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
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幺的。
那幺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
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
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
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
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真是漂亮」。
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
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
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
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幺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级教育。
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
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幺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
他知道怎幺样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
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
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
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
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
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
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
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
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公里外运回的燃油。
但是不管因为什幺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
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
反正随便什幺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
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就那幺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
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
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
就是那幺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
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幺打都不能松手。
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幺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
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
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