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贱的女人吗?」她哭着说:看你求我不要赴约的眼神,很感动。
早就决定要黄牛,不想让林明俊得寸进尺了。
」但是心里还是生气,那有老公摸到老婆湿漉漉的,「你都不会想把我抓回床上喔?」「蛤!我?」她很凶,站着比我高一个头。
我,鲁蛇,愣着低下头,像做错的小孩,不知所措。
她继续唸:「一想到,你竟还送老婆出门,更气!我,也没心情赴约,乾脆去逛街。
」唐怩愈说头儿愈低:「有后悔,想再赴约,但狠不下心,就回来了。
我去洗澡啦!」唐怩洗完澡出来,显然不那幺气了!她捡起衣服,从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她扑向我怀里,紧搂住我的脖子,娇羞的说:「老公!来~陪我喝酒,看片,妳老婆想被肏,快要着火了…」耍我!就知道她在演。
换我小生气,今天非藉机会收回豁免权不可。
百合花没有被染黄,唐怩穿着我送她的黄色亵衣,端着烤鸭,从厨房出来,就如新婚,依旧摇曳生姿。
「乾杯!妳的豁免权用完了喔!」她一饮而尽,回瞪着我说:你想的美!期限到更年期,太约还要廿年,或许更久。
「不过,你的女主角,大概很快就会失身了。
」我认定,她又在调皮。
「没错!我现在就想肏翻妳…」●几年后回忆,我大错特错!我,怎没听出,她话中有话?作家的离题,等于剧情失控,我离幸福的家,愈来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