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橙姐都老夫老妻了,居然还分得这么清」
我对张霁隆问道,这个时候,我的醉意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呵呵,老夫老妻啧,这个词儿,实际上好像还真不是形容我和小橙的
」
张霁隆吸了雪茄,把烟雾含在嘴里马上吐出,接着又说道「说直白点儿
,我俩像是普通说的那种'搭伙过
子'的感觉;但是我俩之间呢,嗯还
有一层知己的成分在裡面。文邹邹点,说成是'相敬如宾',可能更合适。」
冷冰霜听了,马上话道「那你跟兰兰呢你们俩又算什么」
张霁隆不假思索地回复道「蓝颜知己以上,神鵰侠侣未满。」
然后他连看都不看冷冰霜一眼,便对我问道「你知道,我刚给你说过的,
我那次在这喝得酩酊大醉是怎么回事么」
「听过你霁隆哥的几个黑道传奇故事,但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也吸了雪茄,把浓烈的烟雾含在嘴裡,缓缓吐出。
「我也好奇。说说吧。」
冷冰霜也说道。
「这次这个故事,可不是什么传奇故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
张霁隆叹了气,「我那次来这喝醉,是因为我在那天,呵呵,时隔多年,
又遇到我的初恋友了」
「初恋友」
我看着张霁隆脸色沉,满眼沧桑的样子,儘管我内心依然是一片绝望,但
我仍旧禁不住听故事的兴致,「嗬,你这个f市黑道王者的初恋友,那得是什
么样的啊是哪个帮会的老大啊,还是娱乐圈裡的哪个一线二线明星模特该
不会是某个神秘的杀手吧」唉,我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自己这
个总是喜欢好奇的毛病呢张霁隆吐着烟圈,看向窗外,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
他慢慢说道「既不是老大,也不是
明星、
模特,更不是是什么
杀手。
至于说那甚么样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的样子在我脑海裡已经越来越模
煳了,你得让我想想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样子吧。那个其实并不如我现
在身边的这两位,韩橙和杨昭兰那般长得甚美,而且实际上,她跟我公司裡那些
能上得了檯面和上不了檯面的们比起来,她的气质还比
家差着一大截呢
唉但就是那么一个平庸的,让当时的我,一
气
了她六年。」
「六年」
冷冰霜有些惊讶地问道。
「对,六年。」
六年的对我来说,已经很长了。
在我身边的同龄裡,除了大白鹤和小c这对两个都很苦命的鸳鸯以外,其
他的大多说所谓「侣」,能在一起相处满三年就不错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那她是乾什么的」
我问道。
「当年是在外企做市场专员的,现在她具体在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用我帮你查查么呵呵。」
冷冰霜对张霁隆问道。
「不用了要查我早查了。而且我早就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瓜葛了,还查她
什么」
张霁隆有些气馁地说道,他想了想,又自己去拿了两个杯子,用铁夹子在冰
桶裡夹了些冰块,从酒架上拿了一瓶那种本产的威士忌,回到了我俩的位置上
,给我倒了一些,给自己倒了半杯,叹了气「还是陪我喝点吧冷总裁不
喜欢喝太多酒,所以只有你何秋岩能跟我喝两了。有些话,不喝点,说不出
但你小子可得少喝啊不能再喝醉了」
「好好好你是店主、你又是老大,你话事,行了吧」
说完,我俩碰了碰杯。
接着他吸了雪茄,继续讲道「那时候的我,还不是现在的'张总裁'、
'隆哥',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家庭条件勉强过得去的穷学生。我老爸早年是是做
生意的,本来家裡算是挺有钱的,所以我的童年过得还挺滋润;可在我五岁的时
候,老子自己开车醉驾,在盘山路上一不小心就开到悬崖下面去了我老妈
本是南方一个大财阀的儿,因为当年跟我老爸私奔,后来就跟家裡断了关係;
老爸一死,本来什么都不怎么会做的老妈,为了生活,便只好在当年没少受到我
父亲荫庇的一个朋友的纺织厂裡,做洗毛工积月累,我老妈一个大美
,
活生生被熬成了黄脸婆,那一双纤纤素手,硬是累得跟枯藤似的,那满手的老茧
哦就这样,我妈一个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你知道,就我现在过的生活
,又是抽雪茄、又是喝洋酒,这些全他妈的是我小时候做梦都不敢想的我真怕
你笑话,秋岩,我上大学以前,我连可乐我都没捨得喝过,我还一直以为那玩意
是跟酱油一个味道的。「所以,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一直有点自卑;于是,
我也更加拼命学习,考上了重点高中,又考上了重点大学我当年,还是咱们
y省文综合科目的状元。呵呵,我本来想着,通过学习成绩和正常的工作,改变
我自己的命运,创造更好的条件来孝敬我妈」
「我记得在医院的时候,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你自嘲说,你一个名牌大学
的毕业生,最后竟成了本市的大魔。」
我对张霁隆说道,「其实我也一直好奇,本市其他混黑社会的那些大哥,要
不就是是高中就辍学的、要不就是当年的退伍兵或者下岗工;你说你一个高材
生,怎么也会加这行」
「两个原因一个是不得已,另一个是我当时万念俱灰了。你听我慢慢给你
讲,」
张霁隆对我说道,「秋岩,你看着我现在成天西装革履、前呼后拥、娇妻美
妾流搂抱、整天招摇过市、要什么82038203有什么;但你绝对想不到,在我大学刚
毕业第二年的时候,我曾经过上过一年每天都食不果腹、飢寒迫的
子,而且
那个时候,我还成天被追杀,就连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张霁隆。
冷冰霜倾听着,也了神,并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张霁隆喝了酒,对我俩说道「我这一切,说起来,都是拜我那初恋
友
所赐我高中的时候,她是我们邻班五朵金花里面的一个。那时候在所有男生
的眼裡,她挺漂亮的呵呵,那时候不是流行董洁、金莎那样清纯又高冷的'
冰孩'么我那个初恋,长得就有点像董洁。于是,高中开学第一天,我就看
上她了;但是三年来,我没敢跟她说过一句话,而且我也没有敢谈恋的意思
我不敢啊,怂啊而且,我也害怕因为校园恋影响学习上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