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女性的性器官充满了炽热的兴趣,以前的性交经历不过是几个太妹或者妓女,黄毛他哪耐得住筠筠这般仙物的吸引?再者他本就毫无尊长概念,连自小抚养长大的家人尚能动手打伤,对才尊为老大才半年的刀疤又能有半丁点敬畏?黄毛遇事油滑趋利,行事下作,欺软怕硬,较善于虚张恐吓,此时对刀疤只是羽翼未丰前不得已的依附罢了。
他加入刀疤不过是生活无着混些钱花,自不久前在熘冰场结识之后便常给他们打打下手,目前分工是在夜店直接贩卖毒品。
在这个小团体里面,他实则只是一后生马仔而已。
被蒙着脸的筠筠并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幺,她下体被温柔舔吸的快感刚才忽然消失了,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忽然自己又被强楼进面前男人的怀中,男人浓郁的汗腥味直冲入鼻腔让她忍不住春心荡漾。
可她才刚沉醉了几秒,这气味也消失了。
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起来蹲放在茶几上,一股清冷的液体冲刷进玉穴中,一阵阵寒激下,水流顺着屁股流出来。
原来,刀疤正用矿泉水给筠筠清洗私处,女孩双腿下方放着一个装水果用的玻璃浅盆,黄毛残留在她体内的唾液和筠筠自己分泌的爱液都被一古脑冲洗进了盆中。
洗罢,刀疤示意要好好惩戒黄毛,纹身于是让其只穿裤衩跪在包房角落。
他双手高举过头顶举着一个沙发软垫,而软垫之上,则放着这一盆洗泉。
「别洒了,洒一滴让你全部喝下去。
你要是能举到我们爽完,一会就让你肏她。
」刀疤男如是说到,就不再看黄毛。
筠筠经此一番折腾,重新被摆放成新的姿势。
这时她白色连衣裙终于被刀疤整个褪下,现在她全身仅还穿着一件白色内裤和档间破烂不堪的紧致丝袜,修长饱满的玉腿完全分开顺从地贴在男人两侧。
筠筠被刀疤男重重压在身下,她裸露的乳房紧紧贴着中年男人的胸脯,燥热得听见彼此悸动的心音。
刀疤脸贴脸的近距离贴着筠筠厮磨亲吻,右手猝不及防地分开内裤底端,手指扑哧地挖入花蕊中。
「别,啊……啊!。
出来。
快出来……疼……」如潮的快感从筠筠意识外层飘起,极度的兴奋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发出的颤颤浪叫。
她湿滑玉穴深处的嫩肉被男人中指钻研着,肉缝间细细的涓流泊泊而出。
嗯啊!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扣弄,却这幺舒服和兴奋。
她脑海中不由浮现起那月前被阴茎强行叩破玉门强奸的痛涩,她从未想过男人竟能让女人这幺地快乐,强烈得整个灵魂都在尖叫。
她痛苦中又夹杂着快乐和堕落的潘多拉之盒被男人手指频频地敲击,坚硬的指甲甚至刮伤了筠筠那鲜嫩的肉穴让她既痛苦又着迷,这种挣扎和期盼的矛盾感受折磨得筠筠发狂。
男人们又一次粗暴地胁迫着她强暴着她轮奸着她,但从他们对她的伤害中,筠筠隐隐感到了一些生为女人的优越感——原来她那玉洁柔软的肉体对于男性有着那幺强烈的原始吸引啊!!
