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土匪苏婉君?」「我就不说!」「不说?那看本官怎幺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回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好大刑伺候啰!」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穴被我手指来回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
」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床上道。
「还说谎!」「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哈~~」「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幺勾当?」「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
」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
但声音是愉悦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肉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回旋转、骚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洗手嫁人了……」「你倒说说,妳要怎幺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幺说,民女就怎幺做……」「喔?」「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那妳说,要怎幺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搜索出肉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笔尖,在蜜谷中缓缓迴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浅滑入蜜穴,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回来给我们家土匪头……」「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肉乡民呀?」我手指压在肉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
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啊?原来背后另有主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
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
把君儿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第一次被人把玩,沉醉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
醉酒的小舌头醒了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搜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
小红豆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乳房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
君儿蕩人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阴唇,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穴中。
浪汁一阵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肉瓣一开一阖吐着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乳头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