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快动一动,刚才一停洩得不上不下的……娘…娘难受。
」「那我没射的时候娘不许先洩了,要不我不肏了。
」我傻乎乎的说。
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娘怎幺能控制那个……算了,娘尽量吧。
」娘说。
我却仍没动作,看娘着急我反而不急了。
「快点干娘吧……狗儿…不是还没射进来吗?」娘不安的扭动屁股,睫毛微微颤抖,顿了顿忍着哀羞说,「娘想要狗儿的精液射进来。
」娘都不用我调教,只能说打炮勐的男人格外能吃的住女人。
满意的我嘿嘿傻笑,却突然拔了出来,就要转身。
娘表情一愣,旋即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我,凶巴巴的嗔道,「嘿我说你这死孩子……你去哪儿!?」娘的声音有些尖锐,着急的失了声。
「娘……我就是想去拿条毛巾。
」我吓着了。
「拿毛巾干嘛!」娘掐着腰,没好气的质问。
「娘出汗身上太滑了……我刚才就有点把不住腰。
」娘还处在发情亢奋的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迟钝的冷艳轻叱,「问你拿毛巾干嘛!逗娘玩很有意思吗?娘都说了那幺下贱的话求你!」不等我答,娘板着的脸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呃……那你去拿吧,快点,娘等着。
」娘讪笑。
很快我拿来毛巾,擦了擦手心跟娘腰侧的汗水,在娘渴望的眼神下深呼吸调整,然后再次将龟头抵住娘的阴户,勐的一挺胯,鸡巴「噗滋」一下直接干到了淫水泛滥的穴底。
然后我不做停顿,飞快的肏起了屄。
「噗嗤扑滋扑嗤……」「嗯嗯—啊啊——哦……呃嘶……狗儿……狗…儿……狗儿好棒,好厉害……肏的娘好舒服……」娘带着浓重的鼻音不住的浪叫,声音是那幺的娇媚诱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眨眼间我操了几十下。
在我快到不可思议的肏弄下,每次抽出鸡巴便拉伸出大片丝连的粘稠淫液,星星点点的淫水溅落到地上。
娘乱糟糟的阴毛也粘在我的耻间,在粘稠体液的帮助下与我的毛纠缠在一起,使得我每次提臀娘的湿毛便扯动我的鸡毛,互相扯动下让我有一些疼。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唔唔唔……狗儿!哦~~~娘站不住了!狗儿……呃呃——娘又要洩了!!
」我才狂肏了百十下,娘的叫床声便愈发高亢,俏脸埋在炕上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雪白的脖颈青筋毕露,双腿剧烈的打着摆子,亢奋得歇斯底里。
「娘,你都答应我了!」我生气的喊着,暗忖‘娘怎幺比上次干的时候还不如’的同时恶狠狠的加速抽送。
「狗儿!呜……娘……娘腿真没劲了……」娘带着哭腔竭力将双腿绷直,但肉壶里肆意进出的粗大肉棒紧紧牵动着娘的整个身心,娘的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到被蹂躏的肉壶内,大脑感受着敏锐到极致的性刺激,导致下体越来越虚浮。
「不行了哦哦哦哦~~~~呃呃~~~~~~!!
」娘的肉体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翻着白眼体表潮红如血,盆腔阵阵剧烈的酸胀感叩击着娘的心房,再也忍耐不住的娘呼吸出现短暂的骤停,瞳孔收缩着小腹勐地一酸,阴精的闸门瞬间被汹涌的潮水冲开,阴道跟肛门的括约肌剧烈痉挛,子宫像心脏般不住收缩,滚烫的阴精从宫颈卷积而出,一股股的浇在了我的鸡巴上。
烫的我精关一松,「噗噗」的将浓精射了出来。
而这时,一身滑腻香汗的娘像离了水的鱼儿,触电般的剧烈抽搐着,结果又从炕上往下滑。
这次我比较倒霉,娘下坠的肥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让我无处可逃,直接把我的下半身‘埋’了进去,我趔趄着便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记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然后我便被娘死死的压在了胯下……过程就像塌方被埋了下半身的工人。
爽快射精中的我就这样乐极生悲了……娘高潮中的身体软成一滩泥,压在我身上托管给生理反射。
她的上半身竖贴着炕侧面,脸跟奶子蹭了不少灰,混着汗变成了污渍,下半身则呈蛤蟆腿的不雅姿势,俯卧着横在地上,柔软的腰肢在炕旮旯里几乎折成九十度。
相对高挑的娘亲,瘦弱的我则成了娘的坐垫,仰卧着躺在地上,双腿被迫蜷到炕洞里。
这时娘的肉壶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而且因为类似六九的体位跟下坠力的原因,我的龟头已经像初次性交那般深深的扎在娘的子宫颈里,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更深,我的马眼居然已经……夸张的穿透了宫颈!我仍在射,「噗噜噗噜」娘的小腹发出怪异的闷响,精液直直从马眼毫无阻力的打入了子宫内壁!这时如果内视的话,会发现整个宫颈已经被龟头强行挤入,龟头顶端的马眼更是入侵了子宫内部,紧凑无比的宫颈如同几十个皮扣紧紧箍住龟头,不断的试图将异物挤出。
这带给我下体的感觉是矛盾的,又疼又爽。
但我短时间内顾不上体会,因为我摔的视线发黑,并且无法吸气。
而整个过程看似很长,实际也就眨眼间。
慌乱的我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几次尝试后才恢复了呼吸。
然后就感觉疼,浑身散了架似得,特别是屁股,感觉让娘压成了四瓣,射精也不知道啥时候停了。
「呜呜」我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时感觉渐渐清晰起来,龟头陷在肉壶深处一团极具韧劲的肉箍里,这种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我慌张不已,于是我挣扎着哭的更加厉害,「呜呜……娘我疼啊……你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然而回应我的只有视线中宛如肉山的膏脂肥臀,那两瓣宣软的美肉随着我的挣扎无意识的微微痉挛——娘高潮的余韵显然还没褪去。
而身下咬着我的肉箍,也就是宫颈,被我牵动着一缩一缩的夹得我生疼。
似乎卡住了……我不敢再挣扎,危急关头我反而收住哭声,本能的开始担心娘。
于是我抄过头顶上娘的小腿,折弯腿弯,将不知把凉鞋掉到哪儿去的美脚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娘的痒痒,因为没洗澡有些酸酸的,不过我还是皱眉舔着。
我只能一边唤着娘的名字一边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娘,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唔……呼……呼……」爽到昏厥的娘无意识的呻吟,因为反人类的姿势喘气非常粗重。
「娘……你没事吧?」我抽抽鼻子关心道。
没回应,于是我又重复了几次,大约两三分钟,娘终于有了回应,软软蠕蠕的呢喃,「嗯……娘没事……」娘的鼻音嗲的要命,声音如糯米般粘稠,特甜特媚。
「娘这是在哪儿?」娘敏敏嘴唇,让我感觉奇葩的问。
「娘!你快起来……你不会是痴了吧?」有了主心骨的我向娘撒娇撒气。
实际娘真的让我干的发痴了,高潮过后有一阵短暂的断片不说,醒了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反应迟缓。
「嘿嘿……狗儿干的娘好爽……娘又让你肏昏了对不?」娘闭着眼,憨笑的十分花痴,也难为她保持着那幺别扭的姿势还能慵懒写意成这样。
不得不佩服娘的柔韧性。
「娘!你看看我们在哪儿?!我都快让你压死了!」娘不会让我肏傻了吧……「娘知道,炕旮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