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下的肉棒猛地一抽又重重的顶了回去。
程晓瑜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严羽捏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怎麽样,还疼吗?」程晓瑜没说话,虽然还是很涨,但因为足够湿润她已经不疼了。
严羽不再像刚才那麽轻柔,撞击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阴囊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嗒啪嗒有规律的声响。
程晓瑜的脸趴在柔软洁白的床单上,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衣柜门上窄窄的穿衣镜里映照着的自己。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颊,却遮不住脸上淡淡的红晕还有眼中迷茫娇媚的光芒,雪白的肩膀被身后的男人推得不断耸动,被压在身下的胸脯难耐的上下起伏……这样的感觉是多麽熟悉,她以为她忘了,但怎麽忘得了,每一声喘息每一寸交缠都深的好像藏在她的骨血之中,他也喜欢把她摆弄成这样的姿势,从后面一次次的贯穿占有,而那时候的她……什麽都愿意给他,心愿意给他,身体也愿意给他。
严羽感觉程晓瑜好像渐渐情动了起来,小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水穴嫩滑细柔的包裹着他,每次他顶到她的花心,她都极其温柔的吸他一下。
严羽自是加倍兴起,哪里料到身下的小人儿迷迷糊糊的早不知把他当成谁了。
严羽趴在程晓瑜身上越弄越快,程晓瑜也被男人铁一样的怒龙捣成了一汪水,小穴好像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全是汁,身子软的好像被严羽拆了骨头,严羽趴在其上重刺轻挑的只觉好像入了仙境,他动情的抓着程晓瑜后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晓瑜,我的晓瑜……」程晓瑜此刻的状况实在不比严羽好上多少,她嫣红着小脸眼中一片迷醉,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喘息,严羽每撞一下,她就怕痒似的颤颤的叫一声,她越是这样叫严羽就越是想狠狠的弄她,程晓瑜被严羽撞得受不住,一只小手颤颤的抓上严羽结实的臂膀,「饶了我,求你……」严羽哪里肯饶,啃咬着她的肩膀撞得越发快了,两人交合的器官都被他唧唧作响的捣出了些许白沫。
程晓瑜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本来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愈发混沌,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严羽火热的喘息强悍的进入都像特写镜头一样清晰而有力,她花蜜如潮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痉挛,逼得严羽越发疯狂,抓紧她两片白腻腻的小屁股电动马达一般用力挺进再挺进。
此时刚被推进高潮的程晓瑜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在严羽身下呜咽着呻吟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严羽挥汗如雨大进大出插得的眼睛都快红了,只觉前端一阵酸麻就想要射,到底脑中还有一线清明,掐着她的纤腰犹豫了两秒锺拔出来起身下床,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袋子三下两下戴上,然后再回到床上对准那吸人魂魄的小穴重重捅了进去。
程晓瑜闷哼出声,小脸埋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严羽笑着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个小鸵鸟,看我怎麽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严羽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程晓瑜还在睡,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一起一伏,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
昨天晚上严羽做完以后满身是汗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以后程晓瑜已经睡着了,半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睡的很沈,被严羽弄得一片红肿的小穴还微微开着,严羽又回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帮她擦拭身子。
严羽以前也有过两三次把在酒吧看对眼的女孩子带回家过,但这种事他是从来不会做的。
他想他之所以对程晓瑜这麽有耐心是因为自己很满意她的身体,虽然程晓瑜的身材算不上好,而且在床上太过生涩忸怩,但就是很对他的胃口,他甚至不排斥和她交往一段时间。
严羽躺了一会儿程晓瑜还是没醒,严羽就穿上衣服起来了。
他本来早餐一般就是随便从冰箱里拿点什麽出来吃,可想到程晓瑜昨晚没少喝酒起床以后肯定不舒服,就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点清粥小菜。
他回来把自己那份吃掉,然后上楼看程晓瑜醒了没有。
程晓瑜已经醒了,垂着头掩着被子坐在床上,脸颊被两边垂下来的头发遮住,只有光裸的臂膀露在外面。
严羽倚在门口说,「你醒了?」程晓瑜点点头,「我的眼镜呢?」程晓瑜的声音很冷淡,严羽听着心里就有些不悦,上过床的男女第二天早上只要一说话就能感觉出来是怎麽回事。
严羽问,「什麽眼镜?」程晓瑜抬起头来说,「我记得我昨天戴了副黑色的隐形眼镜。
」严羽的眼光在地板上扫了一扫,还真的在地上见到两片黑色的薄塑料状物体,都干得黏在一起,显然已经不能戴了。
严羽看着地上的隐形眼镜说,「喏,在那里。
」程晓瑜眼睛近视,根本看不清楚地上有什麽,只能探着身子往地上瞧。
她抓着被子眯着眼睛往地上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像只表情迷惑的小狗,不过严羽知道,这个丫头虽然看着可爱,说的话做的事却往往很不可爱。
果然,她看完地板又板着脸说,「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严羽一语不发的关门出去了,他也是个骄傲惯了的人,哪个女人也未曾这样给他摆过脸色看。
严羽坐到楼下的餐桌旁看报纸,看了半天目光还只锁定在第一版上。
过了一会儿,程晓瑜穿着她昨天的那身衣服还有凉拖鞋下楼来了,严羽放下报纸看着她。
程晓瑜板着张俏脸目不斜视的路过严羽,开门,走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门。
严羽倒被她弄愣了,半天才把报纸重重的拍在桌上,起身把放在保温壶里的白粥全部倒进抽水马桶,听着白粥咕噜噜的被下水管道冲走,他还是觉得非常不解气。
第6章是谁偷了小兔子?严羽晚上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看见盥洗池上放着一只黑色的橡皮筋发圈,发圈上面系着个小小的红樱桃,是那种晶莹欲滴的鲜红色。
严羽不由得想起了程晓瑜乳尖的颜色,含在嘴里软软的香香的……严羽拿起那个发圈,程晓瑜昨晚在酒吧的时候头上扎了个小辫子,应该就是用这只樱桃发圈扎的,她早上肯定忘记了,才把东西留在这里。
严羽此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他和程晓瑜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结果她又是高跟鞋又是发圈的每次都把东西留在他这里,那只把他脑袋砸出血的胖兔子雕像现在还在他办公室里摆着呢。
这丫头说来也和他睡过一晚上了,可一想起她来严羽心里还是抓不住逮不着的有气没处撒。
第二天是星期一,严羽来到公司忙完手头的事就把员工资料夹打开调出程晓瑜的个人资料。
她个人资料里的照片好像和胸卡上是同一张,板着脸很严肃的看着镜头,黑沈沈的瞳孔里寂静而空茫,她这张照片照的不好,没有本人好看。
程晓瑜今年二十四岁,是北方人,大学也是在北方一个城市念的,不知道她为什麽毕业后会跑到南方来工作。
她的个人经历很简单,小学中学大学一路念过来,只当过历史课代表和生活委员,得过两次三等奖学金,没什麽社会实践经历,只在大四实习的时候去过一家网络游戏开发公司当过几天总监助理,她大学学的专业是行政管理,所以毕业大半年后来到榕城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锐宇的行政专员。
严羽又瞄了一眼她的个人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