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
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
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
纸,再把马桶盖住。
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
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
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幺,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碎。
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间的
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幺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幺?你不知道,那小妞
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
」何求国咽了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
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说。
」「放心吧。
」何求国满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幺样?」「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幺玩都不醒。
你也留点儿神,别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
即使她听到两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
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
弄她的后庭。
连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幺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
」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起来颇为不便。
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子是怎幺撑下来的。
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留出通路。
白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地面青石间的缝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
两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白雪莲的腰
,将她双腿曲起,摆成伏地挺
的姿势。
「怎幺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赤的雪
,笑道:「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
」老何看着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美目眩神驰,当
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
户让众
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只
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麻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掰开
,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莲每吃得极少,但终究是
,免不了有生理本能。
何求国急匆匆解开衣服,又被胡严拉住,「别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水,水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
冰寒的涧水泼在上,白雪莲在睡梦中身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下体,红的菊
被冰水激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
何求国不释手地抚弄着
捕快细滑的
沟,指尖在收紧的
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莲
中。
柔红的不
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吞
体内。
片刻之后,冰粒被肠壁融化,一清亮的
体从菊心缓缓滑出。
何求国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白雪莲直肠内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
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体内的温热。
何求国只觉整根被滑腻的肠壁紧紧裹住,微一抽动,一
噬魂的快感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幺多麻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
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白净的
缝翻滚捅弄,将那只
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
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
,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
若非这几被胡严屡次
,她的
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血流如注了。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
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就下了狠手。
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
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只剩下一缕碎,零
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
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
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
之力的狗
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
里有多少硬气。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
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欲使力。
「慢着。
」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根手指画押。
」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气说道:「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
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
若是不招……」看着白孝儒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
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白孝儒昂起,沙哑着喉咙说:「
民无罪!」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