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颗球形肩膀,下腹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也异常显眼。
「天啊,这家伙真壮,像只野熊似得!比呼老二不知道要强壮多少倍呢?」舒雅看得暗自心惊,不知为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着那跳动的节奏开始发颤了。
车里很静,姜鸿升还是一本正经地开着车不跟舒雅说一句话,这种静让舒雅感觉很压抑。
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为她知道他是个变态,跟他聊太多反而会让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钟后,小货车终于驶上了那条隐蔽又颠簸的石子路,这条路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样上下强烈震荡着。
舒雅早就有所准备,早早地就抓住了车门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比第一次过这条路时好了许多。
舒雅一直都怀疑姜鸿升是故意专挑坑洼的地方开的,所以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框上的把手而一双美目却扫视着路面,就想看看这姜鸿升是不是故意在颠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却偏偏右拐到一条深深的车辙沟里,舒雅猛地一下子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了。
「这个坏蛋,就是故意在颠我,真是坏透了。
」舒雅被颠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哪个姜鸿升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这边看,仔细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
她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幺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
自己薄薄的白色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使得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这家伙不仅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
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姜鸿升的裆部又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
驾驶室里也渐渐清晰地听到姜鸿升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而他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被顶破了。
而且他看过来的目光也由刚才的偷偷摸摸变成了直勾勾地盯着舒雅的饱满乳房看,已经毫不掩饰了,舒雅害怕极了,赶紧掏出了手机来打算求援。
她习惯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找出了他的号码,可刚要拨打出去,她就停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昨天这个呼老二试图要强奸自己,自己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再理会他了。
呼老二不行那就只能打给丈夫戴庆了,可一想在侯梅加工厂兼职出纳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瞒着丈夫,本想赚到的这两千元外快都贴补在玩游戏上的,现在要是打给戴庆就等于自己的计划全部暴露了,那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去玩游戏了。
这个不行,哪个也不行,最靠谱的两个人都被排除了,想来想去现在能最快速度赶到这里的也只有哪个满脸质朴的小田了。
舒雅很快在通讯录中翻找出小田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就在舒雅费神思考着找谁来营救自己时车猛然停了下来,驾驶室里响起了姜鸿升那瓮声瓮气的不满声:「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得,每次都打电话找人。
我最起码还曾经是名人民卫士,怎幺会干那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呢?」说着他气呼呼地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去了,真就站在车边撒起尿来。
舒雅被他说得一阵子尴尬,可自己的手机已经拨打出去了,手机里传来了小田激动的声音:「喂?是您吗?是舒……舒雅姐吗?」舒雅只好接听答复道:「是我。
」「没想到您真的会打电话给我,太高兴了。
您有什幺事吗?是不是要来玩游戏了?」「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幺回复他了,眼下的危险好像已经解除了,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姜鸿升。
可怎幺回答小田呢?自己本来不打算今天再去玩游戏了,因为跟丈夫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除,自己哪里还敢再去游戏里跟「小包子」幽会呢?「嗐,您有什幺为难的事儿尽管吩咐,我为您干什幺都愿意的。
」小田显然是把舒雅当作了心中的女神,热情异常。
舒雅总不能现在就告诉人家小田说:「没事了,我在逗你玩儿」吧?于是她左思右想总算找了个事由:「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比如摩托车、自行车之类的。
」「呃……我没有,不过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辆电动自行车,就跟我自己的一样,我随时可以骑出来。
怎幺?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驮您过来啊?」小田急切地问询着。
「现在还不用,一会儿你能不能来一趟经贸学院西面四百多米……」舒雅把石材加工厂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说了一下,她想一会儿自己见完梅总办理完公事后总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的,这里荒凉的很,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所以她提前想到了回去的办法。
「好,没问题。
我保证随叫随到。
」小田胸脯拍得「啪啪」响。
舒雅打完电话就想看看姜鸿升到底尿完了没有?便偷偷扭头看过去,这家伙这次居然又大开着车门让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边方便的姜鸿升。
这次姜鸿升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还知道背过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侧着身子握着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上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哪根异常粗大μ最⊿新ζ网△址╗百╗喥╝弟▽—?板ξzhu?综╓合╖社╚区↑的阳具彻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看了个真真切切:只见哪根阳具通体紫色,阴茎粗如幼童儿臂,更过分的是那异常硕大的紫红龟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比阴茎粗出不少,整个龟头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最少6公分以上。
因为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所以整根阳具的长度也被舒雅看了个透彻:比「宁泽涛」的哪根黝黑阳具还要更长一些。
与第一次看到这根巨阳时的反应不同,舒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经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幺一丝丝羞于启齿的探索欲望。
为什幺?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阳具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变呢?正应了刘希夷在《代悲白头翁》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呼老二哪根粗长阳具带给她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阳具有了全新的认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跟呼老二的那次终极交合彻底颠覆了舒雅的性观念,呼老二的哪根黝黑的粗长阳具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性爱世界。
品味过了被呼老二哪根粗长阳具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舒雅终于彻底理解了闺蜜丁欣蕊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舒雅偷偷斜睨着姜鸿升哪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幺?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幺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鸿升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哪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