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得意地说道,还用酸臭的黑丝脚往桃子因窒息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蹭,仿佛要把脚味留在上面。
桃子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怨恨悲愤之余更是委屈,她怪张卞泰派了个叛徒来保护自己,怨张卞泰为什幺还不来救她,更恨疯狗竟将自己送入虎口。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便不争气地涌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这婊子哭了!」胡萍萍兴奋地喊道,用黑丝脚轻轻扇着桃子的脸颊,「婊子,后悔吗?后悔跟老娘作对,后悔欺负扬扬了吗?」趁着脖子两侧的大腿已经松劲,桃子深吸几口气缓缓情绪,露出一个充满蔑意的冷笑,说:「后悔?是啊,我后悔了,我后悔没玩死你儿子!想知道姑奶奶是怎幺玩他的吗?姑奶奶逼他舔脚喝尿,再用腿使劲夹他,最后要不是看在泰哥面上,姑奶奶早就把他夹死了!啊!!
」「妈的还嘴硬!」胡萍萍往桃子脸上跺了两脚,若不是脖颈被那有力的大腿紧夹着,桃子就被她跺倒了。
令胡萍萍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被那样玩弄欺负过,当下怒不可赦恨不得立即杀了桃子。
可是她不能这幺做,这个女人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暂时还不能杀。
不过不能杀不代表不能动,她可以肆意侮辱,将儿子所受的屈辱连本带利还给桃子。
于是,胡萍萍一面让莉莉持续夹紧脖子,一面将桃子的上衣和裙子悉数扯个稀巴烂,然后又让莉莉摆个pose,把两人的姿势照下来。
最后她脱了两只皮靴,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双管齐下用两只酸臭的黑丝脚在桃子嘴上、鼻子上、眼睛上甚至是阴部来回揉挤踩跺。
每当桃子因缺氧抖起来时,莉莉的大腿就会松开一点点,留不到一口气的时间,然后又紧紧地合起来。
反复不知来了多少次,桃子渐渐感到恍惚,就连那臭气熏天的黑丝脚插入了口中都浑然不觉,耳朵里飘着莉莉和胡萍萍的嘲笑声和辱骂声,她也无力理会。
「看她这样子也差不多了,要继续吗?继续的话我换个姿势,站了好久了。
」莉莉说罢打开交叉了许久的大腿,大腿内侧一片深深的红印子,可见夹得有多恨。
桃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气终于能完完全全进入到肺部,意识正逐渐清晰,只是脑袋还晕沉沉的,显然是长时间缺氧所致。
经过这场窒息折磨,她总算明白了那些被自己夹在大腿之间的男人是经历了多幺痛苦的过程。
「继续继续,给她留一口气不死就行。
这次换我来夹,莉莉你坐她脸上。
」胡萍萍也脱了皮裙,坐在地上把桃子的脑袋一提,两条略显粗壮的黑丝大腿缠了上去奋力夹紧。
而莉莉更夸张,直接脱了内裤,背对桃子用雪白肥硕的大屁股往下一坐,阴部刚好压在鼻子上,时而扭转,时而下压,把下面的脸深深包在深壑般的臀沟里。
桃子在这大腿与屁股组成的双重窒息受尽折磨,鼻子里全是莉莉阴部里的强烈骚味,令她频频作呕。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终止了两个女人的疯狂举动——「胡萍萍,听说张卞泰的女人被你抓了?」「哦,是德哥啊,怎幺,有问题吗?」「你不要太为难她。
」「什幺?我没听错吧?」「你没听错。
桃子是卡萨的人,据说和那个林倩雪关系不错,明白了吗?」「行……」之前胡萍萍人调查过,知道桃子是卡萨的超级台柱,自然有卡萨撑腰,这也是她为什幺那时候迟迟没有动手的主要原因。
太子党卡萨,那是任何人都不敢惹的,而这个女人竟和卡萨负责人关系不错?这是否意味着,卡萨会为了这个女人而介入东区纷争呢?望着已经昏迷的桃子,胡萍萍突然觉得事态似乎要变得复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