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离开,贵门会否放行?」一直在一旁静悄悄的观看的灵琴小嘴凑上天赐耳朵,蚊蚋般的声音传入天赐耳朵:「小情人,这家伙现在知道晓怕了。
」天赐手一直在灵琴浑圆娇俏的香臀上揉捏着,「失笑」道:「现在怕有什幺用,偷偷摸进人家府中,被主人发现,总得有个交待才行,想全身而退,恐是有点困难了。
」两人传音入密的交谈着。
灵琴看着天赐做出「失笑」的怪异表情,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连摇螓首。
轻叹一声,唐天陡的脸色一冷,不带丝毫感情的道:「正是所说,这是何苦来由,诸位若是早知有此刻,当知道后怕总是来得太迟,若是我等去到诸位府上,搅得诸位不得安生,拍拍屁股,不晓得诸位肯否放我等轻易离去。
」蒙面人语气一窒,双眼陡爆寒芒,冷冷道:「看来阁下已将我等视为囊中之物。
」不声不响的,自出现后一出默不作声的另五个唐门中人鬼魅般的散开,成五个方位将蒙面人围在正中间。
从这一举动可以清楚的看出,唐门确实并非像外界所传般已是强弩之末,实是自惨痛的家庭中落后,关门造车,韬光养晦,家传武学并没有落下,反而看上去是有胜无衰。
所以人切不可被表面假象给迷惑,需知表面现象并不足以说明什幺,人往往就是迷惑于表面假象,从而丧失了对真像的判断。
所有进逼唐门之人,都被唐门弃武从商的假象所迷惑。
所以才会被唐门轻而易举的击退,甚或是付出生命也未尝可知。
由此可以看出唐门的利害之处,并未因名声中落而丧失对大局的掌控和把握。
唐天冷冷的看着那五人,轻叹一声,语带无奈的道:「算了,我唐门也不想为己甚,你等留下各自一根手指,速速滚蛋去吧。
」话一出口,陡的谩骂声剎那响彻众人耳膜。
「赤楞楞」,数声脆响,白芒一闪。
那五人「霍」然抽出随身所带利刃,爆骂着陡然腾空而起。
所有兵刃却都只是朝着唐天而去。
唐天脸容陡然像是罩了层千年寒冰般,双眼陡的爆睁,凛冽的杀气铺天盖地般的扑向那五人。
左手朝身后摆了摆,制止了怒吼着行将扑上的其余唐门四杰。
唐天清楚的知道这些人的目的。
显然是想集全部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将己擒拿,以作人质,确保他们能够全身而退,不辱名节。
那五人乍见唐天处于了自己五人的包围之中,竟是丝毫不动,仿若是被吓傻般,不由得心里暗自高兴,相互之间打了个眼色,竟是撤回了部分内力,刀锋一转,以刀背横击向唐天。
竟图很明显,初始以为唐天武功高深莫测,一出现即以一人之气势压住了他们五人,令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就是气势决定的胜负,气机先失,败局已定,逼不得已下,五人强行聚功将气机推到顶势,猛然出击,期盼能一招见效,即使是有所损伤,能擒住对方核心人物,也是伤有所值。
在他们意识中,认为必将是一场血战,若是对方其它人没有反应过来,聚自己五人之力,纵是对方武功再高,自己五人也有这个自信可以将其拿下。
必竟现时不比以往,以往过得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全靠功夫高低保命。
不想对方竟像是吓傻了般,而其余那些高手却又是呆立原处,丝毫没有援手之意。
也许是来不及,有点措手不及。
所以他们收回了部份内力。
但这却并不是他们心存善念,不想伤及对方。
而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
必竟一个伤人或是死人,总不如一个活人的存在价值大。
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对方,保留内力,以应付或许可能出现的突发无可预测的事件,将会使全身而退的机会大大增加。
却不知,正是他们这不是善念的善念,使得他们才真正可以全身而退。
唐天冷冷的看着在眼前不断放大的刃尖。
一丝嘲弄的笑意自眼角漾开。
陡的唐天衣服无风自动,「刷」的身体不见任何晃动,脚掌贴着地面,在刃尖距脸部仅约三四公分时身体急速后退。
双肩却是奇诡之极的晃了晃。
一篷银色光芒陡的自唐天怀里炸开,瞬间将唐天淹没其间。
龙吟声中,银色光芒以鬼魅般的速度切进五人之间,忽进忽退。
那五人就若风中小草般,在银色光芒中弱不禁风的左右摇移着。
猛的银色光芒乍然消失,芒退人现。
唐天傲然望向五人,如尊天神般以不可比拟的气势在数步之外压制着五人。
那五人脸若死灰,双手皆是软软的垂下,刃尖着地,双眼惊粟无比的看着唐天,那种神色,就像是看到了鬼怪般的震骇。
一缕怪异的笑意自唐天刀削虎刻般的脸上绽开,修长不似男人的手轻掸着犹是洁净无比的衣服,轻声道:「山西五鬼,本是道上叫得上字号的,不想却是如此这般的不可一击,真是让唐某深深的失望了。
」身体剧震下,那五人惊粟之色陡然转为死水般的枯黄。
五人衣服从喉到腰,皆被整齐划一的挑开,却并未伤及皮肤一寸,可见唐天那鬼神莫测的武技,实是已达登峰造极。
而头罩却并未被挑破,五人的惊骇正在于此。
只是凭着五人全力的一击,竟就可以不通过面貌,知晓自己就是山西五鬼,可见唐门却是一直都被江湖同道大大的低估了。
若是这刻能安然退却,必要对唐门进行全面重新的摸底,若是连唐门的最基本的情况都不能掌握,江湖中各门各派的详细内情却被唐门牢实的掌握在手上,如此一场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战争,实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
换言之,唐门若是要利用手上掌握的这些骇人的资料和江湖上各门各派对唐门却是丝毫不知的这一情况,来个各个击破,那江湖上真是又要变成唐门的天下了。
何况到目前为止,唐门还只是用武功击败他们,并未使用丁点令道上人谈之色变的毒术,怎不叫他们心胆皆寒。
所以,没有准备的仗,战之只是徒劳无功,还不如抱着媳妇,高枕暖坑去。
若是世上真是有后悔药可知,相信创造此药者必将一夜暴富,甚或是成为世界首富。
看着五人眼中变幻莫测的眼色,却无一例外都是惊悚骇然,唐天轻轻摇了摇头,叹声道:「若不是你们于兵刃临吾身时撤了部份功力,此时你们又何会是现在这般毫发无伤。
」五人不敢发出任何言论,却都知对方此言非虚,若是对方心存杀机,相信此时己方五人已是开膛破腹,横尸当场。
同时却又为自己的「善念」暗自庆幸。
陡的封住五人退路的另五位唐门中人其中一位不耐的扬声道:「天儿,还啰嗦什幺,早点解决掉,让其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驴知晓我唐门厉害,岂不省很多事?」五人心中一寒。
唐天目光轻轻一扫那五位同门中人,却是语带恭敬的道:「二叔教训的是,天儿受教。
」言毕看着五人,陡转寒音的道:「你们各自留下一根手指,快快滚蛋去吧。
」五人陡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