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她牛仔裙下内裤里的阴唇,已经是一片泥泞了。
忽然下起了小雨,好在我带了伞,我们在伞底下更加放肆。
拥吻着,抚摸着。
萍姐的手轻轻罩在我的裤上,还问了我一句:「可以吗?」我说,「当然可以。
」萍姐就用手隔着裤抚摸我的阴茎。
我自己把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萍姐就一松一紧的爱抚我。
这是我第一次与熟女亲密接触,突然射了出来。
萍姐笑我小傻瓜,拿出纸巾给我擦乾净。
雨越下越大,我们赶紧到旁边一个环形长廊里避雨,这里也没多少人。
我又开始硬了,就从后面抱着萍姐摩擦她的丰臀。
萍姐很会意的轻轻转动屁股,让我下面一阵酥麻,差点再次泄掉。
这时我欲火焚身,在她耳边说:「姐,我想要。
」没想到萍姐轻轻一笑,把屁股微微翘了一下。
这分明是在暗示我,在这里也可以。
我真的没想到这幺一个温雅的知识女性,能狂野到同意与我在傍晚的公园里野战。
我拉起她的牛仔半长裙,把她的白色内裤褪到了膝盖下,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
萍姐下面一片潮湿温热,握力很紧,在里面舒服的如同在天堂。
我猛烈的插着,萍姐用力咬着嘴唇不发太大声音出来。
看着远方偶尔过去的行人,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做了一会,我就感觉要爆发了。
我说:「姐,我要射了,能射在里面吗?」萍姐转过头用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我说:「射吧,小傻瓜,没事。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啊,迅速爆发了。
我拔出来,看着浓精从萍姐漂亮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她自己用纸巾先帮我擦乾净了再给自己擦。
萍姐把裙子放下,又是一个端庄美丽的成熟职场女性。
女人啊,要是想成为两面的动物,真是男人比不了。
当天晚上因为萍姐有事,就没有跟我去酒店。
临走前,我把萍姐的白色湿透了的蕾丝内裤软磨硬泡的要了过来,萍姐嗔怪我是个难缠的小坏蛋小傻瓜。
当一个美丽女人站立着抬起一条腿脱内裤的时候,那种性感让我恍惚了。
直至今天,我们的关系仍一直延续了下来。
(二)美丽乡愁不管如何,能有个一吐为快的地方,把自己的私密事讲出来,总归是一件好事。
现实中我们披着太多的铠甲,有着太多重的身份。
只有在网路上,才能安静的找回自己。
虽然这是个谈论情色的地方,但说的却正是我们内心深处最本真的东西。
卢梭说:『只有在深夜独处的时候,我才能忏悔我白日所犯的罪恶。
』我不是基督徒,没有忏悔的习惯,但也只有在深夜独处的时候,才能把自己层层揭开,观赏,反思,甚至解剖自己潜意识里最本源的内容。
这里大神云集,很多兄弟阅女无数,手到擒来。
我没那幺厉害,最关键的是也没那幺想尝鲜。
我只是在追求能让自己安静并欣赏的人,追求能让自己安静下来慢慢欣赏的感觉。
萍姐无疑正是这样一个女人,优雅,恬静,温柔,风情。
萍姐修养极好,怒不变容,喜不失节,这样的女人居然也会被自己的男人抛弃,可见我们男人是多幺短视的一种动物:在新鲜感的驱动下,过度忽视了身边本已上佳的风景。
当然,她的前夫后悔莫及,在此不表。
我自己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辗转,最终确定在离省城不远的另一座城市工作。
在高铁如此发达的今天,弹指即到。
才认识萍姐的第一年,我几乎每两周就坐一次火车去找萍姐,而萍姐也会尽量安排出时间来跟我幽会。
对于省城我也极其熟悉,我们一起逛了很多地方。
跟萍姐交往好久后才知道,萍姐的家世很不错,解放前本省最大的绸缎庄就是她家的家族企业。
解放后,她的祖父相当有眼光,率先欢迎政府的公私合营政策,因此得以继续煊赫的家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不再是钜贾而已。
萍姐有十多套旗袍,长中短款都有。
我对于旗袍的爱好就是从萍姐开始的。
萍姐纤腰丰臀,腰臀比极佳,乳峰高耸,皮肤又白皙,穿上旗袍,感觉就是从上海滩的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美人。
在很多人穿旗袍就像对襟褂子似的年代,萍姐已经非常懂得搭配旗袍了。
萍姐第一次穿旗袍是我们去吃西餐。
我对西餐有点研究,看到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就邀请萍姐一起去。
那天傍晚,我穿了一件棕色格子休闲款西装。
我大学有一半时间是作为交换生在国外读的,挺喜欢欧洲人有板有眼的穿着风格。
在电话里我要萍姐也穿的有女人味一些。
我电话在那家餐厅订了位子后就先打车过去,不多久,就看到萍姐的车慢慢开了过来。
萍姐停好车后,打开车门的第一眼就让我冲动了。
一袭墨绿色带花纹长款旗袍,戴着一条乳白色的珍珠项炼,薄施粉黛,还是那熟悉的高发髻。
看到萍姐旗袍高开叉下修长的大腿,门口的服务员的腰都比平时低了三十度,殷勤的向餐厅里带。
我们选了二楼转角处靠窗的一个卡座。
刚坐下我就说:「姐,你今天真漂亮,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萍姐说:「那我以前不漂亮了?」我说:「你哪天都漂亮,今天尤其漂亮。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们各点了一份牛排,在长长的桌布下摆下面,我的腿恣意摩擦着萍姐的大腿。
萍姐蹬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顽皮的在我两腿之间撩拨,我都硬的不行了,这顿饭也吃的没了兴致,只想早早吃完饭回到酒店把萍姐就地正法。
二楼没什幺客人,服务生也都在一楼无所事事。
我捉住萍姐的脚,按在我的裤裆中间,下体不可遏制的一动一动,让萍姐感觉我的温度和热情。
萍姐刚才还一脸偷笑,但当小脚满满的踩在我的阴茎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不那幺自然了,脸色红润起来,很显然她也想了。
她的脚趾攒动着,撚着我薄薄的裤子,从一开始身体前倾吃饭,到后来就放下刀叉,靠在椅背上,好方便伸着腿在桌下为我做高档的丝足按摩。
我已经硬的不行,问她:「姐,你流了吗?」萍姐是很敏感的身子,而且就是个水做的女人,兴奋起来时阴道氾滥成灾。
萍姐神秘的一笑,在桌上找了一张餐巾纸,然后手从桌下在旗袍里面摆弄了一会。
等她把手拿回桌面时,餐巾纸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而且还拉丝出来,一看就是萍姐的爱液。
我拿过餐巾纸,邪恶的舔了舔,浓浓的女人味。
萍姐忽然让我张开嘴,切了块牛肉用叉递到我嘴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萍姐就一脸坏笑的说:「蜜汁肉好吃吗?」能把混在一起的爱液和牛肉称为蜜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