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床声频率加快,越来越大,当然,这不是唐怩天性淫荡,而是这黑人趁胜追击,黑人太会做爱了,似乎每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爽穴。
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掰开到最大极限,像从白晰玉体往外展开的翅膀,就如她出轨的心,已经展翅飞翔。
我看那姿势,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姿容,让人无法联想,她就是我平日气质优雅的老婆。
只觉得这副姿容,对男人是无比的诱惑。
我终于开始勐按快门,纪录老婆展翅飞翔,纪录黑白相姦,拍下嫩屄通红,拍下她被肏到溢着白浆的照片。
「妳今天是排卵期,对吧?我让你当妈妈。
」原来,老闆竟是部属的粉丝,完全知道她的生理週期。
「老闆,你不可以射在人家里面,会生出黑娃娃,不行啦!」当听到一个黑人,竟比我更记得老婆的排卵期,我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
直到我从小说里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了。
保罗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叫她「小宝贝!」一直夸她性感、好棒,说肏得好爽…。
而老婆竟然像一只小猫,蜷缩在黑鬼怀里,轻轻地喘息着,她伸手摸摸小穴,再舔舔手指头。
回说:「和老闆做,人家我也很舒服呀!」她又摸摸下腹部,嘴里娇嚷着:「老闆!你弄痛小宝贝了!」,拉近拍下红肿,还流着精液的特写,我看不止痛,怕会有撕裂伤了吧?保罗说:「来!躺下,我的口水像冰淇淋,帮妳消炎解热。
」这种鬼话,唐怩竟也信?黑人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屄,还说:「真的都红肿了,好再有马上冰敷!」「老闆!不行,不要舔,我不行再来了。
」嘴巴拒绝,动作明明就是想要再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主,身体随着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色?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时间一秒秒的流淌,精液亦是。
小说可以删掉重写,精液不会倒流,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床戏,只会在小说里发生。
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潮,一直在酝酿,舖陈了多少情绪,多少想望在心里澎湃汹涌?如今我后悔了!却无法挽回,真实的发生了。
如今老婆的身体里,有着黑人的精液,想到那味道时,还真的有些噁心。
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精液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侵入,十分钟,该已经占领子宫了吧?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两人还迭抱在一起,老婆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馀韵,还是期待再一次高潮呢?我,爱恨交加,心脏快要窒息了!〈爱〉是看到老婆从这过程中找到快乐,感到兴奋,以致无法自拔。
〈恨〉气我自己赔了夫人,还担心她会不会上瘾?从此陷在色慾漩涡中,忘了回家。
我退出屋外,走道的阳光更眩,我无法面对,被阳光螯到浑身刺痛,几要昏厥。
我认定小说还在演,不忍离去。
唐怩起身坞着私处,走出房间冲进浴室,我拿高机相机,从小窗窥录浴室,她开始冲澡,把清水和肥皂都放在重点部位,偶儿冲脸,她想冷静?偶儿冲嘴,肯定嘴里还有老闆的味道?忽觉得,又有精液从屄里流出来?再洗,一遍再一遍,彷佛怎幺清洗也洗不乾净。
看着流淌的水,感觉和着她的眼泪,但我不肯定。
能肯定的是,丰满坚挺乳房,纤细没有赘肉的小腹,稀疏的阴毛,后翘的雪臀,那湿漉漉的长髮,垂在老婆的胸前,遮住了她的嫣红,水气,让她散发一种朦胧的美,让我看不穿她的心。
我忘了是怎下楼的?路过常吃饭的摊位,老闆娘问我那不对劲?平时怕花钱,只吃一碗肉燥,饭配鱼皮汤。
我.今天煮了一只龙胆石斑鱼,还喝了一手啤酒。
微醺,晃回家,老婆还没回来。
等她进门,我迎上前去,把她压在玄关,再扯掉她的衣服。
她拧了我一下嗔道:「喂!你这大色鬼!」还在演?完全没有看出,我知她出轨后,此刻心里的痛苦和矛盾。
「你真的不怕我被别人看啊?你好变态!」唐怩笑着又捶我。
「妳出轨,都不怕伤我的心?我还怕老婆被看。
」这一问,老婆羞红了脸无言以对,接着抿嘴,眼框红红的,再也抬不头来。
她应该知道我满屌的怨气,从此不再出声,也纵容的配合我的粗暴。
我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从龟头的回报得知,窄洞变鬆了。
「公!…不要生气!饶…了…我」她兔强一字一字地说着。
「老婆被肏坏了,还要我不生气?」我心里极度矛盾,她愈是不辩解,我就更粗暴地肏她。
唐怩啊,妳本来就有出轨豁免权,难道就不会编个理由吗?「…唔唔…我不对,没有理由…嗯嗯嗯…呀…」随着我粗鲁地教训,唐怩从求饶,变成呻吟,而这呻吟似有节奏,彷彿是在迎合我的教训。
「贱货,有豁免权,就不用知会老公吗?」我怎这样说,难道是刺激佔了上风?这时,老婆的手机响了,她不敢接,一直响,断了又再打。
我叫她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保罗。
把手机放到她的脸旁,吆喝一声「接!」,我则继续提屌鞭挞她。
她犹豫着,但还是趴在大门边接电话,只是尽量不让她老闆,听见这边的声音。
「喂!没事。
我?我没什幺…啊嗯…」这让我更生气了,更勐烈地抽插,连大门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什幺…对,他发现了,不会,他很理智…嗯嗯…呜啊嗯…」她挂了电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嘤嘤的哭声,让我看得又气又心疼。
「后悔吗?说。
」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合。
」看老婆这样认错,我再也肏不下去了。
「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烈的气势,从龟头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精液里。
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隆,你坐下来,我帮你把屌舔乾净。
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幺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
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
」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里髒了!」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幺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百合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里。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了吗?她回:百合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
我只是一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