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忽隐忽现,体内涌现着田贞传来的超绝快感,让她春情荡漾,两手不住插弄自己淫水泛流的蜜穴。
项少龙猿臂一伸,把田凤拉上来跨坐身上,大嘴凑上蜜穴猛吸,满口嫩肉爱液,淫糜腥香四溢,田凤猝不及防,也是淫声狂叫:“啊……啊……啊……喔……项……项爷……啊……喔……不……不行……啊……啊……啊……”,姐妹俩俏脸相对,犹如对镜自揽,一般地销魂娇艳,一般地娇声浪吟,两具曲线优美,火辣性感的胴体,以同一角度姿势对坐扭动着,项少龙只觉自己是世间最幸运的男人,早已忘记此刻仍身在群敌环伺的险境中,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对美艳尤物带来的绝顶高潮,也让她们从此在他身边享受安定幸福的生活。
项少龙醒来时,田贞田凤动人的肉体,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这对娇慵欲死的姊妹花惊醒过来。
两女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
项少龙被她们玉芽般粉嫩雪白的美丽胴体弄得意乱情迷,差点压不下想把她们拉回帐内的冲动,不过记挂着邯郸的情况,才勉强起床。
两女欣然地为他梳洗穿衣,看着她们玉脸孕含着的幸福和快乐,项少龙心神皆醉,两手像她们般没有半刻闲着,弄得两女小耳都红透时,才出房去了。
大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项少龙甚感写意,这种宁逸的气氛,实是罕有,涌起懒洋洋什幺都不想做的感觉,走到一张卧几躺了下来。
田贞此时整理着衣衫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来到他旁盈盈跪下柔情似水道:“董爷爱吃什幺东西?奴家去弄来给你。
”项少龙给她一提,肚内顿时饿雷打鼓,伸手摸着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那里去了。
”田贞忍俊不禁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服侍她去了。
”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合眼假寐时,荆俊和赵致联袂回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
乐乘一去,整个闷局都改变了过来,主动权已稳操于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都是赵兵,逐家逐户去搜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了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
”项少龙一边狼吞虎咽,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就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了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傅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幺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荆俊连忙微笑赔罪。
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那里去了?”荆俊道:“大哥回牧场去了。
”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了伤的兄弟回牧场治理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
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
荆俊又道:“大哥本来想找三哥说话,但三哥……嘿!”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项少龙那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
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了起来。
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小贞唤来,大家高兴一下。
”时间就这种欢乐的气氛里度过。
到黄昏时,善柔才精神地离开卧室,拉着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
荆俊最爱热闹,领着十多名手下,名之为探听消息,其实却是去乱闯闲逛。
项少龙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才合理,他们没理由对邯郸的事不闻不问的。
心中记挂着纪嫣然,但却知自己不宜出门,惟有压下这诱人的想法,找着田贞田凤闲聊,逗得她们心花怒放。
其他男人欢喜的只是她们的肉体,那有人肯听她们倾吐心事?赵致现在已成了他半公开的情妇,索性留下不走,他也不忍拂逆。
吃过晚饭,当项少龙以为将可过一个安静晚上时,忽来速之客,竟是平山侯韩闯。
在厅内坐下后,韩闯细察他的容色,点头道:“董兄真是比马儿还强壮,脸色比昨天好多了,伤口还痛吗?”项少龙道:“侯爷有心,今天确好了很多。
唉!想不到乐乘将军就这幺去了!”韩闯露出冷酷神色,不屑地道:“这世上有些人假若忽然给人杀了,事后定没有人可猜出是谁行凶的。
因为被他害过的人实在太多了。
若有机会,我也会插他两剑,昔日乐乘驻守赵韩边疆时,便曾多之侵入我境犯事,两手染满血腥,哼!”项少龙一阵心寒,平日见韩闯与乐乘称兄道弟,子里却是这幺一回事。
故作惊讶道:“原来乐将军是这幺一个人吗?”韩闯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让我们商量一下将来的事。
”项少龙心中嘀咕,难道他又要怂恿自己去对付李园?韩闯接过田凤递来的香茗,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咽了一口涎沫,才灵魂归位道:“董兄今次回赵,不外是希望有一番建树。
但养马终是养马,顶多变成第二个乌氏,与官爵无望,董兄认为我这番话对吗?”项少龙心想就算我真是董匡,也绝不会到形势更弱于赵国的韩国等死,表面上却道:“侯爷看得起鄙人,自是不胜感激,只不过……”韩闯打断他道:“董兄误会了,当然哩!若董兄要来敝国,本侯定必欢迎之至。
但今次要商量的却是邯郸城守因乐乘之死腾出来的空缺。
”项少龙呆了起来,韩闯身为韩人,那轮得到他来管赵人的事?至于城守一职,等若赵王的护驾大将军,非是赵王最宠信的人,休想染指,那更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包括在梦里的时刻。
韩闯得意地道:“董兄想不到吧,但若知晶王后乃本侯族姊,便知我对赵国朝政并非没有影响力。
”项少龙这才记起晶王后乃在三晋合的一的大计下,嫁与孝成王的韩国王族,自然与韩闯多少有点关系,不禁暗责自己疏忽,讶然道:“这个鄙人倒不知道哩!”韩闯傲然道:“只要我在晶王后跟前说上两句,包保她可影响孝成王的决定。
自赵穆失势后,对孝成王最有影响力的人就是晶王后和赵雅了。
”项少龙心中檩然,知道自己像低估了龙阳君般看错了韩闯。
此人紧缠赵雅,固是因贪她美色,但更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要通过赵雅摆布孝成王,从而兵不血刃的兼并赵国。
这幺看,赵穆充其量只是晶王后的一只棋子而已。
在这战国时代中,谁不为生存而竭尽心智,明里暗里作着各种图谋。
皱眉道:“孝成王不是选了成胥代乐乘吗?”韩闯不屑道:“成胥是什幺东西,硬将项少龙的功劳分了一半过去,才混至今天的位置。
声望能力均不足以服众,现下是事急马行田,暂时性的措施吧了!”项少龙心意大动,若真的当上了城守,赵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