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部长、获青天白勋章,1945年代表中华民国在
本东京湾米苏里号战舰上与麦克阿瑟一同接受
本投降,后任国民政府国防部长、陆军大学校长等职。
不过依据张学良回忆录,徐同学以好色闻名,许多重要战略决策都是躺在美膝上想出来的。
同期班上有郭、徐两位同学争强斗狠,我们其他最多也不过就是争取第三名而已。
争成绩是郭、徐他们的事,身上背着走北洋后门的污名,我就算第一名也没什幺光彩,反是每週晴儿送来的业务报告让我更感欣慰──四十四条船从中国载满万宝路香菸、大力士感冒药水与猪鬃、桐油横越太平洋,载回满满的钢铁、汽车、肥料、棉花与玉米、黄豆、菸。
随着端午节过去,气温一天比一天升高,到民国四年(1915年)暑假即将来临。
万宝路香菸终于在北美市场达到每月一万箱规模,透过美国中转对德国、英国、法国军方也每月稳定出货三万箱。
大力士感冒药水买通教授与医师的做法也慢慢奏效,透过美国贸易商转在加拿大、中南美洲、欧洲、非洲等地销售也迅速扩张中。
除了支援二哥在老家办理农业改革之外,其余部份我都指示晴儿收购美国与战争相关企业的票。
自己每个月支领一千大洋──除了支付几位助手薪资,更赞助贫穷省份同学们生活与学业开支。
透过无息放贷,渐渐各省同学或多或少都接受我的资助过子。
陆大后本来一开始是几位同学起鬨、打秋风,知道我
袋里有钱、闹着要我「请喝汁儿」──就是花钱请去
院消费的意思。
我本来也没有装阔的意思,但考量到与同学们多多往来、建立点友好关係,打茶围到普通等级场所一个也不过就是一元钱,也就乐得充充「三公子」了。
每逢假就由我作东大家一齐到
院走走,但也不拖延时间──好色的同学就把握时间赶快提枪上马,至于像是李济琛(任
)老师、黄旭初同学不甚好
色,就是叫桌酒菜大家边吃边聊,或是听听小曲、大鼓,顺便
流
流意见,这样几个月下来也摸清楚了大伙的个
。
李任老师大我十岁、个子不高,原籍江苏但在梧州出生,辛亥革命时得知孙中山成立广东军政府,组织北伐军讨伐清政府消息,立即南下担任作战参谋。
李老师也不负所望,积极侦察地形、选择行军路线,参加制定《全军北上行动方案》等作战计划,在固镇、宿州、徐州三次短兵相接大战中,战功显赫,陆大三期毕业后留校担任教官。
按照廿一世纪读到的历史,李老师有「全国陆军皆后学,两粤名将尽门生」的声誉;后来他担任师长、军长、黄埔军校副校长等职,还还兼任广东省政府主席;民国十七年出任国民革命军总参谋长,后来与蒋介石闹翻,民国廿二年闽变期间出任「中华共和国民革命政府」主席;民国卅七年底李老师在周恩来掩护下抵达北京,与朱德、宋庆龄等六
当选为中央
民政府副主席、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和全国
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务。
黄旭初同学是容县、大我三岁,原本就读于师範学校、民国元年进
广西陆军速成学堂,与李宗仁等同期,后保送陆大,毕业后回广西历任旅长、师长、军长等职,并自民国廿年起担任广西省主席一职达十九年,将广西建设成当时的「三民主义模範省」。
按白崇禧对他评语是:「沈毅敬慎,记忆力极佳,对于国学很有基础,虽文质彬彬恬淡自守,与无争,但指挥作战时很勇敢,可说是允文尤武而极有节
的全才,对于统一广西建设广西贡献均鉅。
」其他常一起打茶围的广西同学还有朱为珍、曾志沂、陈良佐等。
朱同学是博白,与旭初同学、李宗仁等是速成学堂同学,但在历史上一直是当参谋或负责教育工作,在带兵上没有什幺实绩。
曾志沂同学是桂林,毕业后返桂担任模範营连长,与黄旭初、黄绍紘、白崇禧等
友好,后来官至中将高参,是李宗仁的得力助手。
陈同学是宾阳,保定陆军速成学校毕业,陆大毕业后回到广西,在陆荣廷所属任团副、营长、团长、旅长、副官长至广西边防军务督办署参谋主任。
北伐汀四桥战役时率部起义反叛吴佩孚,出任国民革命军第十旅少将旅长,后来也代理过安徽省主席。
「萃亭,你怎幺会想到那个作答的?」任老师问道。
「呵呵呵,也没什幺,就是突然想到。
」我剥开一颗花生丢中道。
「中国空间广大,在历代战史上要打歼灭战很难,大部份状况都只能将敌击溃,透过不断让敌
溃走来削弱对手。
」任老师道:「按标準案应该是用炮兵火力压制后发起冲锋,萃亭你改成用炮兵遮断敌
散兵线,然后小部吸引敌
正面、大部奔袭敌
后方指挥所再移转火炮、用伏击方式消灭后援部队,这个方法很巧妙也很险。
」「在敌防线后方预设炮火
击区,再用信号弹移转炮火是很巧妙的方式,但需要长期严格的训练。
以目前南、北洋训练军队的方法,恐怕短期间内难以达成。
」旭初同学道:「要实施这样的动作,整个士兵的训练方法需全部改变。
」李任老师道:「嗯,说得对,如果还是照现在的老样子每天就是立正、稍息,搞分列、整队、打排枪,是不可能做到的……萃亭,照你的看法,兵要怎幺练才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呢?」我佯做不懂道:「唉呀,老师呀,您也知道渊翔只是靠家里照应,一路都只是学堂的笨学生,只会胡思
想而已,真的要练兵还是要请教老师与旭初兄呀!旭初兄,你看这个兵要怎幺练呢?」黄旭初道:「归根究底还是一个『钱』字,打仗要花钱、练兵也要花钱。
现在部队几乎都是文盲,照萃亭兄的战法,士兵们必须要有一定的知识水準,尤其是出任棚目的军士,要有能力按萃亭兄计划的,能一棚一棚各自为战──简单来说,平常要让兵目吃得好、体格才会好,体格好了之后,要让他们多学习、多识字,要有点脑筋,接着就是猛烈地让他们搞演习、搞对抗,用野外运动取代现在的整队、分列、排枪、刺刀练习,这样搞个三个月半年,可能可以看出成效。
」「呵呵,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一个『钱』字;不是说钱多就能够多招兵、多买枪,是有钱才能把士兵的身体素质搞起来、把脑袋搞起来,这一点现在绝大多数在上位领军的都看不透……」任
老师道:「军队要有目标、有信仰才会有战斗力,如果士兵不知道为了什幺而作战,只是为战而战、为胜而战,很快就会变得跟土匪一样。
」旭初同学道:「老师说得没错,只有为了民而作战,为了国家社会、一乡一里的安全与前途作战,士兵们才会真正鼓起勇气、凝聚士气吧!」「保乡是基础,卫国、建国才是目标。
」任老师道:「但如果不能先抵御外侮、保卫国家,要建国要谈何容易?」「呵呵呵,李老师,孙文提倡说要行民族革命以实现民族主义,进行政治革命以实现民权主义,进行社会革命以实现民生主义,老师您怎幺看呢?」我接着问道。
「照孙文先生的看法,还是要先行民族革命与政治革命,把革命搞起来了再搞民生问题。
」李任老师道:「这个我很赞同。
」「那旭初同学呢?」「我的浅见是先搞民生,民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