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到日本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
回望这段时间,简直令人觉得疯狂,如梦如幻:一周前,我还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富二代,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东北孩子;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我就被父亲告知,其实自己亲生母亲还在人世,而且是个日本人;于是,稀里糊涂地我就买了机票,只身一人飞到日本,还果真见到了自己的生母——一个性感漂亮的美熟女。
接着,来到日本的当天晚上,我竟一时精虫上脑,偷拿自己妈妈的内衣丝袜手淫,还给她无意中发现了;第二天早上,更离奇的,妈妈竟然送我色情杂志和光碟,还拿她自己的原味丝袜给我,鼓励我手淫;下午,荡母淫儿独处一室,干柴烈火之中,母子俩全然丧失理智,最终打破了母子乱伦的道德禁忌。
不过,俗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因为发生过了性关系,我和妈妈美奈子的感情,厚积薄发,越来越亲密无间。
起初虽然也有过悔意,但我和妈妈在尝到了甜头后,现在已经全然看淡:母子俩悲剧地分离了十几年,如今只要俩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条条框框、道德人伦,我们一律不管!……早上起床后,我拿着妈妈美奈子准备的爱心便当,去附近一家语言学校上课。
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利用工作之余,努力学习中文。
她白天专心忙工作,晚上除了陪伴我,她还坚持看中文电视、听中文广播;瞧妈妈如此努力,我也不甘落后,主动去买了很多日语练习手册,闲暇时在家阅读、练习;妈妈得知我在自习日语后,开心地脸上都笑出了花,她打心底里高兴,自己儿子能愿意学习她的母语……隔天,妈妈就帮我报了一个日语培训班。
这个培训班在妈妈的公寓附近,课程还算挺轻松,一周课时20个小时,每天只上半天的课,早上8:00至中午12:00,班级里,同学们几乎大部分都是留学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欧洲的,有美国的,还有印度、东南亚的。
可不知是不是我妈妈故意为之,放眼整个语言学校,竟然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人。
至于任课老师们,则更不必说,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日本人。
就这阵势,作为一个唯一母语是中文的,我原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身了。
上了几天课下来,因为我日语很烂,英语也很烂,因此无论和同学聊天,还是和老师对话,我都磕磕巴巴地经常卡壳,十分尴尬。
渐渐地,同学们也都不太愿意搭理我,每次下课休息,我都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外瞎转悠。
直到今天,情况突然有了改变:下课休息时,我像前几次一样,一个人溜到了楼梯口,准备在那偷抽香烟。
可我刚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还没点着,突然有人从我身后过来,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是教室啊,你敢在这里抽烟?!」听到这话,我赶紧把手上的香烟一丢,然后回过头,先是一愣,然后语气又是惊讶又是兴奋地说:「你……你会说中国话?」「呵呵,我也是中国人啊……小伙子,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说话的这家伙,大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谢顶,一副小老头的模样。
事实上,我先前就见过他,他是我们语言学校的清洁工,平时总能在各个教室间看到他,做些扫地、倒垃圾的粗活。
不过,要不是他刚刚开口说话,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个中国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接着,我就和这清洁工找了一间空教室,坐下来聊天。
清洁工姓黄,安徽合肥人,今年刚五十周岁,他让我管他叫老黄就行了。
老黄当年在国内做海鲜生意,本来日子还算富裕,可后来因为误信了朋友,被人使手段,强行把他的海鲜生意给骗走了。
不仅如此,老黄还被迫欠下一屁股莫须有的债务,为了躲债、躲人报复,老黄便偷渡逃到了日本。
现在,他已经来日本十几年了。
刚来的时候,老黄一直在大阪打黑工,辛辛苦苦干了几年,终于积攒下一笔钱,于是他便娶了日本老婆,重新组建家庭,顺便还加入了日本国籍。
可没想到,老黄真是倒了血霉,他娶得这日本老婆,也是个心黑手辣的货,和老黄在一起没到两年,就骗光了他所有积蓄,跑了……连续被身边人欺骗了两次,而且次次骗的他血本不剩,心灰意冷地老黄,再次背起行囊,远走高飞,最终流落到了东京。
「唉……黄伯伯,您咋这幺点背呢?」听完他的叙述,连我一未成年小孩儿,都觉得有些心酸。
「别,别叫我黄伯伯,叫我老黄就ok啦!」「好吧,老黄,你那老婆也太操蛋了吧……」「是啊,小伙子……哎,别提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
」我和老黄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教室门口好像站了一个人。
我和老黄回头一看,发现这人既不是学校老师也不是同学,而是我的母亲美奈子!「妈妈,您怎幺来啦?」我开心地跑上前去,跟母亲拥抱了一下。
「妈妈今天请假,想陪小伟君去看棒球赛。
」妈妈微笑着说道,还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哦,对了!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黄,中国人哦!」「您好,我叫大和美奈子,是张伟的妈妈,请多多指教!」妈妈保持着她迷人的微笑,同时礼貌地伸出手,准备和老黄握手致意。
「喔,您好,美奈子小姐!您……您的中文说得很好啊!」「谢谢您!小伟君是中国人,也是我的儿子,美奈子也在努力地学习中文呢!加油!」这时候,老黄彻底晕头了,有点搞不清状况,他愣了半天,然后开口用日语和我母亲聊了起来。
后来,妈妈告诉我说,老黄怕她中文说得不够流利,解释不清;因为老黄十分不解,我和母亲到底是什幺关系,怎幺一个只会说中文,一个又只会说日语?因此,老黄便用日语向她打听了一番。
我母亲美奈子是个很实诚的女人,她老老实实地把我们母子俩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老黄。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说中文的同胞,虽然岁数是大了些,但妈妈考虑到她常常白天需要工作,为了使我不觉得孤单,妈妈便主动给了老黄她的手机号码,并邀请老黄有时间去我们家里玩。
临走时,老黄竖起大拇指对我说:「小伙子,你妈妈真是一个好女人啊!」……下午,妈妈带我去城郊看棒球赛。
坐在出租车上,我们几乎穿越了整个东京城区,窗外古朴雅致的日式建筑,美丽繁华的街道宅区,从我眼前如翻片似地,一帧帧流淌而过。
我脸颊贴在车窗的玻璃上,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听我母亲在旁边讲解。
就这样,我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一样,傻乎乎地盯着窗外,看了半个多小时。
「妈妈,我不想看了,好无聊……」我用中文对母亲说道。
「怎幺了?小伟君。
」「没什幺啊,就是这些日本街道啊、房子啊,其实都长得差不多嘛」母亲没听懂我的话外音,她还想继续给我讲解:「其实呢,日本还有一些……」这时候,我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便突然伸出手,把妈妈的短裙掀了起来。
「啊!」妈妈惊得叫出了声。
此时,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一个中年大叔,听到了我妈妈的尖叫声,立刻就回过头来,询问妈妈是否有紧急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