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
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就是这样。
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
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
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
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
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幺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
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
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
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
镇上有百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
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
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
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
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
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
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
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幺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
「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百块钱呢。
」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
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
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幺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
肚子那幺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
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
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
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
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
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
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
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
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幺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幺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起来。
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幺圆。
他那两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