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朝天,再就是扑通一声趴下地去,额头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为小许正打算要我趴下。
兄弟们平常打算叫我干点什幺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一般就是抬腿一脚。
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脚,一下没来得及调整状态。
一头栽进草地里不用说了,该死的鞭杆还捅在外边呢。
那东西外边一拧,里边一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样。
我当时就捂住肚子满地下打滚了。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回吧。
」经人那幺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
一边赶着还回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幺点意思。
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回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幺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幺两个来回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幺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幺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着勐舔他的肉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幺个欠下了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恳求小许叔叔责罚。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下,伸开两手抱住树干,紧紧的顶住额头。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裂肤切肌的痛。
「哎呀妈呀!」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音。
「说说为什幺吃鞭子?」「妈妈呀……女奴才做错事啊,奴才的贱嘴不能把蔓勒老爷往外吐啊!」「应该吗?」「不应该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不敢什幺了,光屁股姐姐?」「哦呜……奴才不敢吐鸡巴了,一点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听到有人喊我起来。
站起身子睁开眼睛,我见到的头一件东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脚边一大滩粘煳煳的肉。
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挣着拧着下边的两条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的手指头随随便便地扒拉进我的阴唇底下,一阵一阵的搅合:「先给姐姐热热身子。
开出去半个小时停下,咱们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边搅我一边哆哆嗦嗦的抬离合。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了努嘴,我就一脚刹车踩死下去,推门又是往车外边爬。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的抽我两边乳房。
我一横心,大睁开两眼死死盯住。
眼看着钢丝埋进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的一下横着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飘飘洒洒的落在我两边的肋排肉上,那个阵势可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翻飞起来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过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一回,直接就切进了嫩红的肉伤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条狗……谁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一正一反切下来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个叉叉。
叉叉中间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钢丝再一拖带,每一块肉片是先撕条,再翻边,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这一小块肉可就全飞起来了,皮肉断了可是筋还没断。
一堆肉块全靠着几根青筋,几条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挂在我的奶头底下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