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插到底。
」指令一次比一次还要犀利,夸张的行径压迫着我的耻辱心,让淫乱「欣奴」闯出手机萤幕,无比真实地展露在世界,没有保留地。
好似我的主人格正被关入禁闭,副人格初现天日。
唔……意识不停地冲突碰撞,却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我「不能回头,这是你嚮往许久的梦想。
妳就是主人的奴隶,欣奴」,以及主人等待的明亮眼神,交织成无形的锁鍊球,把我拘束,镇压名为「虐恋」的山峰深处。
「是,主人。
」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喊出臣服的关键语,承诺这羞死人的命令。
鞋子脱下,转身趴在沙发上,所有的神经徜徉在被虐的滋味中,心甘情愿地变成奴隶,乖巧地遵守着主人的交付。
朦胧的眼眸之间,像是自己在观赏自己,巧妙化为第三人称的角度,注视着自己在主人面前的淫荡模样。
上身趴在沙发,膝盖碰触曲折,屁股抬高,股沟自然地撑扩,盛开璀璨的晶莹花朵。
左手把裙襬拉到腰间,暴露着自己浑圆性感的臀部。
那浅褐色的肉洞布满皱摺,上头都是淫水与凡士林的痕迹。
更不用说,我粉嫩的裂缝,漾着嫣红。
回眸一望,眼瞳娇羞迷雾,对视着主人的瞳孔,右手操起金属的肛塞,塞入我的菊蕾。
「喔……」第一颗圆珠扩张屁眼,有些酸胀。
挤压蠕动的缩放感觉,刺激异常。
「哦……」第二颗圆珠又撑开些许,深入片段。
括约肌收缩在圆珠跟圆珠的交界处,镶嵌更紧。
「唔!」第三颗完全进入。
那粗大的圆滑摩擦感,搅动着我直肠的敏感神经线路。
甫进去就快要让我坚持不住,拔高地面临快要高潮的边缘。
又难受,又折磨,不能随心所欲高潮,简直就是酷刑。
尤其是前后两穴都被插满的异状,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只要呼吸,都觉得两个玩具正微微地在活动运作。
心神一紧,肌肉绷缩。
致命的绝顶欢愉潮浪,瞬间将我整个人淹没。
当下我就不受控制地热烈躁动,麻痒的唑心感受,勒上我肌肤的深层,令我抓狂。
觉得快要晕眩,然而理智清晰明确。
上瘾地喜爱现实调教的亲临,仅第一次就发现无法脱离这泥泞的深渊。
越是挣扎就越深陷,怎样使力还是沉沦。
「快疯了,对吧?」主人离开沙发,抓着红色的绵绳来到我身旁。
「呼呼…嗯…哈,主…人…」绳头沿着我的脸颊磨蹭,漾着极欲被束缚綑绑的渴讨,「…饶…喔喔…了奴,奴儿……」我边求饶边扭着屁股,享受着被淫虐冲刷的剧烈刺激。
浑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公共场合的危险环境,仅要一点失误,便能毁掉我的人生。
这时的我,沉醉在受辱的欢乐当中,迷失且难以自拔。
主人随意地开口,我都会忠心地完成。
绷!绳索拉紧,压在我的湿润嘴唇上。
迫开我上下两排的整齐牙齿,残忍地勒进我的口腔里。
接着,一左一右、一右一左,拉锯扯动到我嘴角生疼。
「呜呜…疼……」「小骚奴,这才刚开始呢。
」主人把绵绳多绕四圈,厚度跟耻度增加,并在我的后脑打结,「昂起头,给我好好忍耐。
」啪!屁股被强硬地抽了一下,疼痛窜上脑袋,被动抬头。
不过这巴掌的打击,溅得我淫液纵流。
「唔啊……」才喊出声音,就发觉到主人又一轮动作起来。
迅速地把残馀绳子往下拉直,紧贴我的背部,穿过我塞着玩具的股沟,来到前面的肚脐部位。
打结,环绕,巧手熟稔地做出丁字绳裤,在我几个眨眼间。
随后,掏出口袋的手机对着我,记录下璀璨的片刻:「定格,别动!」喀擦。
闪光灯夺去我的视线,一片白茫茫。
这是张户外羞辱的照片,成为我头一次实调中美丽的画面之一。
在洒着阳光的落地镜前,有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绑着马尾的清纯美女,无助地跪趴在酒红的沙发上。
裙襬被掀开,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跟私密,没有穿着内裤,而是插满充斥性慾的蝴蝶跟金属肛塞,配上红绳的勒口还有绳裤。
梦寐以求的被虐模样,正是我自己。
此后,我不知道怎幺离开咖啡厅。
大概是整个过程,过于耻辱跟羞愧,让我的记忆出现断层。
隐约记得,主人拍下许多张各种角度的魅惑照片后,才解开我嘴上的红绳,遗留下体的丁字绳裤,牵着迷迷煳煳、痴情在虐慾的我,来到大街上。
在道路喧闹的环境,跟污浊的空气下,令我意识到自己离开二楼的座席。
……我,我怎幺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走出来呢?太、太羞人啦……之后,我们走入一旁的地下街。
赫然发现,体内两个玩意的安置,简直就是征服女人的大杀器。
自以为平时网调的训练,就能习惯这两个用具的调戏,有自信长时间亦能忍耐下去。
但真正实践才知道,走路跟躺在床上是天堂跟地狱的差别。
不到十公尺的阶梯,我就觉得像是走公园的健康步道。
每一步的落点,皆会牵引着我下体的神经。
挤压、扭动,抨击着一连串无法形容的快感,针刺我的娇躯。
胴体的敏感,更清楚地体验着蝴蝶跟肛塞的运作。
屁眼被塞满,想要收缩却被无情地扩张。
直肠的蠕动,骚穴也跟着绷紧放鬆的循环活动。
乞求被男人肉棒插入蹂躏的念头,逐渐地放大。
蜜汁想要流出来,却被蝴蝶给堵住,仅能在一收一缩的时候,从边缘挤出些许来舒缓。
而且,身体本能地想把这两个玩意给推出,但没意料到绳裤拘束,总是吞吐出略为的空隙,随即又被阻止的推回去。
反覆的折磨,撕裂扯拉我的灵魂,一直轮迴着崩解与拼贴的过程……主人的步伐不快,但迈出的脚步很大,每次都是两个阶梯的跨越,让我有种被强逼,要跟上又跟不上的弔诡滋味。
「主人…能…能,慢一点吗?」走到楼梯中段平台,我气喘吁吁地提问。
往常没有放在眼里的阶梯,今日格外地漫长。
还走不到一半,我就觉得腿软无力,怎样也无法坚持下去。
这初次现实调教的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强。
他停顿一下,邪气地对我低声说:「走越慢,就会折腾更久喔。
」温文儒雅的面具慢慢褪下,换上施虐严厉的主子容貌,又令我回忆起方才咖啡厅的情景。
不怀好意地神情,凝视着我想要捲缩到一旁。
然后,他的左手不自然地伸进左边的口袋,意有所图。
倏地,脑海的恐惧闪过电弧的一线,直觉地认为主人又要恶作剧来欺凌我。
果真,乌鸦嘴马上灵验。
嗡嗡嗡嗡……我全然忘记,小穴里的蝴蝶,内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