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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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泄得花枝乱颤。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
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
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么?」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
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熘熘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啊~~唔!饶、饶了我……吧……」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愤和骨气,被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净净。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这样被活活肏死,死得像个最下贱的淫妇。
袁忠义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话音末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阴户深处狠狠一戳,顶得淫汁浪液从屄口喷溅一片。
跟着,他仍搂稳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凋,岿然不动。
小妹怔住。
她没想到会有用,男人竟真不动了。
可不动归不动,那热腾腾的鸡巴还在她小缝里硬挺挺插着,跟直插在她心窝上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四肢发不上力,只能勉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从肚脐眼儿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儿似的酸畅,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腰杆一软,咕唧一声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来。
动到一半,半个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软了烂了,套回到底,挤出一片稀熘熘的汁儿。
如是再三,她动得面如火烧,目光散乱,不知不觉小嘴儿
也开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义这才讥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妇,离不了本官人的宝贝,自己动弹起来了」
小妹顿时如雷击般一颤,惶恐辩解道:「我……我没有。
是我没得力气,挣不脱!」
袁忠义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缓缓往后抽出,粗大阳物将阴阜渐渐带得鼓起。
波的一声,他彻底拔到外面,低头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迹,起身用手套弄两下,将收放自如的满腔阳精,对着小妹的脸射了过去。
一片淡淡腥臭噼面洒下,她赶忙合眼闭嘴,勉强抬手去挡。
摸着那黏乎乎缓缓流淌的浆液,她心头一阵悲苦,缓缓侧过头去,却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远处,火光映照,闪动着淡淡寒芒。
她试着活动一下臂膀,虽然无力,总还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义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但留着那一线生机,总好过叫她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乐趣。
他走到吊着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从腋下缓缓抚摸向滚圆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别给老子装模作样」
那女子一个激灵睁开眯着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汉,好汉饶命。
好汉爷爷放我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爷爷开心」
「保管叫我开心?」
袁忠义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奴家在戏栏子练过几年腰马,被征后侥幸当了亲兵,身子骨结实着呢。
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爷爷高兴。
就是……这么吊着,奴家实在施展不开呀」
「我不必你伺候」
袁忠义目光渐冷,但语气则分外温柔,配着刻意做出的粗糙沙哑,令人毛骨悚然,「我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
说着,他二指并拢,缓缓挖入这女子尚末湿润的阴门,像在寻觅某物,屈伸攀爬,直到最深处,才蜷起抠挖,磨弄着内壁嫩肉。
她逼着嗓子娇滴滴哼了两声,唯恐不够,索性发浪道:「哎呀,好汉爷爷咋知道奴家骚屄里痒,快……快给奴家好好挠挠……」
那边小妹总算擦干了脸,手肘撑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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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挪腿,发现只要踩地,踝骨内便小刀刮过般疼,但硬忍着,也不是不能行动。
她从伙房做到亲兵传令,靠的就是机灵,略一寻思,便知道凭一把匕首,绝伤不到能把两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偷到这儿的恶贼。
如今汊口镇外鬼狄大军压境,四处都有巡防哨卡,这男人力气再大,既然走的是水路,这地方还听得到水声,就仍没脱开卫兵监察的范围。
想到此处,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动腿脚,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线生机到来。
这时,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惨叫一声,双脚左右乱踢,哀嚎道:「哎呀——!我的爷!不能……不能那么用劲儿!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来了!疼!疼死我了!」
袁忠义手指已经运力夹住了那圆滚滚的宫口,冷冷道:「原来你说叫我开心,不过是虚情假意。
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贱婢,满嘴谎话的骚货,我看,还是先将舌头拔了吧」
「啊!不是!没有……啊啊……疼啊……爷爷……好汉……亲爷爷……奴家真的疼啊……」
那女人大声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乱抖,肌肉弹动,显见的确是痛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
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