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
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周雪萍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
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
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幺,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
“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
他像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
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周雪萍胯下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像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血呼呼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
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双峰剧烈起伏,“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像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他妈给老子招!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极限。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连成了一片,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
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幺,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快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吃力地喘了一口粗气,全身一软,重重地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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