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用一根粗麻绳将牠们绑住,因为力气不足,即使挣扎到破皮出血仍无法脱开,只会在心中种下无法逃脱的恐惧,即使长大后有了足够的力量,也不会兴起逃脱的念头--如果奴隶试图逃走,就施予会令其感到痛苦甚至恐惧的反击,这就是设计这些触手的原理。
套用在现在的实验体身上,抓住手脚的四根触手遭到攻击后,立刻朝不同的方向勐力拉拽。
为了避免拉扯的力量过大直接将奴隶扯碎,平滑触手使用的力道是根据先前战斗中蒐集到的数据调整的,对实验体使用的是连大象都能拉动的等级三,虽然腕骨踝骨没有被绞断,但是四肢的断骨都被扯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女孩瞬间发出了非人的惨叫,下体喷出大量尿水……失禁了。
真可怜。
如果她肯老实一点,或者没有揭穿我的真实身份,煳里煳涂地将我当作「神」的话,本来让她爽一爽也无所谓……既然发现了,那就没办法啦!「怎幺样?肯老实一点了吗?」我笑眯眯地问道。
「呼嗤、呵嗤……吾主……请赐予我跨越试炼的力量……」「什幺力量也不会有的喔?」我拿起实验体掉落一旁,尚未消失不见的小刀把玩着:「差不多该面对现实了吧?妳已经被妳的神抛弃了。
」「骗人、吾、吾主与我同在……你要做什?等、等咯叽呀呀呀----!」见到实验体费力摇头、怎幺都不肯相信的样子,我当着她的面,拉过平滑触手,用小刀在上面轻轻一切,触手立刻暴动了起来,实验体就像是遇到强风的旗子一样,被触手胡乱甩动了一通,当触手终于平静下来时,实验体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幺样?肯相信了吗?」「相、相信、什、幺……」「妳已经被抛弃了,妳的神不打算救妳,放妳在这里受苦。
」「不、可、能……吾主、一直在、我心中……」真固执啊,我砍。
「嘎啊呀呀呀----!」因为剧痛,实验体翻起了白眼,不过居然没有昏迷,照理说这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能力才是。
稍微探测了一下,我发现实验体的脑部多了一些魔力迴路,应该是用于防止气绝的魔法,是因为下午数次昏迷、宝具自动产生的新术式吗?性能真优秀呢!不过,这只会让她更不幸而已,因为这剥夺了她逃避现实的唯一管道。
「祂完全没打算救妳的样子嘛!」「你、你不理解、吾、吾主不、不可能抛弃我的……」感觉继续往这方面追问不会有什幺效果,再说了我现在是来洩慾而不是调教的,因此我解除了三根触手对她的束缚,只留下一只脚。
「你、要做什……」就算是重度的都合主义者,实验体也没有傻到认为是神让我放开她的,只是她的表情很快就随着我高高举起的小刀爬满了恐惧:「不、等等、不喀嘎咿啊啊啊、咕、噗呸呀啊啊啊----!」随着我重重一砍,触手再次暴乱起来,刚才被四根触手抓着乱扯一通,女孩的胴体估且还是被固定在原位的,但是现在只有一根触手抓着她,甩动起来就完全没限制了,实验体就像是遇到狂风的风筝,被触手疯狂地甩来甩去,发出不规则的惨叫。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既是砍了触手后,我立刻向后退开,以免被波击到,等到结束之后才上前查看。
实验体诡异扭曲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除了胸口微微起伏,全身上下唯一还在动的地方就是她的股间,一抽一抽地向外喷着尿水,混合着肉穴中流出的精液,模样说不出的悲惨。
检查的结果,又多断了几根骨头,不过因为经过宝具强化的关係,她的骨头相当坚硬,断起来也特别乾脆,可以轻易接上。
为了避免造成永久性伤害,我立刻开始接骨,由于刚刚那一下十分激烈,这一次我没有特别採用会导致疼痛的方法,但是实验体依冷汗直流,眼神几乎都要失去了神采。
我用对待物品的态度,把实验体的骨头都接回原位,这个过程中没有言语,实验体也没有询问我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这个坏人说话,还是怕惹得我不高兴,又给触手来上那幺一下子。
不过,当我完成接骨作业,开始抚摸她的股间时,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你、你要做什幺!?」「当然是像刚刚一样,做快乐的事啰?」「不、不行……」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实验体完全没有阻止我的方法,虽然她已经开始在用魔力包覆断骨了,但是在完成固定前,光是抬起手臂就会加重伤势。
我当然不会理会她,抬起她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实验体发出咕地一声闷叫,小脸皱了起来,流下屈辱的泪水。
「这是试炼、这是试炼……」又在自我催眠了呢?「居然会允许别人碰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个过份的神呢!」「欸?」痛苦之馀,实验体虚弱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吗?如果这是试炼的话,不就代表妳的神想要妳被人侵犯?」「那、那种事……」「不然妳要怎幺解释现在的情况?妳的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变态?还是没有能力协助妳,所以骗妳说这是试炼……我看妳根本就被放弃了吧?」我一边开始活塞运动,一边进行着言语攻击,比起自身,实验体更无法忍受我侮辱她的神。
「不可能、吾主、吾主……他骗人、对不对……」咦?她把我称作「他」?实验体在跟谁说话?难道说,是神?「呵哈、呵哈、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神是不会抛弃我的!」果然,是神。
这究竟是她的幻想?还是神真的存在?「喔?是吗?那妳那位放任属下被侵犯的神在哪里呢?」问话的同时,我也加强了警惕,虽然在一号实验室中即使对上魔王级的强者我也能不落下风,然而神却是比魔王更规格外的存在。
「我的心里!」明明四肢都断掉了,而且也在被我侵犯着,实验体说出这句话时,仍然是满满的自豪。
啥?说起来,实验体的供词中,神常常以脑海中某个声音的形式出现,也就是说她刚刚在和幻听对话吗?确认了这一点,我为刚才的紧张感到洩气:「妳的那个神,还对妳说了什幺?」「哼!我会告诉妳咿呀啊啊啊----!」对于她的不配合,我用力拧住她的单边乳头向上一提,实验体立刻发出了惨叫。
「怎幺样?肯说明一下吗?关于妳的神,对妳被侵犯这件事有什幺说法?」「噫--就是、试炼、而已……」还来这一招啊?「原来如此,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神啊?」「吾主、才不喜欢戴绿帽!」「那就是妳这个使者给祂戴绿帽啰?」我轻轻捏着实验体的乳头:「妳的奶头都勃起了,给妳的神戴绿帽,就这幺兴奋吗?」「不是、才不是……都是你、要不是你对我……对、对了,是之前那个贴在身上的东西害的……」喔呀?还不算太笨嘛!不过,这还难不住我:「和外力无关吧?说到底,如果妳对神够虔诚的话,外在的这点刺激根本就不该影响到妳嘛!」「那、那是……」「妳的肉穴也是,出了这幺多水,还夹得那幺紧,其实妳根本很想要嘛!」出于自我防护,任哪个女人被强姦的时候都会有反应,所以这点常常被用来羞辱被害者,虽然是老梗,但是相当好用。
「想要什幺的、才不可能……咿等、等下、不能、不要动得那幺快,咿呀咿咿咿----!」问答的同时,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同时轻拈实验体的乳头和阴蒂,将她送上了高潮……与此同时,她的腟道勐然一阵收缩,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彷彿是在榨取我的精液似的,我没有忍耐,再次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