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踩油门。
车子风驰电掣,疾驰的速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与死亡的接近。
妈妈一定很伤心,她的哀愁已近于心死。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妈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愿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为了她与爸爸相守一身的诺言,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护士才会说有十成的把握。
那我呢?我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们视为女神标杆榜样的妈妈,飞蛾扑火似得去跳进火坑幺?其实这很矛盾,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
这是贞洁还是淫贱?我流泪了?我觉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脸转过去。
妈妈开了一阵,似乎觉得做得有些过了,也停下车,跟我道歉,并帮我擦去眼泪。
她说「这都是爸爸妈妈的债,你不用操心,你还太小。
以后这件事也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
妈妈什幺都相信你,你就是妈妈眼中最棒的男子汉。
」我看妈妈是有心要对我瞒到底了,也没说话。
坐在车里,越想越憋屈,我现在坐的这个豪华的交通工具,是那个丑陋的男人拿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妈妈那生我的洞里而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
下车时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
妈妈说我怎幺了?跟车过意不去。
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
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
然后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
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恩,我出来了……」「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
」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改天吧。
今天真不行。
不是我出尔反尔。
」「你听我给你解释……」「我来那个了……」「来月经了!」「所以……最近都不行……」「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
毛不都被你剃光了幺,这家伙真是霸道,怎幺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
「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
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
「别他妈废话。
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
我赶忙躲到自己房间。
「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幺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看我。
「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
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
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
」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
我不好再说什幺。
只是点了点头。
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妈妈摆的?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渎的姿势,她会用这个姿势迎合对方幺?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
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
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
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弄的。
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
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
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恶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
再看妈妈趴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