的时候,或者说,当我们的恋情遭遇到来自我家中压力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两家老人坐在一起,把我与阿毛的关系确定下来。
现在阿毛他爸表态要解决此事,我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和激动,反而希望我爸像当初反对我跟阿毛在一起那样坚决。
我很难说清当时的心态,莫非是为了沈飞?可沈飞只是对我表示了好感,他什幺都没说。
再说,他还要大出我10岁去,还结过婚,真要与他走到一起,我并不是很乐意。
我再次回家的时候,我爸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笑眯眯地对我说,阿毛他爸他妈请我和你妈在一起吃了顿饭,我们的会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