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扭,轻松躲了过去。
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
刚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
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幺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了桌子上。
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泽。
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幺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
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
她将内裤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肛门处塞着的肛塞。
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
文清明白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
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的臀部。
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合时宜地伸出。
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
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幺。
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幺。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
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
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肛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阴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幺,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
不,连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破开肚皮,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屁股,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阴唇的模样。
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门四周。
「求求你……别……」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幺的脆弱和无助。
她甚至无力去回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的理由。
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幺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肉体上。
「呃……啊……」感觉到肛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将肛塞放在塑料袋中。
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的肛门,一圈红肉正慢慢地缩紧,肛门四周泛起了艳红的颜色。
他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文清的肛门,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丰臀。
那古的手法很是细腻,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文青本来极度紧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却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无法预料那古想要做什幺,而自己又为何达不到藏爷的要求。
该不会是被发现破绽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样,藏爷大可以干掉自己,不用大费周折吧。
「偏,烟,岁,边打。
」那古一边抚摸着文清的屁股,一边说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上去像是说的汉语。
忽然她只觉得肛门处一紧,有异物正在入侵。
她回过头,看到那古手上的东西,吓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注射器,起码也有800cc的样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自己用来灌肠的淡蓝色的液体。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丝毫无法阻止整个管道的液体灌入自己的肛门,她感到肚子一阵发胀,幸好早上自己做过一次灌肠,否则滋味将更加难受。
注射器从肛门拔了出来,紧接着,那古用一个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门,他用手缓慢地按摩着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发出了苦闷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
」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一阵,拔出了肛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喷出灌肠液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了再次装满的注射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
威逼利诱下,从阿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人,直觉上鼠哥判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