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
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屁眼变成一个大洞。
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
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
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灌肠。
我突然觉得屈辱,羞耻,极强烈的屈辱,羞耻。
既便是个骚货吧,一个人身上最个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动撅起来,亮出来,被个大男人扒开,被针管插着,本该向外拉的地方却被向内灌着,持续不断的灌着,除了一个男人灌,还有一堆男人看,这是多羞耻,多屈辱的事啊。
比这更羞耻屈辱的是,我嘴里还叼着鸡巴。
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屁眼被灌的同时,还塞着男人用来撒尿操逼的鸡巴。
而更让我无比羞辱的是我的软弱,胆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讨好。
我的屁股一动不敢动,虽然我的腿在抖。
我的嘴在卖力的舔着鸡巴,虽然我的身子僵硬着。
又有闪光在闪,告诉我还有更屈辱的。
这一切都会被照下来,留给他们以后继续欣赏,欣赏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也许,也许会给许多人看,给大家看我的骚,我的贱,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而让我恐惧,让我害怕,让我感到最屈辱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
我的骚逼,又流水了。
是的,当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当我肚子越来越胀,便意越来越浓,当刘卫国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当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热,当我感到相机的闪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来越痒,我的逼也开始骚痒,流水。
我是什么样的骚货啊。
我从心底呻吟着。
刚刚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我蜷缩在地上,竟然还会被他们弄出骚水,还会去想他们的鸡巴。
我真的没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是湿的,又流水了」「我操,这也流水,这也太骚了」「快赶上老娘们了」在男人羞辱的话语中,我吐出了鸡巴,象狗一样的趴着,呻吟着。
「操我,操死我吧。
黄毛,勇哥,大牛,你们谁来操我,操死我吧」「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
「好了,灌好了」刘卫国说。
「你先憋一会儿,一会再拉」被刘卫国拍了一下,我清醒了点。
对啊,灌了一肚子,总不能一直装着,需要拉出来啊。
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浓了,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
我摸着越来越响的肚子,摇晃着,站了起来。
「我,我要拉屎」「憋着,听话,先憋着」勇哥发话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千万不能得罪勇哥啊,我心里说。
「是,勇哥,我听话,我憋着」说着,我又夹了夹两条腿,让屁眼缩得更紧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脸。
我哆嗦着,微微扬着脸,让勇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从脸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
微温的手,轻轻的摸,有一点威胁,有一点挑逗,有一点欣赏,摸得我心里害怕,身体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着,看向勇哥。
勇哥也正看着我。
那目光,和他的手一样,正在我的身上抚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随意,更能深入我的身体。
「嗯……哦……勇哥」我夹紧双腿,扭着屁股。
「勇哥,我……我受不了,憋不住了」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变得沉重无比,一肚子东西随时要从屁眼中喷出。
我只能夹紧双腿,一次次缩起屁眼。
可屁眼却越缩越痒。
痒连着便意,勾连起我身体深处的欲火,熊熊烧起,烧得我浑身流汗,又热又痒,烧得我逼水长流,奶头胀肿。
「勇哥,我……我实在憋不住了」我紧夹着屁股说。
「好吧,到这里来」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勇哥说。
边说,边捏了捏我硬硬的奶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里间,又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卫生间挺大,勇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地~址~发~布~页~:··、2·u·2·u·2·u、C-0-M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
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
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
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
勇哥刚刚放下相机。
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
还要灌。
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
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
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
那微微的压迫,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
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准备站起来。
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
裤子褪下去,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牛的都长。
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
包皮里粘乎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
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
张开嘴,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