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
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
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
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
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
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
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幺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
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
「娘、爹爹。
孩儿在这里。
」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
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
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
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
小母狗知道了。
」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
带着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
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
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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