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里还有十几个正趴在桌上酣睡的舞女,但她们明显是太过疲惫,哪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龟头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
白铁心淫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妇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人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小枕头,枕头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
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口,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屁股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臀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阴部肉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穴——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骚粗俗的村妇,竟然是个白虎馒头穴。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女人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舞女做爱,我这被性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女人肏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性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精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自己的嘴里送了一粒。
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乳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肉炮,往自己拿湿热柔嫩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肉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口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吟……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龟头对准了淫穴,准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突然又操着那十足的大碴子口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深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淫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口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操……秋岩小弟……你这鸡巴……啊……诶哟我!太大了……啊……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肏进来……啊……快肏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你……你还有儿子?”“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双腿高抬着,握着我的肉棒,用龟头朝着阴道口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阴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阴道口位置上,继续呻吟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肏……用点劲儿肏我……”“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鸡巴?”“啊……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虽然我的肉棒还在挺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乳,有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擎天挺立的阴茎,随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卡座上。
“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屁股松垮了?屄水儿少?”“不是不是!都不是……”我面红耳热挠了挠头,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试着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阴茎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
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根烟行吗?”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女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根,自己也拿出来了一根,又帮我点上,然后赤裸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阳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着海绵体为我手淫。
——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乱伦禁恋的味道,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
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人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性欲、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便宜,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人的期望、欲望和情感。
用不着凤姨帮我手淫,几口烟下去之后,我的阴茎自己就瘫软了下去。
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人脏、命贱、性子淫才不跟她性交,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最后去了粤州,主要干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老公出去的时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干不好。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人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色情项目——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女,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人,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
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性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
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