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目里讲过,人在睡著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她无意识地呻吟著。
她突然开始扭动著身体,我仔细观察著,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著腿……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著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麽一会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肉也紧跟著上下抽动著,她嘴里不停地呓语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我紧张且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紧握著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麽: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奸凌辱一晚,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麽“起义军”,然后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算盘!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葬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子……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而此刻,我现在什麽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送回家。
“嗯……啊……热!”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的一隻乳房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著渐渐发红的乳头;而且她子宫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著,我听到了“咕唧”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看著她仍旧半套在代表著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著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著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火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开著车……——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著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夏雪平红著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银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猛烈的欲望……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她微睁著眼睛,眼珠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著,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著刚刚占满了带著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乳头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了嘴巴,吸吮著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仿佛她要把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妈妈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著;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阴茎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著我,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著她的乳房,开始时候的动作异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仿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开始沿著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著,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发热,乳头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个我缠著她、让她搂著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她都会睁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对我害羞地绷著自己的笑,偶尔,她会轻轻咬著下嘴唇、乳头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皮,我还不懂为什麽每次这麽做的时候,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