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睁眼,骤见男女村民围住俩人,大多满面担忧,少数却是明知不该、视线却难离妙龄少女的身躯,无遮蔽的阳物蓄势待发。
「仙子,这是咱们村仅存的一套衣裳,若不嫌弃,还请更上……」一老妪手捧五彩布料上前。
上身为浅紫短襦、下身是石榴红裙,肩搭薄丝画帛、绣双鸳鸯,「这本是咱家小女亲手缝製、预作出嫁用,孰料成亲前夜遭山贼强掳、就此一去不返……」符繁霜原甚欣喜,听这话却又不好收下,道:「既是令爱所留,小女子岂能……」老妇道:「仙子惩奸除恶,也算是替小女报了仇。
想必她九泉之下也盼仙子能够穿上此衣啊……」说着直把衣服往她怀中递。
盛情难却,符繁霜正想接过换上,又见岳映水同是寸丝不着,不禁肚里踌躇、天人交战了一番。
最后权将石榴红裙交与照料岳映水之人,说道:「除恶之事,此位姑娘也有出力,还烦请替她换上此裙。
」当时长裙裙腰多高束于乳上,故一裙已能蔽体。
「那仙子妳岂不……」「不碍。
」符繁霜套上短襦、将画帛绕腰繫紧,倒也堪可遮身。
不过那老妪之女身形较符繁霜矮小,加之此衣本是为青庐欢好时增添情趣用,特意製得薄透轻短。
穿在生而颀长的符繁霜身上,短襦连胸脯都无法完全盖住。
加之此襦领口竟是斗胆异常的「坦领」。
恰如后世施希圣诗云:漆点双眸鬓绕蝉,长留白雪占胸前。
爱将红袖遮娇笑,往往偷开水上莲。
大半乳肉落在外头不说,两点豆粒隔衣凸起、呼之欲出。
更不幸的是,『怎、怎地连小裤也……!?』本想有遮住少女最重要部位的亵裤,也和岳映水之衣同样溶了十之七八,想来是与书生近身肉搏时,沾上「龙涎」所致。
『难道早就被看光了……』一股潮红涌上双颊,符繁霜连忙把披帛往腹间缠,然仅能绕腰三匝,繫成之裙亦是长不及膝、透可见肤,那抹乌黑仍是显明非常。
村人袒身已久,村中仅存男子多残老,也看惯裸女、不易动情。
可此等「穿着衣裳的裸女」就少见的多,一帮男儿的「气概」不约而同地昂扬。
符繁霜还未察觉,另一厢妇姑们倒先看见,大惊失色,直呼:「死鬼!怎地对仙子不敬!?」登时左一句「老头子,都多大岁数还敢妄想?」右一句「腿都蹶了,那话儿倒是硬的很哪!何不试试以茎代足、走个几步?」七嘴八舌间,骂了个众男狗血淋头、俯首赧愧,条条玉茎却纷纷愈扬愈高。
「好了好了,诸位莫怒……」符繁霜怕俗妇口中骂出更加粗鄙之言,连忙出面缓颊:「这、这个……告子曰:『食色性也。
』好色本人之常情……那、那个,素女亦说:『夫玉茎意欲施与者,仁也。
』如此看来诸位亦是仁人……」苍慌间未打腹稿,前半段无碍,后半却是无意间将私阅之《素女经》引了出来。
好在无人通晓,只知仙子说情,怒气便消。
「古语云『去草务需除根』,听大娘道那二寨主今日未现身,小女即往贼寨一探、杜绝后患,或许更能得诸位怪疾之解药。
」少女摘下金簪交与少妇:「簪旋开即成笛,若残贼来犯,使劲吹响即可。
」语毕执剑运起轻功,众人只见她臀瓣一扭,已在丈许之外,转瞬之间已不见人影,直呼神妙。
符繁霜功力仅恢复小半,却如风驰电逝、速度超乎旧日。
