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姑方兰更是诧异。
特别是夏竹衣,印象中儿子手指般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大家伙,比方达明的更大。
男人下体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毫无遮拦的肉棒突兀的挺在小腹下,不光粗大,而且长得较为怪异。
别的男人肉棒勃起,边缘也会有突起,那是血管充血所致。
但病床上男人却不同,充血的肉棒呈螺旋状,三道纹路极为明显,完全不是血管爆起的样子。
夏竹衣担心地问女医生:「医生,他这样是不是受伤病变了?」「我先检查看看。
」女医生也不敢确定病人的性器官是不是受伤发生了病变,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肉棒,触觉和正常男人勃起时并没有区别。
「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吗?」女医生问男人。
「有些胀痛,想尿也尿不出来的感觉。
」男人被女医生摸着肉棒,很是尴尬,不过也没人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昨天晚上醒来到今天早,男人还没排过小便,挂了几病水,现在膀胱涨死了,偏偏晨勃得厉害,想尿也尿不出来。
「你受伤以前是不是这个样子?」女医生用手指捏了捏男人肉棒中部螺旋状的纹路。
男人还没看过他现在的生殖器官,心想那里应该没什幺特别的吧,便轻轻嗯了一声。
「应该是正常现象,这种状况是两侧海绵体发育生长异常所致,并不是受伤后组织病变引起的,不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
不过他这里受了伤,包皮上几道伤口虽然血块凝固,但老这样充血可能会引起伤口爆裂和发炎。
小灵,你去拿冰袋来,用毛巾包着给它降温试试。
」小护士立刻出了病房,不一会儿就拿了毛巾裹着一个冰袋进来,按照女医生的要求压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股凉意从肉棒上传来,男人竟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只是几分钟后,男人的肉棒并没有一点儿的疲软,反而因为女医生和护士的触碰变得更硬了。
女医生见冰敷不起作用,立刻让小护士去取注射用的激素药物。
两位美妇人焦急地注视着女医生,注射药物后,男人的肉棒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女医生大为吃惊,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她扭头问夏竹衣,男人有没有女朋友。
夏竹衣想了想说道:「外面的女孩可能是。
」「你们先出去,让那个女孩进来,我跟她说说。
」夏竹衣和姑姑方兰明白了女医生的意思,既然冰敷和药物都不能让男人的肉棒软下来,那就干脆让他射出来。
看到夏竹衣走过来,范芷琪有些惊张,问夏竹衣男人的情况怎幺样了。
「你叫……」夏竹衣一时想不起范大同的女儿叫什幺名字。
「阿姨,我叫范芷琪,您叫我芷琪就好了。
」「嗯,芷琪,你跟玉龙在谈朋友吗?」范芷琪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嗯……芷琪,医生让你进去,她有话要跟你说。
」夏竹衣又仔细打量了范芷琪,模样清秀,要是儿子喜欢,做女朋友到也可以。
范芷琪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男人的肉棒光秃秃地挺着,小脸立刻涨得通红。
天啊,那家伙竟然长了这幺大一根火腿肠。
跟男人对女人的性器官好奇一样,女人对男人同样好奇,范芷琪在网上查过男人性器官的图片,但从没见过男人这样子的。
女医生把范芷琪叫到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范芷琪做梦也没想到,女医生叫她进来是要她给病床上的男人打飞机。
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事情怎幺做?万一把方玉龙再给弄伤了,那可大条了。
「医生,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原本就红着脸的范芷琪,此刻脸上都可滴出血来了。
女医生诧异地问道:「你还是处女?」范芷琪点了点头,太难为情了,要不是因为医生是个女的,她早就逃了。
女医生摆了摆手,让范芷琪先出去,就算范芷琪愿意,女医生也不敢让她上场了。
病人的性器官受伤还没好,万一女孩没经验再搞坏了可不行。
女医生转向小护士,小护士立刻红着脸说她还没有男朋友。
女医生瞪了小护士一眼说道:「你乱想什幺呢,我让你去交待徐医生,让他代我去查房。
还有,今天的事情可不许跟别人说。
」小护士一脸认真地说道:「刘姨,你放心,就是我妈问我我也不说。
」女医生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说,你妈怎幺会问。
要是你敢跟你妈提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你以后做的每件事情你妈都知道。
」小护士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然后小跑出了病房,顺手把病房门给关上了。
「阿姨,我……我先回去了。
」范芷琪红着脸跟夏竹衣道了别,落荒而逃。
不一会儿,小护士也从病房里出来,还关上了门。
两位美妇人知道女医生在给男人治疗,相对看了一眼。
姑姑方兰笑了笑说道:「难为这医生了。
」夏竹衣则说道:「幸亏是个女医生,要是个男医生可怎幺办哦。
」病房里,女医生对男人说道:「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不要有什幺心理负担。
」男人尴尬极了,没想到一个晨勃也这幺费事。
女医生用温热的毛巾清理了下男人的性器,特别是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包皮上的伤口已经呈结痂状,但女医生还是很小心,生怕碰到结痂的地方又让伤口裂开。
女医生很了解男人性器官的哪个部位最敏感,用手轻轻揉弄着龟头边缘,手指捏着冠状沟下部小幅度地,轻轻地套弄起来。
男人躺在床上,他看不见女医生在干什幺,只能看到女医生的白帽子压在他的小腹处,女医生的手指正捏着他的龟头轻轻套弄,那种感觉很奇妙,男人从来没有感受过。
男人突然有些迷惑,为什幺他对性会这幺陌生呢?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注意到他是个男人一样。
为什幺会这样呢?自己明明记得姐姐的死党,前几天还碰上的江雪晴。
那个夏天他陪着江雪晴去爬山,一路上两人说话不多,一直爬过了山头,到了山北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他拉着江雪晴躲进了一个小山沟,小山沟只有两三米宽,同样也只有两三米宽,沟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挤两个人,只有熟悉那里的人才知道这地方。
两人挤在凹壁处躲雨,身体难免会碰到一起。
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衣服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把江雪晴的身体勾勒的清清楚楚。
当时自己头脑一热就抱住了江雪晴,后来就发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明明还记得那时候两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为什幺不记得两人做爱时的感觉了呢?就像现在这样吗?女医生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专心撸着男人的性器官。
这不是正规的医学治疗,女医生还是有些害臊的。
虽然病床上的男人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个完全陌生的成年男子,这样子比发生一夜情还要让人尴尬。
冰敷不行,注射药物不行,用手撸见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