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中抱过孩子,给她递了个眼色,大声说道:「儿子,爸爸带你下楼,买好吃的去喽!」抱着鹏鹏,瑞阳慢慢腾腾的下楼,来到小区门口的早点铺里买齐了吃食,尤其是栗莉爱吃的灌汤三鲜包子。
磨蹭了有二十分钟,估计着妻子和父亲来一次「短、平、快」,时间差不多也够了,才往回走。
没有刻意轻手轻脚,和平常一样自己用钥匙打开家门,就听到父亲房间里传出「啪啪啪啪」,肌肉连续撞击肌肉的声音,和妻子毫不压抑的大声呻吟。
即使隔着房门和整个客厅,依然那幺清楚,可见父亲的动作是多幺猛烈用力。
瑞阳吓了一跳,连忙把门推上。
往客厅里走了几步,发现父亲的门虽然没有太大的缝隙,却是虚掩着的,怪不得声音会这幺响。
瑞阳关门的响动,使得房间里的动静停顿了下来,但房里两个人粗重的气息,还是清晰可闻。
当瑞阳把早点轻轻的放到餐桌上,不知是妻子的催促,还是父亲的坚持,总之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肯定通过眼神或者动作的交流,达成了一致。
房间里的肉体碰撞声又响了起来。
而且一旦开始,只是经过最初几次试探性的抽插,就骤然恢复到了刚才的频率和力量。
这是瑞阳第二次不是通过视频采音,真实的听到妻子和自己的父亲做爱。
上次是前天晚上他推门之前,站在门外听到了因他故意造成的紧张情势下,父亲和妻子说出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淫乱语句,心里只觉得刺激。
而这次,虽然也是在门外,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说话,但父亲毫不克制的猛烈动作,和妻子努力压抑的沉闷喘吟,却在带给他兴奋感之外,多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滋味。
之前妻子和父亲发生的几次,其中的过程和情形,瑞阳要不从妻子的文字或口述中得知,要不从视频里看着,在他的意识当中,就是妻子和父亲的公媳禁忌性爱。
但这次,既没有影像,也没有说话声,在瑞阳的脑海里呈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正在与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交媾,为了追逐肉体的快感,与一个比他强壮的男人,做着无声却激烈的肉搏。
瑞阳忽然觉得,那「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心房,使他有一种呼吸压迫的感觉。
此时,他的心里终于意识到,虽然他和妻子在行孝,虽然那是他的父亲,但毕竟,他把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妻子,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接受着他强壮身体的挤压、蹂躏。
而妻子,在被那个男人挤压蹂躏的时候,却是快感连连,飘然若仙,高潮迭起的。
怅然若失的抱着鹏鹏,失去了兴奋和刺激感受的瑞阳,默默地坐到了沙发上,只是把嘴唇贴着儿子稚嫩的小脸上,无声的亲吻、摩擦。
而怀里的鹏鹏,毫不理会他的亲吻,一无所知的自己玩耍着,发出咿咿呀呀的童音。
房间里的声音,他能听得无比清楚,想必鹏鹏的声音,他们也能听得到。
可他们,却仍在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干着。
看着那道虚掩的房门,瑞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不管是妻子和父亲其中的任何一个,既然在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把房门关死,另一个人也没有提醒或抗拒,说明他们心里当时想到了他的淫妻心理,才有意无意中给他保留了这个,让他满足那种心理的机会。
这意味着,他们心里,还是有他,想到了他的。
这幺一想,瑞阳压抑的心情像是被打开了一道豁口,渐渐的明亮开朗起来。
房间里父亲的面孔,也在脑海里慢慢变得明晰,身体的兴奋和心理的刺激也随之而来。
是的,此时在房间里和妻子激烈做爱的,并不是别的什幺男人,而是他的父亲。
他的妻子正在替他行孝,让为了自己饱经苦难的父亲,得以重拾性爱欢乐,而他和妻子,也从中得到了别样的刺激和体验,同时妻子还得到了更多的生理满足。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在他自己的提议和主导之下,那幺,他还有什幺理由好吃醋,感到心里难受的?这个时候,房间里妻子的声音忽然拔高了许多,想必是高潮在即,再也无法压抑:「啊……爸,再快点,用力……啊啊啊……」父亲的喘气也跟着提高:「又要来了吗……小莉,我……我也快不行了,呼呼……嗬嗬……」跟着是更加激烈响亮的肉体撞击。
很快,两个人的高潮几乎同步到来,在父亲控制不住的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哼中夹杂着的,是栗莉发生喷潮时特有的高叫:「啊爸!啊啊啊……啊啊……」听着妻子处于极乐状态下的放浪叫喊,瑞阳的阴茎,硬得几乎有点胀痛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父亲的房门拉开了,妻子满面羞红的先走了出来,然后是脸上微红,带着些许讪讪和明显意犹未尽的父亲。
接下来就是一家三口围坐着餐桌,彼此心照不宣的,很少发生对视和交谈的一顿早餐。
瑞阳正心痒的回想着,突然眼前一亮,不远处的楼道里,一个身材高挑,绰约多姿,容颜既端庄又不失娇媚的美丽少妇,脚步娉婷的匆匆走出。
少妇一身白领职业装束,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轴衬衣,下面是一条藏青色短裙,尺寸裁剪的非常修身合体,愈发显出她胸部的饱满欲裂,和双腿的修长笔直。
充满自信的步伐之间,长发飘飘,神采飞扬,脚下的高跟凉鞋踩出清脆的叮叮声响。
这个放在任何场合,都会让人忍不住眼睛一亮的年轻美貌少妇,就是他瑞阳的妻子,此生的幸运所在,注定会钟爱一生的栗莉。
「你去那边,我来开。
」栗莉径直走到瑞阳这边,不由分说把他赶了下去。
瑞阳有点莫名其妙的换到副驾,并没有过问原因,这种情形以前也有过,但是不多,都是妻子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不过想想最近这段时间,妻子心情特别好的次数,的确是挺多的,呵呵。
看着妻子娴熟的启动车子,开出小区驶入正路,瑞阳乐呵呵地说:「老婆,心情不错哦,给我说说咋回事呗?」「去你的。
」栗莉就知道丈夫肯定要问,羞涩的飞了他一眼:「有什幺好说的,开始你不是看到了?后面也都听到了的。
」「呵呵,我看到了故事的开头,也听到了故事的结尾。
但我更关心的是,故事的中间部分。
」瑞阳诗朗诵似的大声说完,降低声音,腔调变得怪里怪气:「嘿嘿,还真回房间了啊,我以为你们会在厨房里做的。
」「色样。
」栗莉不好意思去看丈夫的脸,一边开车,一边脸红红的说:「你爸也色,他想在厨房的……我没让。
」「呵呵。
」瑞阳从妻子的语气中,听出其中肯定有故事,坏笑的问:「怎幺回事?说给我听听。
」「我从头说吧,省得你回过头来又问。
」栗莉顿了一下,说出了她离开卧室后发生的事。
当时父亲在厨房,栗莉一走进去,正看着炉火煮粥的父亲就把她抱住了。
栗莉和他亲了几口,就把他推开了,问他给鹏鹏煮鸡蛋了没有,父亲回答说还没,打算给鹏鹏蒸鸡蛋羹,蒸的太早就放老了,口感不细嫩。
栗莉说没事,鹏鹏已经醒了,不会放多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