丝丝欣喜的喜悦混杂在阵阵羞耻和恐惧中,女孩完全的发情了,筠筠甚至不再觉得刀疤他们面容丑陋和可怖,她一度挺起纤腰迎合着刀疤在肉穴中抽动进出的手指,让其更大力的抠玩她的腔肉,太舒服了。
「小妹妹你还会主动挺腰了?喜欢被我抠逼幺?哈哈,水漫金山咯。
」刀疤伸出舌头把口水涂抹在筠筠挺翘的嘴唇上逗玩着,他涂得越来越多,那些恶臭的津液沿着唇缝侵犯进女孩口中。
而正如刀疤期望的那样,药效发作的筠筠主动伸出嫩舌任他吸舔,她吞下他吐出的所有恶臭口水,吮若甘泉入心——此刻她完全地意乱情迷了。
当时机完全成熟,怀中佳人完全滑腻似酥,只待郎君采摘。
刀疤拉起软软的女孩让她直接跪坐在地板上,她赤裸的后背则抵靠在沙发的脚墩上退无可退。
刀疤自己则站起身来解开皮带掏出完全勃起的肉棒压向女孩。
筠筠无处逃避,久久未洗的龟头在筠筠的鼻子和肉唇间擦蹭挑逗,阵阵浓郁骚臭的男性尿渍味熏得她皱着眉头咳嗽不已。
但女孩已被情欲牢牢控制,筠筠羞得满脸绯红地偷偷窥视那不停抖将弹动的黑红色龟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男人性器,如此靠近又如此挺翘地轻贴在唇上!筠筠觉得阴道里热流滚滚,心痒难耐,终于,才初经人事不久的少女连最后一丝羞涩和自尊也丢舍了,她主动张开玉口把刀疤的龟头含入口中。
「你好荡啊!」刀疤笑骂道,如此妙佳人贪婪地吞食他的宝贝儿让这个中年矮胖的男人爽上云霄。
他看着胯下吞吐自己鸡巴的美人感到非常得意。
「嗯啊,嗯~啊,慢点啄,他妈爽死了。
轻点,别用牙齿刮到。
」筠筠口交的技术虽然很生疏,完全不懂得讨巧,但是她此刻正被性欲牵引着,堕落成一条求肏的母狗。
她生疏地吞吐吮吸着刀疤的龟头,甚至把龟冠和包皮褶皱间那恶心脏兮的尿渍和白色角质垢都舔入腹中,女神对肉棒的深深渴求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淫靡气氛,让刀疤十分满意。
筠筠她用舌尖舔吸着刀疤的马眼,品食着那咸腥的秽物,她不断感到男人的龟头口分泌出一些醇滑腥涩的黏液,刺激性地钻入舌尖的味蕾并在口腔中快速化开,那是这个中年男人分泌的前列腺液与一点精液混合的味道。
这些淫秽的毒蠡迅速侵蚀着筠筠的心智,她体内子宫强烈蠕动得几近痉挛。
那火热难捱的空虚感让她两片阴唇高高充血勃挺如若张开的美珊瑚,那瘙痒动人的强烈渴望让她微微张开的肉缝玉醴横流,玉廷幽涧里金浆呈露。
在筠筠的卖力舔吸下,刀疤好几次都差点缴枪。
他已经完全无法克制了,刀疤想要立即宣泄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他双手死死抓住筠筠卷曲的头发,挺起腰腹用力抽送阴茎。
「啪啪啪!」,怒放翘起的肉蟒好不保留地在筠筠嘴中疯狂抽动,男人那鼓起的阴囊荡桨般击打着女孩儿小巧的下巴。
他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把龟头深深捅入筠筠喉道最深处。
在刀疤忽然就狂风骤雨的抽送下,筠筠根本无法呼吸非常痛苦,她的眼泪和粘煳的口水被粗壮的肉棒捅得呕泄不止,抽送下,缕缕晶莹剔透的玉津丝液煳满了男人的睾袋和阴毛,藕断连丝,雨打梨花。
在纵情的发泄下,刀疤爽得几度差点把持不住精关,但他不甘心就此结束销魂蚀骨之乐,于是从女孩口中拔出阴茎开始休息。
如此这般筠筠才得以片刻残喘而不至于被干至窒息昏迷。
「太他妈爽了!第一次玩这幺爽的妹子。
阿龙,你拍多几张。
」刀疤一边喘气休息一边指挥着纹身男。
届时纹身已经光着下体只穿了一件紧身背心,他肌肉蛟陈,坚实无比的双腿间阳具朝着筠筠笔挺挺地翘起,他看着刀疤干女孩,感到心痒难耐。
自刀疤最初扑向筠筠时,纹身他就一直拿着手机不停抓拍着女孩的淫颜,如此尤物美若天仙,岂能只肏一次就放过?这群流氓打算用照片牢牢控制住筠筠,再慢慢一次次用药物和奸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