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才痛快爽利。
噼啪的撞击声,噗嗤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操我的鸡巴也加快了速度,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撞得我心花怒放,直奔最高的高峰。
正是我忘了一切,直奔高潮的时候,我听到奇怪的响动。
好象有人在说话,椅子在搬动。
我抬眼看,屋里一大半的男人似乎都看向我挨操的地方,还有人已经站了起来。
完了,终于被人看见了。
我心想。
心中一慌,大鸡巴再一次操进我身子的深处,被鸡巴一撞,没能跪稳,身子一歪,嘴里的大鸡巴滑了出来,我一头撞向身前的男人,带着男人,连着椅子,和我
自己,一起摔倒在地,尖叫声中,逼里的大鸡巴也彻底滑了出去。
侧着身子摔倒在地,逼里的快感却还在积聚,羞耻惶恐之下,没了鸡巴的骚逼不停抽搐收缩,麻痒难止,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一摸之下,沁入骨髓触电似的酥爽快感从骚逼直达身体各处,我忍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
正到高潮的时侯,惊觉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滴落,是那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抬眼看上去,一个男人,裤子褪在膝下,挺着他粗大的鸡巴,正在喷射,洋洋洒洒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我的身上。
周边,伴随着脚步声,是越来越多的男人的脸,还有他们鼓囊囊的裤裆。
无边的羞耻屈辱涌了上来,接着是无边的快乐,超越生死的欢喜。
羞耻快乐和屈辱欢喜的海洋淹没了我,它们混杂在一起的滋味那么美妙,让我一下进入了高峰中的高峰,骚逼紧紧缩成一团,喷出骚淫腻滑的汁水,象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四溅滴落。
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就那么光着屁股,亮着奶子,露着湿漉漉的骚逼,任精液喷在身上,露出白痴似的傻笑,自己抠着自己,喷着一股股骚水,沉在欲望的海洋里。
「我操,这不是花痴吧」「哥们,你牛,就在这儿玩女人啊」「这是谁的女人,这么骚?」「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上」「这么骚,逼脏透吧,你敢上?」「这看着也不大啊,怎这么骚?」「这逼水真多」「这,咱们要玩,算不算聚众淫乱啊?」「啦倒罢,只要没人说,谁知道啊」「就是,这么骚,不操白不操啊」「操,这逼这么嫩,白操谁不操!」我在一屋子男人的低声私语声中回过魂来。
看着眼前精虫上脑,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们,被剥得半光的我又羞又怕,又是兴奋。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了,那是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高潮过后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干脆放弃反抗,闭上眼睛,由他们去罢。
我想,我总比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大,但我有一屋子,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闭上眼晴没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奶子
上。
高潮过后身子更敏感,大手一摸,一阵触电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
这呻吟象开关,呻吟过后,我的身上一下出现一堆手,在我身子各处抚摸,爱抚着。
不,不是爱抚,就是瞎摸,使劲搓,用力的捏,揉。
可这揉,这捏,从脸蛋,到脚趾,粗野,暴力,满是征服我身子的欲望,让我也重又火热起来。
我大口喘息着,呻吟着,在男人们的手下扭动着,移动着。
睁开眼,我被男人们连拖带抱的弄到个破沙发上。
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一根鸡巴对着我的骚逼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我放声大叫,叫得比毛片里的女人还响。
总算可以放开声音,我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我操,这么骚,比水西街的鸡还骚!」「骚逼,就该使劲操」「对,操死她,叫她骚」「不行,这么骚,我快忍不住了。
下一个我上」「真不要脸啊,还在叫,你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吗?」「没有,不贱也不能跑到这儿挨操啊」操我的鸡巴很快就射了。
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我看到一张满嘴黄牙的三角脸。
他把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我的逼,冲着我的脸就亲了过来,满是恶臭的舌头一下挤进我的嘴,黏黏煳煳的在我嘴里索取着。
好在我没有忍耐多久,他的脑袋就被人移开了,一根细长腥臭的骚鸡巴插进我的嘴。
鸡巴的味道可比口臭好多了,我开心的哼哼着唆了起来。
逼里的鸡巴还在操,一下下直捅到底。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了鸡巴,有人握着我的手在撸。
身上仍然有手在摸,在捏,在掐,在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起玩着我,我只知道就连我的脚也有人在用,似乎是拿鸡巴在我脚上蹭,不一会儿,浓浓黏黏的精液就在我脚上流淌。
「我操,真他妈爽。
这么骚的贱货,逼却又嫩又紧,还他妈会自己吸」黄牙三角脸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大声说着。
又撸了下变软的鸡巴,把鸡巴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顺手都涂在我头发上。
逼里的精液和骚水还在向外淌,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
这根鸡巴异常的大,只是我的骚逼已经被操开,里面又都是精液骚水,巨大的鸡巴象刀切豆腐般噗的一下尽根而入。
巨大的鸡巴撑满我的小骚逼,一下下使劲操起来。
这根鸡巴下,我又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
然后,另一根鸡巴恶狠狠
的操了进来。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操进来,又带着白花花的东西拔出去。
有人满意的喘着气,有人嫌我的逼太脏。
有人等不及,直接撸射在我的身上,奶子上。
嘴里的鸡巴也是一根接一根,有操完嘴再去操逼的,有操完逼在嘴里清理的,也有直接操射在我嗓子眼里的。
男人们还在争议着谁先谁后,评论着逼好用还是嘴好用,时不时骂几句婊子,骚逼,母狗,猜一下我被多少人用过,才变得这么禁骂又禁操。
我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又浓又黏的,已经变稀的,快要干掉的,一层层的,在奶子上,脚上,脸上,头发上,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骚逼上。
终于有人开始嫌我的逼里精太多,又黏又滑不好操的,大鸡巴在我逼里涮了涮,就着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骚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里,用力的操起屁眼来。
一边操,一边夸,说我的屁眼又干净,又紧绷,比操烂的骚逼好多了。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捅捅我屁眼。
有专操屁眼的,有屁眼骚逼一起操的。
屁眼和骚逼一样,装满了精液,轻轻一碰,不,就是不碰,也会向外流。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中,我从一个高潮直奔另一个高潮。
连绵不断的高潮席卷了我,淹没了我,我在高潮中大汗淋漓,浑身紧绷,瘫软,然后再一次紧绷,再瘫软。
我纵声高喊,呻吟,浪叫,直到嘴巴被另一根鸡巴堵上。
精液滋润了我,让我不会口干,让我声音诱人。
让我在被一根根大小不同,味道各异的鸡巴,操进比逼还骚的嘴的间隙,大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