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着望着雪莉向我走近。
她仿佛早已预料到结果一般,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
第三支曲子响起,姑苏评弹——我心中大叫不好:评弹对我来说很特别,别人都说清新俊雅,但我却能从中听出无限风月。
而雪莉的「舞蹈」也很要命——严格的说,那已不是舞蹈,而是魔术。
匪夷所思地,雪莉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飘落。
醉眼朦胧中,我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能听见自己欲望的野兽在心中嘶吼。
随着雪莉的靠近,我渐渐闻到少女的体香,胯下的欲望被束缚得生疼,我疼得弯下腰去。
「别,别……雪莉,这样不好……我回去了」,我用残存的理性压制住熊熊欲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站起来——突然我的双肩被雪莉按住了。
她力气很轻,轻若鸿毛,但就是这鸿毛般的一按,竟然让我动弹不得……慌乱中我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脸正对着雪莉胸前的被抹胸紧紧包裹的双峰——那酒红色的抹胸似曾相识——竟然是那天我在「赫尔墨斯」看上的那条丝巾围成的。
茫然间,我的目光继续上移,直到和雪莉四目相对。
她的双眼已满是幽怨:「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也知道我的付出必然没有结果。
不过……不过我希望今晚我是你的唯一。
」「我……我……」我嗫嚅着。
「你那天还有一点说错了,这条丝巾从没有在角落里落灰,我每晚都拥着她入睡。
你看……」说着说着,雪莉不知道在背后做了什幺,包裹在她身上的丝巾突然散开了。
右手捏住「抹胸」的上缘,她猛地将丝巾向上一拉——灯光下,丝巾化作一道红霞,飞到半空中后缓缓落下。
当丝巾上那包裹她私处的一角滑过我的面颊时,我已闻到一丝淡淡的、蔓越莓般的香甜——那是少女春心萌动的气味。
然后我就看到雪莉的裸体——象牙色的紧致肌肤,坚挺饱满的椒乳,乳首的那点嫣红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匀称笔直的腿——让我想起炎炎夏日里那新鲜欲滴的荔枝,轻轻一咬,薄薄的外壳开裂,莹白的果肉瞬间绽放,鲜美的汁液流了满口……我一头栽进欲望的渊薮,万劫不复……我拥她入怀,轻若无物,柔弱无骨。
抄起酒杯,我将杯中残酒缓缓倾在她的乳间。
血红的酒液如的小蛇般在他莹白的肌肤上蜿蜒,我则用口舌在后追赶……双峰上、腰身间、肚脐中……一条条小蛇被我的欲望之舌尽数剿灭。
少女开始呻吟,如泣如歌……突然,一条小蛇越过光滑的耻丘,逃入那幽深的一处。
捧起少女的臀,我分开她的双股,少女的花房尽收眼底——和成熟女子不同,尽管外侧的大唇已被高涨的欲望熏蒸得血红,花苞仍旧紧闭,那一点花蒂并不明显。
「啊……伊凡哥……别看啊……」雪莉娇羞地挣扎。
可为时已晚,我的头以钻入她丰润的两股之间,开始品尝花房的甘美,如海浪般,层层叠叠,由远及近……我就像一个在海难中幸存、刚刚飘上岸的水手,捧着岸边一粒饱满的椰子,贪婪地吮吸那甜美的汁水。
随着一声喟叹,雪莉软在我的身上,她裹着我的舌尖的花苞入口处开始丝丝抽动……我抱她上床。
扶着自己的欲望之矛,我小心翼翼地进入雪莉,伏在她身上,边轻吻那俊俏的小脸,边开始徐徐地抽插,感受那方寸之地的温柔、紧窄、湿滑。
年青女孩儿的体力恢复很快,渐渐地,她开始回应我的激情。
突然,我感觉自己深入雪莉身体的尖端仿佛碰到了一处奇异的所在,时有时无。
每次碰到时,雪莉浑身都会猛的一颤,几次交锋后我就大概知道那一处的位置。
我放慢了自己的动作,抽◇寻△回3地?╒址ˉ百╜度╓第╮一╘版╖主μ综◇合x社★区◇插更加缓慢而绵密。
每一插最末时,必定去轻挑那一处奇异。
如此一来,雪莉本平躺的下体开始向上挺动,试着用那奇异的一处来迎合我轻挑。
促狭地,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她急得银牙紧要,满面娇羞。
当看她紧绷的小腿肌肉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已经逐渐无力迎合我的挑逗时,我坐起来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全身放松地接受一下下自下而上地冲刺,同时轻吮她的耳轮,耳侧轻声说着露骨的情话。
雪莉已无力回应我的挑逗,只能小声呢喃。
猝不及防,她狠狠咬住我的颈侧,疼得我一个激灵——她毫无征兆地来了,强烈而且悠长。
多亏脖子上那钻心的疼痛,否则我肯定当场一泻千里。
等她腔道的收缩停止,我扶她躺下,盖上被子,自己侧着身扶着头看着雪莉那张满足的小脸,她闭着眼睛,但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脸上洋溢着微笑。
我一直觉得女子高潮后的表情特别美丽。
说实话,看着那美丽,我心里竟然有强烈的满足感——那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我自己那尚未舒解的欲望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休息了一会儿,雪莉睁开眼睛。
看我盯着她看,大羞,一顿粉拳就打了过来。
看见我那半软半硬尚未消解的欲望,她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说现在轮到她让我舒服了。
我说好,然后就靠着床头,看着她如何施为。
结果,我震惊了!怎幺形容呢——我无法想象雪莉那的腰肢竟然那幺柔软,竟然能实现那幺多看似完全不可能的欢爱姿势。
好像在报复我之前对她的挑逗一般,每当我即将爆发,她就马上换个姿势,让我在无尽的欲海里沉沉浮浮。
直到最后,她用胸前的丰挺双乳夹住我那欲望的尖端,上上下下活动着,然后用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睛盯着我说:「出来吧……」她话音刚落,我的欲望就涌了出来——一波一波地涌了出来,括约肌早已经无力收缩,我骨盆酸麻一片……我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腰酸得不行。
雪莉早就起来了,还煎了六个鸡蛋让我吃,哈哈大笑说我需要补充蛋白质。
「伊凡哥你真行,嘿嘿」小女孩儿毫不掩饰昨晚的满足,「以后要常陪我哦。
不然的话,我就告诉我爸说你欺负我。
」我呸,嘴里一口煎蛋差点吐出来。
「骗你的骗你的,我才不会和他说呢,羞都羞死了……」,雪莉一脸绯红。
雪莉第二年考过了最后一门「注会」考试,然后来我们公司上班了。
她选了税务部的工作,说锻炼几年以后就可以去爸爸做大股东的上市公司帮忙了。
在公司里我们偶尔也会碰面,不过再也没有欢好过——大概彼此都怕陷得太深而难以自拔……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弦歌、雅乐、醇酒、美人……美人恩重。
七、新王不朽·我的天使们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
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摘自朱自清的《匆匆》匆匆中,我进公司已经六年有余,在审计经理的位子上已做满两年。
正在此时,杨博士的公司在雄鹰国的新约克证交所上市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