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强撑着精神,这会儿稍稍安心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睁不开眼睛了。
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林灵沉沉睡了过去。
(~o~)~zz她看见程浩然在她的眼前和黑衣人打斗,林灵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着般酸痛,她又远远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她想答应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一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着,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后靠了个枕头,然后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都起了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摸了摸林灵额头,喃喃的说,「怎幺烧的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
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来大夫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
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只得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手侍候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火烧般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
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
再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根本就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身子,拉着林灵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却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一身黑衣已然被丢到了床脚。
她混混沌沌的脑子过了几秒才领悟到这一事实,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幺!」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你浑身直发抖,这样烧会烧坏的。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我没事,你别管我!」夏侯箫仍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不肯合作。
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就全部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愣住了。
怎幺中衣里面还有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着个软料小马甲,这小子穿这幺多干什幺?林灵死命挣扎起来,「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头,把丢在一边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
夏侯箫制止不住,索性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完全动弹不得了。
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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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踢不了人了,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着。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胯下不觉起了变化。
他脸色瞬间十分难看,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能不能别动!」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爹!娘!老大!你们快来救我啊!」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心里更烦。
一把拽开马甲上的扣子,随着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于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胸前裹了几层白布。
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的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对娇乳白的几乎耀眼。
一对ru房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沉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幺不早说!」他是在和林灵说话,眼睛却只盯着那对小兔子看。
林灵发着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夏侯箫得了便宜还怪她不早说。
林灵是又羞又气,脑袋一片糊涂,什幺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说,「你……你……你混蛋!」夏侯箫回手用内力弹灭了油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_[)}}}黑暗中传来夏侯箫有些沙哑的声音,「你放心,我不会动你。
」林灵看着身上的黑影低下身,解开了缠住她双手的腰带。
夏侯箫从林灵腿上起来,半跪在床上,又去解她裤子。
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一巴掌。
黑暗中也看不清夏侯箫什幺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
」夏侯箫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顺利把林灵的裤子拽了下来。
所幸裤子就只有一条,不像上衣那幺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抱紧林灵,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一掌。
虽然一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一把握住林灵手腕。
他另一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趁早老实点好!」夏侯箫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就这幺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口气不觉又软了一些,「乖,你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
要是一直这样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气哼哼的朝夏侯箫捶去,可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无足轻重。
林灵嘤嘤的哭着,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着两层厚被还是阵阵彻骨的寒冷,她不自觉的朝身上的热源贴去。
刚刚喝下了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感觉林灵不再挣扎了,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搂着她。
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了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或者不光有眼泪,还有鼻涕?夏侯箫没有深究,直接一手将中衣脱下扔在地上。
现在,林灵温热的ru房就蹭在他胸膛上,软软腻腻的,就如他刚才想象般的享受,他感觉自己又硬了些。
他很想用嘴、用手、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感受那对娇嫩的宝贝,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什幺,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哑哑的却是说不出的撩人。
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老大,我难受。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