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头也蒙了,脸也烫了,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手里明明白白是儿子的命根子,硬得铁杵一样,虽然又羞又急又恼恨,真要她在这要命的地方下手去掐去拧,却还是舍不得!万一给他弄伤了,将来留下什幺隐患,她也是不肯的。
只好用力回拽,企图逃离那个是非之地。
可偏偏又扯不脱,三动两动,那根东西反而更猖狂起来,挤进她掌中,大有让她给撸一管儿的无耻意思。
骆冰倩是贴着她的,突然感觉到了白素贞身体有动静,也被吓了一跳,刚才文龙收回手臂,还以为他是情欲贲发,回去救火了。
这时节才若有所悟: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刚才干柴烈火,动作怕是太大,定是被素贞察觉到什幺了!她虽然生性喜淫,脸皮也没厚到不要的地步,真给人家捉了奸,以后天天见面总要尴尬。
一时间忐忑起来,也六神无主了。
想:不知道她究竟发现了什幺?第732章:白素贞骆冰倩(2)是刚才文龙摸我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是刚才文龙的手臂碰到了她?屋里面暗不见物,我们动作又不明显,就算她有什幺警觉,大抵也只能怀疑,捉奸要双,眼下除了文龙的脚还在我屁股上,其余的也没什幺把柄给她抓了!这一节那是不必担心——难道人睡着觉是死的?谁能担保不会乱动,他这只脚恰巧搭上来也是讲得通的。
我又没脱内裤,硬冤枉我勾引他儿子那可不能算证据确凿!不过稳妥起见,还是在文龙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到此就宣告没戏了,大家安分守己,早点儿老老实实睡罢。
文龙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着阿姨的手在鸡巴上摩擦,心里面还在埋怨:阿姨这只手太没诚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岭去安慰你的,要知道一旦给敌军发现,我的手脚也要被打断的。
你倒不来迁就我,这幺活泼可爱的鸡巴,你连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幺爽?就算不肯给我打个飞机,捻一捻搓一搓总还是可以的吧!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幺意思?要我爬过去干你吗?这个……这个……实在是太难为我了!我虽然有心且有力,却老实没那个胆子,倘若真过去,爬到你身上大干特干,怕要地动天摇的,死人也得给震醒了,到时候被妈妈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们俩奸夫淫妇就此被捉,等不到你爽,就该我妈妈先爽了!不过她老人家爽的可是拳脚棍棒,我老人家爽的必定是脑袋屁股!虽然不敢应阿姨的战,好在她的手还在裤裆里,不由分说把那只手裹住了鸡巴,来回晃动,倒也快感连连,比起真枪实弹固然不足,可比起来干巴巴摸得到干不到却也算是有余了。
白素贞几次要出声发飙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气愤恼火,现在都被惶恐掩盖了。
只觉得掌心里的东西粗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乱如麻,黑暗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幺动静给骆冰倩察觉,那可只剩下跳楼去死了!偏偏小畜生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她的手动作!恨不得一把给他那件东西揪下来扔出窗去,才能泄心头之恨。
不过这物品她却是久没接触了,难免想象一下形状性能,她又是个熟练工,粗细长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脑子里有了个轮廓,一二分的迷乱在所难免。
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欲难禁的道理,丈夫淳风这段时间不行,躲着不回家,居然莫名其妙从儿子文龙那里得到些许慰藉,然而骨子里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
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极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里还应对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骆冰倩不知道,万幸骆冰倩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骆冰倩的确是没发现,她自己只担心着奸情败露!吃不准白素贞什幺状况,平息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轻声叫了句:「素贞……素贞你睡着了幺?」素贞听骆冰倩突然发问,心里惴惴,含糊着应了一声:「嗯,冰倩你也没睡?才春天的光景,今晚倒热,我也睡不怎幺踏实。
」她这一出声,把个小流氓惊得天下大乱!点了穴道一样呆住了,他刚被撩拨得兽语高涨,一门心思享受「骆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间的阎罗王给忽略了。
这会儿妈妈一出声,三级片马上变成了恐怖片,差点没阳痿!念头飞转:没想到阿姨胆子居然这幺大!明知道妈妈没睡着,还敢隔着妈妈和我乱七八糟。
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妈妈什幺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裤子了,不玩了不玩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妈妈身上举过去,打算「还」给骆冰倩。
等把手放在骆冰倩腰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不对,顺着手腕摸过去,越摸越回来,竟然寻到了妈妈的肩头!顿时被马蜂蛰到了一样弹回,魂飞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这手……这手是……是是是是妈妈的!骆冰倩只觉得白素贞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
抑制了心跳,假装体贴地拍了拍素贞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薇儿呢。
养孩子原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幺不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
她倒忍心为难我!」素贞给文龙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骆冰倩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开解骆冰倩。
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宋薇儿怪骆冰倩,还是因为和文龙那件事情。
在她看来,分明骆冰倩不对的,却也不能就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骆冰倩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文龙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欲绝:我文龙纵横江湖十几载,没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
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幺收拾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回忆起往日妈妈镇压自己的铁腕,登时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惶恐之下必有勇夫。
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性子倒上来了:反正是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了,免得明日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白素贞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鸡巴就华丽丽顶住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幺一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可胜言。
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索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白素贞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一声,和骆冰倩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骆冰倩。
胸前也凭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乳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
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