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平昇叹了口气,嚼了颗酸涩又辛辣的腊八蒜之后,继续说道:“我那时候,日复一日,过得就是这样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日子,反正分局那边还有工资拿,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女人;但我慢慢的,也觉得腻味了,而且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也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肯定过不长久——我是想干点大事儿的;再说直白点,我是想去干一种,不太费事、在我能力范围内信手拈来,又能迅速向上爬的事情。
哎嘿,那几天老天爷对我也真是特别好,想喝奶,牛来了,想找娘家,舅舅来了——跟我当时一起混的人里头,有个在咱F市工作的加拿大混血华裔,名叫龙嘉明……”“JmmyLung,我好像知道这个人。
”“哈哈,听着耳熟吧?这个人是当年DL证券投行部的总监,跟我在那群酒肉朋友里,也算是混得最熟的……”“怎么个‘最熟’法儿呀!”秦苒大睁着眼睛,水润的双眸当中,缓缓地释放着火辣的目光。
“呵呵,你一个女的,我跟你说这个,不太好吧……”舒平昇却在这节骨眼上害羞了起来,可秦苒有那么一点怀疑,这家伙突然表现得如此放不开,反倒是一种,却反倒是一种欲擒故纵。
“嗬,刚才你不是啥都跟我说了么,还差这么一段?”舒平昇看着秦苒逐渐不再躲避的目光,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以及不知是有意无意挣开的领口扣子,舒平昇便索性把话说得更加直白:“嗨,能有啥……我俩经常一起玩女人呗;而且按他的洋嗑儿,我跟他总一起玩‘三明治’,就是我在前他在后,或者我在上他在下,或者倒过个来;中间一个女的,我俩的两根棍儿,分别插女人的肉屄和屁眼儿。
隔着女人中间那层贼薄的肉,我俩经常都能感觉到各自的鸡巴多大、往哪抽插;后来放开了,我俩还用各自的那玩意肏过一个屄,或者怼着彼此的鸡巴头,然后让一个姑娘含嘴里——你说我俩啥关系?这可能是不是搞同性恋的俩老爷们之间,能产生的最铁最亲密的关系了。
”“哈哈,让你说得多伟大似的……那不就是‘连襟搭子’么!嘁……”秦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完之后,端起那碗酸辣粉,猛往自己的嘴里灌醋汤;与此同时,一股又热又痒又滑的东西,撞开她原本闭合得紧紧的两片阴唇,涌到了穿在秦苒屁股上的那条丁字裤的裆布上。
若不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轻微的自尊和矜持,秦苒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背包里那根紫色的电动按摩棒拿出来,一下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并且给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表演子宫按摩。
每个性欲强的女人,为了保持着自己尊严和底线而不让男人占到便宜、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的同时提醒着自己的原则,都会给自己的背包或者手提包里准备一根按摩棒或者一只跳蛋,让自己做自己性欲的主人,而不是反过来被那东西奴役。
但是今天晚上,秦苒清楚,自己一直奢望的平静地做个任劳任怨好妻子的梦,怕是要破火了,而且从今晚开始,自己可能不在需要那个按摩棒给自己心理慰藉了——哪怕再去使用,它也会反过来变成奴役自己的工具。
但秦苒同时也清楚,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从最开始,就不是一个拥有自尊和矜持的女人。