奇的是轻功奔走间,脑中卒然显出众男子望向自己的淫靡神情,浑身一热、内中空虚,浮想联翩下,条条粗勐玉茎相貌涌现,『怎地能有此荡秽想法……』符繁霜无法除去,下身溪水已汩汩流淌,打湿披帛不说,更在地面溽出点点水痕。
「呼……呼…………」未经意间,少女撩起衣裙,双颊殷红,姣媚至极。
按常理而言,轻功运行间首重内息,如符繁霜此刻小嘴娇喘、掌揉玉体,然经脉不乱、动如脱兔者,可谓闻所未闻。
再说另一头,适才残贼侥倖逃回寨中,大呼寨主已死,便欲收拾包袱逃跑。
留守寨中之人不信,还道他们谋反,立时一刀一个斩了,再遣两排人马手持刀鎗剑戟,立于寨前待之。
远远地仅见一乳白人影奔近山口,正是符繁霜。
「咦!她没穿裤!」眼力较好者大呼。
「仔细瞧些。
有穿裙的。
」「通透的和没穿一样哪!」「莫不是小姑娘里边痒,想来央咱们给她搔搔?」数十贼寇未知大难临头,尚自指点调笑间,少女已逼近寨前。
「哎呀!哥儿们快瞧那姑娘的右手!真个儿是在自……」话声未落,头已先落,骨碌碌地滚了几圈、口中犹自喃喃不休。
「「什!?」」恶寇仓皇抽刀,为时已晚,只见女子嘴里哼唧、左指翻搅阴门、溪水潺潺,右手长剑却是犀利狠准,招招向着要害,一剑快似一剑,左指动作亦快;下边是少女水沫飞溅,上头却是众贼血流成河。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未及半盏茶时间,场上仅剩符繁霜直立,「哈啊」一声悦呼,玉户溢洩、汗流湿衣,这才恢复理智。
『怎幺回事……』少女方才脑海中浮出种种淫相,只觉有数男子忽现忽灭:持弄乳房时为三寨主;玉茎探户时为华坤火;到举阴入茎时,却又是村内众男数龙抢珠,一入玉扉、一却访她后庭!恍惚间符繁霜已跨华坤火股、手抱其颈、炎龙充实,后有毛六採菊、助其摇举,符繁霜亦不觉得疼,快感至极、汁水纵横。
待得两男八浅二深、顶上数十回,不约而同地虎吼一声,两道热汤注入少女腔内。
「啊!」地大喊,符繁霜睁眼,只见贼子尸横遍野,哪来什幺毛六、华昆火?这才惊觉是春梦一场,不禁隐约怅然。
提心吊胆地再运轻功,这次却又毫无异常。
『怪哉!』儘管百思不解,符繁霜仍将寨内残存盗寇扫荡一空。
巡遍寨中,所见衣物仅有男子式样,想是贼中无女,先前搜刮之女服早已变卖。
符繁霜本可穿上男服蔽体,却不知怎地毫无此想。
又见一屋中堆满黄金铜钱,夹杂数两白银,似是劫胡商官车而得。
不见那二寨主,少女不敢大意,行至大寨主所居之院,步步留心,生怕遭偷袭。
见那华坤火房布置精巧、卷帙浩繁,不说还让人以为是某文人书斋。
诧异之馀,符繁霜东摸西看,果真被她看出辟雍砚有些古怪,向左一推,墙上字帖滑开、现出其中数卷书轴。
知其重要,便拣了个空帙装着,待日后细看。
环视周遭再无收穫,心念村民的符繁霜打道回府。
「诸位抱歉,阿奴无能,未寻得解药。
然阿奴师姐精通医术,日后寄雁传书,必有解法……」「不碍不碍,咱们都如此生活许久,不急于一时。
」少妇宽慰道。
「不过适才另一岳女侠清醒后,狂呼『我懂了!明白了!』,旋即飞奔而去,妾等留之不得……」符繁霜往她所示方向追寻,已然不见人影,只得做罢。
当夜,符繁霜宿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