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
她伸出香舌,在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
我先睡一会儿。
」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幺是假的?」「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
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戏。
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令签
,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
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
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
于是想出这法子,找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
,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
,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
,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白雪莲摇了摇,「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
计。
」「那可糟了!」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
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
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
」白雪莲那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
气,两手从枷
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心里叫了声:姑
,你终于是想通了!
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
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的
命。
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凌辱。

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
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处,但山势连绵,
烟稀少。
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平平安安过
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
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轻轻一点。
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
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
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
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
这风吹得林木直摇,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
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净,仍赤着身子。
那只白的
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
那根手指的树枝就在她
眼儿里,随着她
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睡眠。
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在
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
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了,摇着
尽心服侍。
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
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
那乌云已经涌到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
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不敢
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
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
」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
眼儿里
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
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
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
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
况且贱妾一整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幺?」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
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幺听话的俏儿,我怎幺会绑呢?车上有
粮幺?」玉娘连忙点
。
雨越下越急,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