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比我小几个月,但我们之间就是真的姐弟关系,她对我和她妹妹一直细致体贴关怀着,跟我几个亲姐姐没有任何差别,很温暖。
十多年来,我从来对她没有绮念,有的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亲情感。
记得我她生孩子时我和尚未结婚的老婆去医院看她,她正在奶孩子,看到我进去我们双方很自然,尽管我和老婆早已偷吃了禁果(那时候未婚发生性关系单位知道了还是有点问题的,叫发生非法两性关系。
),知道男欢女爱是什幺回事,但一点都没想歪。
后来她当着我的面奶孩子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女儿出生时她巳经到了省城,暂时在我家挤了一年。
给女儿喂奶就是我眼皮底下也自如得很,哪怕有一次女儿吃好奶衣襟没拉下顺手递给我抱我手不小心碰到了酥胸,触感柔软细腻但双方都未觉得什幺。
要不是那次阴差阳错,我想我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有肉体上的交流。
那次她醒了至所以没有发作,原因不外乎一是不知道闹将起来如何收场,二是身体上的需要,最大的原因毕竟是十多年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感情基础在。
而发生了完美的第一次后,后面的顺理成章。
但我们都明白这个事情只能相关肉欲,不能牵址情感,否则沉沦其中难免纸包不住火,对双方来说都是不能承受之重。
所以我们做爱时几乎不用语言交流,只用身体表达,表示只是肉欲相关。
然后我们也相当克制。
两家关系密切,机会很多,但一是我们不刻意创造机会,二是不频繁,哪怕单独相处,也尽量克制。
但如果开始了则放开手脚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
有人说过,月光下会让男女觉得分外浪漫,因为月光的朦胧和平和。
这次在这个山上,月亮高挂在空中,光线透过车窗照在雪臀上,散发出迷人的晶莹光泽。
每次我几乎抽离又用力深深地扎进去,都会得到很好的回应。
姐她总是在恰好的时机往后耸,让我们的交合更为深入契合。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往后耸的力度也在加快加大,还时不时弹动一下。
我翻过了她的娇躯,在她高举的双腿之间狠狠地刺入她的深处,开始了大开大合,终于在她的如歌似泣的呻吟声中,我死死抵住她的最深处,开始狂喷滥射!那火热的喷射刺激得她先是憋住了长长一口气又猛烈吼出,似癫如狂,久久不能平静!在我的爱抚下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我俩匆匆收拾了一下裏上睡袋沉沉睡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晨曦中我们醒了来,我们发现看日出的其他游客由于爬山比较辛苦的原因都集中在了半山腰一个突出的平台上,山顶就我俩。
远处群山后的云彩中,突然透出了几束光柱,照耀在大地上,我手中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相当壮观的画面!这个照片中的一组以大地之晨的名义发布过,我还拿到过2000元稿费。
其实我还是觉得最好的相机也不能完全表达你亲眼看见的那种震撼,太美了。
等火红的太阳从远处山脊上探出来时,远近处阳光照耀到的地方被染成了一片金黄!日照金山!这时候我发现姨姐刚好在侧面也被太阳光染成了金色,整个人似乎一个发光体一样,我镜头一转对准了她快门连续响起。
这组照片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相信发表了能得大奖,但我一直珍藏着。
那天下山后我老婆看到了这组照片后悔不迭,没有来看日出,还略为嫉妒地说你把姐姐也拍得太美了,当然还是高兴的成分居多。
处于叛逆期的两个男孩居然也说好!姨姐她的反应是找个没人时机对我说了声谢谢又破天荒地飞快地亲了我一下。
老婆跟我说老板告诉她们这附近有个戏水的地方很不错,她们想去,我把车钥匙交给了姐夫说起得早要补觉,我就不去了,结果姐也同样。
她们5个人兴高彩烈地玩去了,我俩回各自房间睡觉。
大约2个小时后醒了,我打个电话确认了一下老婆孩子们的方位,老婆说孩子们玩疯了,至少还要2个小时回来,让我把菜点好等她们回来吃。
我下楼去安排好了午饭,回房间时顺手敲了一下姨姐的房门,她很快打开了门露出了刚睡醒的红扑扑脸蛋,看到我笑吟吟地让我进去,顺口问了句:"敏敏她们呢?"我说还要2个小时才回来。
看到没穿内衣的睡衣下,姨姐的胸部轻轻地抖动着,我顺手捞了一把,她娇嗔地打了我手一下,说了声"讨厌!"犹如小姑娘般地瞟了我一眼,就倒到床上准备继续睡。
我顺势躺在了她身边搂住了她,她靠在我怀里说谢谢,我说谢什幺呀,她说谢谢我把她拍得那幺美,我顺口接了句你本人更美。
她挖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魂飞色授,脑袋一热就吻了上去,却得到了很好的回应。
她的香舌先我一步侵入了我的口腔,而且找到我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这也是我俩做爱史上最接近甜言蜜语的语言交流的一次,也充分证明了女人还是喜欢甜言蜜语的。
由于时间充分,我用手抚遍了她的山山水水,嘴也细细地品味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源泉。
姨姐她非常注重保养,三十七八的人了肌肤白晰粉嫩,腰腹赘肉丝豪不生,却有成熟圆润的美臀和酥胸。
桃源胜地也充满了美感,像颗成熟多汁的水蜜桃,味道也不错。
她很喜欢我吸吮她的樱桃,那时候她的眼神会多了些母性的柔光。
但我一边吸吮着一颗樱桃,手里拨动着另一颗,不时也探索一下她的相思豆,亲吻她的耳垂。
在几次身体暗示无果的情况下,终于破天荒地发出了:「快来!」这样的邀请。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假装问来干吗呀?肉体的欲望战胜了矜持,我听到了到目前为止她唯一的一次在我面前暴粗口:「操我,快来日我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曾有过。
与她在平常商场中、生活中体现出来端装娴雅形象成了强烈的冲击。
我不再迟疑,跃身而上,身体刚嵌入姐大张的双腿之间,早已等在那里的纤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把柄迫不及待地往那泉眼中塞去,同时挺腰掀臀,让我的肿胀顺着早已滑腻不堪的通道,抵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这次插入之深,感觉冲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插入的舒爽感让双方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我每次几乎抽离又狠狠地砸进去,身下的她唯恐我离开她,紧紧地圈住了我。
非常猛烈地抛动她的身体迎凑着我的大力抽插。
也许是前戏已经很充分,没有几下,身下的她一边死命地迎凑着一边嘶吼着:干我!快干我,用力,用力操死我之类的。
我俩之间做爱几乎是没有语言交流的,这次有些例外,也刺激得我兴发如狂,最多也就百来下,突然身下的她先是如同一条刚被扔上岸的大鱼,急速地胡乱弹动,然后猛地四肢死死地缠住了我,嘴里如歌似泣,急剧喘息,嘶叫着「死了!死了!"下面却是如缺水的鲤鱼嘴似,飞快地翕动着吸吮我的硬挺,我头皮一麻,虎躯一振,低吼一声,精关大开,如同永远不会停止似的,猛烈地一股股抵住最深处喷射,而我每喷射一下,身下的娇躯弹动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等喘匀了气,我们开始脱离交接,混合的体液汹涌而出,辛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