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边更加殷红,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放;而我听着这阵熟悉的声音,却突然想起来,她那天在市一中洗手间里便溺的时候,我正和孙筱怜做着那档子事情,孙筱怜还一个劲儿地管我叫「儿子」,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跟夏雪平隔着内裤发生了一段不该发生的行为……因此在我的脸上,也渐渐发热。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全拼)@gm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嗯……好了。
」夏雪平排完了尿,整个人轻鬆了许多。
我摁下了按键,把格挡挡上,撤了便盆,又想了想,找了条乾淨的毛巾,然后捏成一个角,用一隻手探到了被子下面夏雪平的双腿中间。
她有些大惊失色地看着我,对我问道:「又乾嘛呀?」并且准备伸手拦着我,结果就这么一扯胳膊,她身上的伤口疼痛了起来。
「哎呀,告诉你别乱动!怎么不听话?」我皱着眉看着夏雪平,然后对她说道:「老早以前我就懂这种事情——女人要是上完小便不及时清理,是容易得湿疹的。
」「哼……小混蛋,你懂还挺多!」夏雪平对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抬头看她,一本正经地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被窝裡,帮她擦着阴唇和外阴,有几次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和阴毛,她的眉毛便也跟着蹙了几下;我心裡又何尝不是痒痒的,但是我下过决定,在她伤痛痊癒以前,我是不会强行折腾她的,因此我克制住了自己,什么多馀的动作都没做,只是捏着毛巾,帮她擦乾淨了尿渍。
我连忙帮她把裤子穿好,再一次抬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脸也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胸前,我都能听到,当我用手托着她两隻赤裸的紧凑桃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有多么的急促;然后我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病房的回收篓裡,又把便盆卸了下来,直接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去洗手间把裡面的混着尿液的髒污倒掉,冲乾淨了便盆洗乾淨了手。
夏雪平的尿液呈橙红色,看来前两天的透析,确实对她的泌尿机理产生了一定的压迫,我得努力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恢复。
之后,我又回到了病房,把便盆安装好。
夏雪平这才放心地对我笑了笑:「当年只会跟我耍任性的小混蛋,终于长大了,都会照顾妈妈了。
」「呵呵,这就长大了?」我看着夏雪平说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来着。
」「你……都做什么了?」夏雪平一听,脸上的羞红似乎褪不下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真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名副其实的「人面桃花」。
「帮你擦了身子,还帮你换过了裤子,你透析以后,总共大小便失禁了三次,」我对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都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夏雪平对我解释道,可她话没说完,欲言又止,缓缓才说道:「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你的,不是吗?……没事,不说了。
」我又一次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夏雪平撇了撇嘴,双眸抄下瞥了我的手一下,接着对我问道:「我说小混蛋……刚才……你洗手了么?」「……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我笑着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着我,不禁莞尔。
没过一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床板挪平。
我知道夏雪平一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一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
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
看着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多。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靠而不是一个人自己扛着。
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係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多在医院观察两天。
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一份盐煮手剥笋,一份茴香豆,一碗蓴菜豆腐牛肉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一盒米饭。
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
果然,在吃了一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鱼。
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聊了聊关于之前周正续和段亦澄的桉子的事情,又听她讲了不少关于那个死去的冯媗的故事以后,她就说她困了,我帮着她洗漱过后,她便早早睡下。
我却一直没有睏意,再加上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夏雪平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到了夜裡十一点多的时候,还依旧没有睡着。
百无聊赖的我把手机连上了医院的WIFI,下载了一部叫《致命魔术》的电影。
当我刚刚点开电影,只听见克里斯蒂安?贝尔刚说了一句「Areyouwatchingclosely(你在仔细的观看吗)」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听到夏雪平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哼!」我连忙把耳机从耳朵裡取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病床边。
看了一眼背对着我的夏雪平,可是仔细看看她,此时她应该正睡着了。
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Areyouwatchingclosely」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是我幻听了?我又看了夏雪平一眼,没太在意,继续看着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嗯——啊——」难道我又幻听了?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夏雪平。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着,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么了?」我唤了她一声,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
我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烧,我便想着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一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