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突然想到了。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心里负担,总觉当着你的面和嫂子做很不妥。
越想就越不行,越不行就越急,恶性循环了。
原来如此,我取出了茹包包里的眼罩给茹戴上,然后给j还有茹嘱咐了一下后,穿好衣服裤子,给他们3个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我可不想茹好不容易看上的帅哥让所有人失望,特别是让茹失望。
我开车回到家已经是10点了,在床上脑海里不停的想象g和j这对老同学会如何让我的宝贝茹舒服,没过一会就困倦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茹在我旁边睡着呢!还穿的睡衣,妆也卸了。
应该是j后来送她回来的,我猜测着。
11点左右,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了卧室。
我给了她一个拥抱,问了问昨夜的情况。
从茹的嘴巴里,我得知昨天我走了以后,g好多了,起码恢复了正常。
他和j两人轮番上阵,而且到后面,g是越战越勇,还不小心把套子弄破了一次,还好发现的及时。
茹眉飞色舞的讲述着,我心里那种感觉不断的冲击我的大脑,昨天我离开的值了!为了老婆的性福!看的出来,茹对这种比较有技术还有体力的男士很喜欢。
之后那一周,几乎每2天g都会开车来找茹,茹开始单独和他出去开房,每次回来脸上都洋溢着不可言喻的幸福感!我看的心里也乐滋滋的。
白天茹是那个温柔体贴的贤妻形象,一到晚上,只要g来了,她必然是盛装出门,变成了一个失足的骚货。
在家的时间,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网上寻找,中间有过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的,相约见面第一次就让茹在床上彻底失望了,那天茹特别郁闷,差不多3个小时,茹都在和他那又软又小的弟弟纠结,而那个男的还自认为他给茹带了很舒服的感觉,我和茹回来后直接拉黑了。
月中旬,因为生意上的事,我要去外地出差6天,这是我和茹结婚以来出差时间最长的一次。
走之前茹是一万个不愿意,不过也没办法,我答应她给她带礼物,各种哄,最后才勉强说服了茹。
走之前我给j去过电话,让他有时间晚上陪茹逛逛街什幺的,别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j答应的特别顺溜!走之前,茹给我下了一系列禁止令,包括不准醉酒,不准找小姐。
特别是不准找小姐,那是千叮呤万嘱咐。
其实我内心一面笑女人是喜欢自欺欺人,另一面却又很期待我不在的日子里茹会有怎样的故事……分开的第一天,茹还很正常的给我发消息,打电话。
我也知道茹确实是从没那幺久离开过我。
所以即使在忙,也陪她腻一腻。
因为我的事情又多又繁杂,好多部门得一个个去跑,所以时间过的也快,转眼第二天晚上了,和几个管事的人吃过饭,一起邀约洗个脚去。
躺下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给茹拨了一个,响了好几声茹才接,我记得那天是个周3,「喂……老公啊!你想……我啦?」「是呀!亲爱的,我才吃晚饭在洗脚呢!你呢?」「我呀!我在家里啊!洗衣服,天气热了,每天都要换洗的。
」我和茹就这样长一句短一句的聊,不到1分钟,听到电话那边:「叮咚!」一声,像是金属匝地的声音。
我忙问怎幺了?茹说没事,洗衣服的不锈钢盆子掉地上了。
哦!原来这样啊!「老公,我先不和你说了,等下衣服洗完了在和你聊吧!8888。
」茹一连说了几个拜拜就挂上了。
我也没多想,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小妹给我捏脚……由于我亲自去办事,还是效率高点。
事情还比较顺利,该找的人、该打通的关系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居然整整提前了1天。
本来是第6天下午的飞机回去,直接改签到第5天下午。
抽了点时间给茹买了些特色礼物。
在候机室拨通了茹的电话,没想到是忙音。
可能正在通话。
登机前又打了一个,还是占线。
没办法,只能关机了。
下飞机的时候是6点50。
我来到机场停车库,找到我的车,这时候又给茹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我提前回来了。
结果是,没人接。
这时我的心里有点忐忑了,7点多了,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啊!一路上开车也不方便打电话。
心里有点不安的我油门踩的深,2个小时的路程我只开了1个半小时多。
到小区停车库的时间已经是9点过了,我拖着行李箱,一路快走到了自己家的那个单元。
按下电梯19楼,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路朝上,电梯里有还有个年轻人,和我在同一层下,因为我拖着箱子,跟着他后面下的电梯。
只见他对着我家门口径直走过去,按下了门铃……我当时一愣,还以为我下错了楼层,再一看消防通道那大大的19,没错的啊!瞬间,我的脑袋想被雷劈了一样,难道这人是歹徒?不过马上自我否决了,哪有歹徒穿还按门铃的?那是?难道?突然我想到了什幺,侧身走进了消防通道的楼梯,侧着耳朵倾听门那边的动静。
没过几秒,门开了,然后又关上了。
我的心里开始狂乱的扑腾。
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场景,花了差不多7、8分钟才平静下来,我下了个决定。
走到门口,我第一次颤抖着手轻轻的插入钥匙拧开了门。
慢慢的打开了门,发现客厅没开灯。
我小心的走进去,拖过箱子把手传过来的感觉,让我知道的的行李箱压到了一些东西。
进来锁上门,接着手机的光线,我看到了箱子下面的东西。
一、二、三、四,三双皮鞋,一双耐克跑步鞋,都是男士的码,我已经明白了,茹把人带家里来了,而且还是偷偷的带。
她胆子也太大了!我当时就有点恼火,这个事情以前给她讨论过,她也和我达成了一致,没想到居然搞成这样。
因为我们家的结构是非子型,中间一个长条型客厅,两边分布着4间房。
1个储藏室,一个电脑房,然后就是在一边的2间卧室,一主一客。
客厅没开灯,我已经知道他们都在主卧,因为隔着主卧门下面的缝里面有光亮。
我摸着黑拖着箱子进了那间次卧,和主卧就隔一堵墙。
开了灯,锁上门,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什幺,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
突然,一声荡气回肠的低吼声隔着墙壁钻入我耳朵里,那是一个男人在喷发的时候才能发出的声音,因为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大声说话几乎都听不到,只有这样的低吼才能穿透墙壁。
这时,我脑袋里理智还是占据了大半部分,主要是担心茹的生命和我们的财产安全,因为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墙壁那边是些什幺人,他们有着怎样的素质。
拿出手机,我给茹拨了过去,响了半天,终于接了,我开口就问:「老婆,你在家吗?」茹一听是我的声音,也稍微顿了下才回答:「老公,怎幺了?我在家啊!在卧室看电视呢!怎幺了?」茹的语气比较平和,除了轻微的喘气,没什幺异常。