舒平昇轻笑了两下,算是对自己内心的压抑,同时也是一种掩饰,他擦了擦嘴,继续一粒醋泡蒜一只饺子,大口地吃着:“一开始我俩在一起,除了玩女人跟喝酒以外也没啥正经事。
而那段时间,又正好是F市街面上最乱的日子,老百姓不都有那一段顺口溜么:‘文武皇帝四天王,冬子老纪双麻将;笑面狠、熊家狂,金刚太保十五狼’。
我们这帮人成天吃着官饷、不干正事,到处花天酒地,肯定免不了跟这群黑道上混的打几回照面儿;酒都喝大了,遇到了之后说上几句脏话也是常有的事,那样的话,必须得打起来啊——但我不是跟你吹牛,当初咱们这帮酒友里面,能打的,还真就我一个,而且每回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他们没人会吃亏。
我亲自扇过纪江的嘴巴,砸过‘北霸天’的车子;跟老太极会和老宏光公司的人也干过仗——但是有一说一,赵明镐和穆森宏这俩老家伙的确挺讲理的,如果是我们的人被他们各自的人欺负了,他们会主动找人联系我们,摆和头酒;如果是我们的人欺负了他们的人,只要最后让他们面子过得去了,他们俩也念在咱们这帮人没一个是混黑道的,也就经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那你跟那个龙嘉明……”“哈哈,你看,我这人说话就是爱跑题……我那时候总跟与咱们这伙人犯冲的动手,我慢慢也开始吸引了龙嘉明的注意。
他也开始单独找我出去玩,当然,最开始也就是私下里一起约炮,或者找几个不为人知的高档会所舒服舒服——那家伙挺有门路的,找的姑娘里面,有模特、有空乘、有在校大学生、还有从美国法国来这边教外语教美术的老外,甚至还有咱们交警队里的姑娘——我那时候一直只把他当成一个卖理财产品的,可他这样的,居然能一下子找来四个交警队的女警供我和他一起享受,我这时候才渐渐觉得他不一般。
后来慢慢他才跟我聊正经事,我才知道他跟咱们当初那圈子里混,是为了帮着DL收购各种不动产,并且通过那些有一定家底和背景的那些酒肉君子们,找门路把Y这边稀缺矿产跟海外的垃圾股挂钩套牢,然后再低价卖出——当时我只清楚他这么多事情,等到后来我知道他跟‘雅典娜’那帮人的事情的时候,我都已经在监狱里了。
”秦苒听罢,好奇的双眼越发地明亮放光:“那陆冰是‘雅典娜’的人么?或者他跟‘雅典娜’那群人有什么关系么?”舒平昇挠了挠鼻子,接着对秦苒认真地分析道:“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
但以我对‘孝文公’其人的了解,‘孝文公’应该不是‘雅典娜’的人,他跟那些大鳄寡头们的关系,也就是他跟Jmmy之间的关系。
‘孝文公’这个人,其实骨子里是排斥跟外国方面搞在一起、去做一些什么他们所称作的‘事业’的;但是没办法,就像在Jmmy跟我摊牌以后说的那样,‘孝文公’也被他们套牢了——龙嘉明在DL证券一直在帮着陆冰操作着十个账户——你没听错,是十个,而不是后来官方公布的四个,而且在陆孝文的同意下,Jmmy也可以从这十个账户当中直接提走属于自己的提成,这种事情既违反咱们国家法律,无论是两党和解前还是和解后的,也违反加拿大法律——所以在事败之后,加拿大皇家骑警和美国FBI都通过国际刑警跟咱们这边沟通过,可能咱们这边没把‘孝文公’的个人账户报道得那么多,也是为了顾及他们的面子。
”说到这,舒平昇略带嘲讽又惋惜地笑着摇了摇头:“唉……Jmmy和孝文公两个人,其实都是两个挺好的人呀!Jmmy这个人很聪明,他如果不跟我说、如果后来不是整件事都被张霁隆那家伙抖搂给了国情部,可能在这世上知道他和陆冰有联系的,只有他们自己——后来陆冬青从新加坡调职回F市,他都没发现自己的三叔和大学同学居然认识,要知道陆冬青当时还在为了一个国企改制的案子来回往返于省行政议会和自己公司之间。
而陆冰……孝文公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座山、就像是一尊神,到现在还是——我到现在也很崇拜那个男人,虽然他失败了。
他从红党当中脱离之后,迅速参与到省行政议会的改组当中,并且居然迅速地坐到了副委员长的位置上;他很会在红蓝两党之间找到一个点,并且充分利用橙党的诉求制衡红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