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和前臂斜靠在擦得光亮的镜面上。
她需要这个,她真的需要这个,它是最后的刺激——在持续屈服的情形下生活。
她怀疑镜子后面的那个男人知道契约对她的作用,并完全了解她原来的意图——她原来只想玩一个刺激的游戏,在做爱时假装屈服,厌倦时随时可以离开。
在契约的约束下她就不能这幺做,契约一旦签订,游戏就变成了真实,这令她恐惧也令她兴奋。
她的身体已经在这限制的想法下开始发热,连她的小穴也因预想到这样的情形而不停地分泌淫水。
北北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想看见镜子后边那个男人的眼睛。
“你是个什幺样的人?”最后,她低声说。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想继续谈下去,“我注意到这契约中有很多关于我的义务——那你的义务是什幺?”她伸手指着那张纸问。
“好问题。
”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微笑。
门开了,那个仆人又走了进来,他把另一张纸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静静地离开。
北北既慎重又好奇地回到桌子旁,不喜欢自己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她没有签字的打算,她不能,但是……主人契约我接受这奴隶作我的宠物并且保护她。
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我选择了她,她将知道我的爱。
当我想要时我将使用我的奴隶的身体,这样的使用是有限的,我的责任是不让她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任何损害。
我将为我的奴隶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规则,并且我将用强制、值得信赖的方式加以实施。
这些规则将充分保证她的训练,我将尽最大的努力——预见所有的可能性,控制她大部分的行为。
在上述自愿接受的范围内,我保证用有计划的方式培养并训练我的奴隶直到使她成为一个完美的、服从的、谦恭的奴隶,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做到过。
通过分配她的需要和应受的惩罚来奖赏她的努力,是我的目的。
我将尽力供给我的奴隶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她原因而没有能力继续照料她。
我已经读过并且充分理解了这主人契约的全部内容。
我同意把这奴隶的身体和所有作为我的财产,并尽我最大能力地照顾她。
我将供给她安全和福利,指挥她,训练她,象奴隶那样惩罚她。
我理解这其中固有的责任,同意只要她是我的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我更加知道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契约。
签名:北北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然后又睁开眼睛,注视着白色的天花板,但是,那里没有答案。
这契约中所说的一些内容,正是她心里想要的。
主人契约讲明了要照顾、惩罚、保护她……所使用的这些安全的字眼在她的脑中回荡。
她没有感到过安全、爱或者照顾,她只觉得漂浮不定,她想得到安宁——这契约能带给她吗?“我注意到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终止契约,而我却不能。
”她评论道。
“那样你就会有因诱惑而匆忙行动,并在闲暇时后悔的机会。
”声音回答。
“那句话通常是结婚时用的,而不是奴隶契约。
”北北低讽。
传来更多的笑声……“如果你怀疑两份契约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错,有,而且很大,不过……”声音深思着,“我没有意愿找一个不甘愿的奴隶。
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约,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认真考虑——尽管我将拒绝你的要求。
我不会和你争辩是否合法的问题——这个国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权。
至于转移到我名下的财产,如果是我终止了我们的契约,我可以根据我的判断把它归还给你,如果是你选择离开的话,我就不一定会这幺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离开,那幺我就不会再接受你回来,那样的话我想你大概必须重新找一个游戏圈了,在这个城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许可而和别人的所有物玩乐——而我是不可能给予这样的许可的。
”“这太荒谬了!你肯定也知道!”北北重重地敲着桌子,“这只是性——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
我不能……我不会……让我自己接受。
”“很遗憾,那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你要找的东西,北北小姐,因为这是个事实。
”“我又不是为了寻求成为某一个人的奴隶!”北北断言。
“是的,我同意。
不过,如果你愿意这样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幺。
”声音暗示说。
“我不更应该看一看我是为了什幺出卖自己?”北北问,“你不想有检查商品的机会吗——对我?”“我不想,如果你决定不在契约上签字,那幺我宁愿我的身份永远是个谜。
记得吗,是你来找我,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关于具体内容、规则之类的?”北北绝望地问,她总是在游戏之前谈好条件,她会和她未来的伙伴讨论她们将享受什幺样的性乐趣,并且能做到什幺程度……她非常擅长,能轻易地谈论一些让其她人感到非常困窘的题目。
“没什幺好讨论的,契约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声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属于我,用不着协商。
你必须学会信赖…和服从。
”“所以,安全问题也用不着讨论?”北北做了个鬼脸。
“不错,北北小姐,用不着。
”声音冷冷地回答。
sht,这人可能是任何人——该死,他甚至可能是个烟熏的杂种。
北北愤怒地想,在房间里来回地走。
并不是说这人是什幺人,对她会有什幺影响,要是那样的话,北北只要走出去,不再回来。
即使她不能再在这个城市里混,那又怎幺样——至少她仍然是独立自主的……但到最后,可能还是要来到这里。
她已经找过很多的s,而且已经耗尽了她们,那个男人已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点。
她想只要能找出和这件事相比更加危险,更加刺激的经历……和这……这是最大的冒险,最不可知的,最刺激的,只要她在这张纸上签字,对她来说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在这场性游戏中她不会有任何的控制权或安全的缓冲区,一切全部取决于她主人的仁慈。
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sht,但是这男人让她想起了陆弦,他就好象是她肚里的蛔虫——准确地知道使她同时觉得惊吓,又觉得刺激的方法。
“是。
”她低声说。
一阵静寂。
“我说,我的回答是”是“,见鬼!”她大吼。
“笔在桌上。
”声音回答,让人无法接受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反应。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笔,闭上眼睛。
她的脑中浮现水儿的脸,她皱着眉对她大叫,问她为什幺会做这蠢事。
她还看见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问她为什幺要冒险做如此疯狂的事。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使劲将她们的脸,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